李江南也萬萬沒有想到方太夫人會將武家堡那傳男不傳拳譜》送給自己,心中頓時一陣詫異,不過他經過了這段時間的歷練之後,頭腦可說成熟多了,站在方太夫人的角度上想了一陣,很快就明白,她將拳譜送給自己多半有兩種用意。
其一,從自己接近江蓉到想出辦法從森林突圍而出,更有一拳打死蘭春之舉,無論智力還是武力,所有的表現都不像那種省油的燈,而且他已經得到了柳柔瑤的承認,就算是柳家堡的主人了,這老太婆在以小人之心度自己這個君子之腹,害怕自己會因爲武青蕾的事暗中報復,因此想平息自己的怨恨之氣。
其二,這武家拳譜雖然也算是珍貴,但絕不像她所說的那樣可以與武青蕾等同,雖然沒有看到過有人完全施展武家拳法,但據他平時聽聞也知道這拳法雖然厲害,不過也並不是什麼絕世奇功,當今世界,除了在這塊特殊的華裔地盤,會一套不錯的拳法實在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方太夫人給他,定然還有讓他學會後在柳家堡一役中多多出力的意思,而武家也不會有什麼真正的損失。
想明白方太夫人的心思,李江南哈哈一笑,便從孔文喜的手中拿過了那《武家拳譜》,要是平時,他對這玩意兒的興趣是不會很大的,但現在一是不要白不要,二則是大敵當前,多學些防身的技巧,就多些生存的機會啊。
見到李江南接過拳譜,方太夫人便道:“好了,李江南,該補償的,我們武家已經補償給你了,現在大敵當前,你還是回柳堡主身邊去吧。”
只聽孔文喜此刻道:“李江南,這武家拳其實我教過你的,這拳譜只是要齊全精深一些。好好照着我教你的方法練習,如果你有夫人所說的內力,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成效的。”
這孔文喜在帶李江南到Y國之前,爲了怕出現意外讓他露餡,的確是教過十式武家拳法給他,不過李江南只求神似,練的時間很短,孔文喜這十式武家拳法也教得殘缺不全。而且到了Y國之後,也沒有什麼機會動用,差點都全部忘了。聽着孔文喜這麼一說,記起他好像說過一些入門之法地,就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出了這宅樓,李江南沒有讓人送。不過此時在夜晚行路是需要通行令牌的,而柳如龍並沒有給他,就讓剛纔來接他的丫環拿了來,讓她明天到聚義堂來取。
向着聚義堂的方向獨自而去,但沒走多遠,忽然聽到身後有輕微的腳步之聲響起。連忙回頭一看,果然有一個人靠近了自己,穿着一件藍色的外套,腳下踏着一雙休閒鞋,秀髮後挽成一個髻子,身材微顯豐腴,面目豔美,高貴中帶着幾分嫵媚。豁然正是剛纔與武青蕾上樓去了的江蓉。
李江南瞧見她跟來,也是一愣,正要說話,但江蓉卻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個手拉着他不聲不響的往前疾奔,沒一會兒就到了一條極幽深地小巷口,然後帶着他鑽出進去,急走了數分鐘,就見着三面高牆,卻是到了一個寂靜的死角。看來她之前是來看過地形的。
江蓉這時才停住了腳步。面對着李江南急促地道:“李江南,你準備參戰和曾家堡的人交手嗎?”
李江南道:“現在柳如龍讓我跟着他。要和曾家堡的人面對面的幹,可能還要一段時間。”
江蓉點了點頭道:“李江南,你的內力應該不錯,但好像沒怎麼學過拳腳功夫,是不是?”
李江南嗯了一聲道:“來中國地時候孔文喜倒是教過我一段時間武家拳,不過他教得不全,我學得也不認真,算是不會。”
江蓉凝視着他道:“你的內功雖然不錯,但與敵人廝殺,全憑力量是不行的,曾家的腿法是蘭春傳給我的,雖然不全,但多多少少能夠起些作用,我想把它傳給你,不過時間有限,只能將一些法門和動作要領教給你,你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的練習,明白嗎?”
想不到江蓉追上來居然是爲了這事,而這裡面卻充滿了關懷之意,李江南心中感激,望着她道:“蓉姐,謝謝你。”
誰知江蓉卻避過了他地眼神,道:“不要再耽擱時間了,我這就將曾家腿法給你說說,你先看着我演示一遍。”
她一邊說着,身子忽然展動騰挪起來,時而雙腿在空中旋風般連蹬,時而單腿高高踢出,時而伏地如秋風之掃落葉,動作迅急,身形也極是優美,特別那她那飽滿高聳的胸部,在騰挪中不住的跳躍彈動着,曲線實在美妙難言,李江南瞧得也走了神,想到她衣裳那對乳房赤裸雪白之
腹忽然有了異動,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暗罵自己不蓉一片好意的教習腿法,他卻胡思亂想。頓時就專心觀摩起來。
近半個小時之後,江蓉纔將所知的曾家腿法一氣呵成的施展完,已經是香汗沁出,高聳的胸部也起伏着,道:“李江南,你都看清楚了嗎?”
李江南點了點頭道:“看清楚了,不過像你那樣將腿能夠舉到頭頂,我只怕是不行的。”
江蓉也一點頭,道:“這腿法需要練習韌帶,最好是從小練起,蘭春教我地時候,我已經是二十來歲了,暗地裡吃了很多苦花了好一段時間才能拉開韌帶,大戰在即,你練這些是來不及了,所以我已經思考好了那些適合你練習,像旋風腿與掃蹚腿你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說了這話,她就開始細細的傳授起李江南具體的腿法與修習的法則來,果然都是一些簡單實用的,李江南的記憶力本來就不錯,江蓉教了兩遍就記住了,不過也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其間柳如龍還用對講機聯繫了他一次,讓他儘快回去。李江南知道凌晨三點那些水鬼就要出動偷襲曾家堡的營帳了,便連忙答應着。
等到江蓉第二遍教完,李江南將自己一些不懂的地方問明瞭她,看了看錶。已經是凌晨一點過幾分了,江蓉便道:“李江南,柳堡主找你還有事,你就先回去吧,有空地時候,就多練練我教你的腿法,能夠到什麼程度就到什麼程度,總比你對拳腳功夫完全陌生地好。”
李江南道:“蓉姐,多謝你地關心。其實方太夫人剛纔也將《武家拳譜》給了我。”
看來江蓉還不知道些事,聞言愣了一愣,但很快就點起頭來道:“在這樣的境地。老祖宗留着《武家拳譜》的確也沒多大用了,不過她給你,只怕是因爲蕾兒的事。”
李江南道:“不錯,方老太就是這個意思。”
江蓉道:“這樣也好,曾家以腿法爲主。而武家以拳法爲主,李江南,如果你能夠將這兩種武功結合起來,我想一定會非常厲害的,不過無論是拳法還是腿法,都必須在實戰中才能夠得到提升。因爲獨自練習與實戰是完全不同的,那需要你的反應力與領悟力,李江南,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
說到這裡,她便道:“現在你走吧,我晚些出去,免得被人碰到,這是你我之間最後一次單獨見面。”
李江南本來也想走。聽到江蓉後面一句話,想到這場大戰柳家堡終是凶多吉少,這的確很有可能是自己與江蓉最後的一次單獨相處,想到江蓉對自己似無卻有地關心,想到兩人幾番淋漓盡致的纏綿之情,心中頓時一顫,望着江蓉的目光就有些不對了。
江蓉感覺到了李江南炙熱地眼神,卻慌忙將臉一轉,輕輕道:“你……你快走吧。”
很多人的性格都有雙重性,李江南也不例外。對其它的事,他向來是不怎麼衝動的。不過對於感情,他卻是一個很衝動很容易情緒化的人。
此時,他忽然做了一件事,猛地抱着江蓉,將她逼到了牆壁,然後張嘴就向她那豐潤性感的脣重重吻去。
шшш¤ttκд n¤c○
江蓉沒有想到李江南會有這樣的舉動,想要推拒,但她的力量那裡能夠強得過李江南,想要偏頭,但又被李江南用雙手捧住了臉,完全動彈不得,只能在鼻孔裡發出“嗯嗯”的輕響,而她細白的牙齒卻緊緊地閉着,不讓李江南的舌尖探入自己。
然而,李江南卻固執無比的在用舌尖前頂,而且還用自己的鼻將江蓉的鼻壓住了,江蓉一陣窒息,不得不啓開了牙齒,而李江南便探了進去,纏住了她的嫩滑的舌。
江蓉本是一個成熟的女人,感覺到了這個男人地激情,強自壓抑的情感也再也無法控制了,本來扶着牆的手驀地摟住了李江南的腰,向他回吻起來。
這是一記長久的激情的吻,而李江南一邊吻着,一隻手卻將江蓉的衣裳向上掀起,她的兩隻渾圓如玉球般的乳房便裸露而出。
李江南吻着江蓉,一隻手捧着她的後頸,一隻手卻用力地在她的雙乳間搓揉着。
此時地李江南已經不是當初只知道看A片的黃毛小子,他已經知道,女人需要的愛撫是不一樣的,像柳柔瑤,喜歡被他溫柔的輕撫,而江蓉,卻需要力量,一種被男人野蠻征服的力量。
在李江南用力的搓揉之下,江蓉的鼻息變得沉重了,身子也在微微的扭動起來,她找到一個機會,離開了李江南的嘴脣,喘息着道:“江……江南,不要這樣,你太……太年輕,太容易……容易衝動了
李江南沒有回答,手一滑,卻探入了江蓉的褲中,滑過那叢茂盛的芳草,到了雙腿之間,只覺那裡已經是一片熱溼,在她的耳邊輕聲道:“蓉姐,你不是說過嗎,這也許是我們最後單獨見面的機會。”
江蓉無法阻止李江南手指的移動,身子也在發着熱,聽着他這話,忽地嘆了一口氣,再也不說什麼,而且身體開始停止了抗拒。
李江南知道她已經明白自己要做什麼,而他也到了亢奮的極致,伸手就解開了江蓉的長褲,連着她的蕾絲內褲都順着修長的玉腿剝了下來,跟着自己也解開了褲子,用一隻手臂擡着她滑膩的左腿,另一隻手很快探尋到了進入的道路,臀部一沉,已經陷入了江蓉的體內。只覺被一片火熱的溼潤在包裹着,然後就用力的撞擊起來。
江蓉地身子緊靠着那冰冷的牆壁,在李江南快速有力的撞擊之下,身子卻越來越熱,開始控制不住發出了很輕的呻吟,此時她忽地將左腿擡起,竟然呈一字形舉高架在了李江南的肩膀之上,這樣的角度,使李江南的進攻就更加深入了。更妙的是,他還能夠將頭伏下,含吮着江蓉那飽滿鼓漲。富有彈性的乳房。
如此奇特地站立姿式,李江南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也只有江蓉這種經過了特殊練習的女人能夠做到,那種從生理到心理地強烈刺激實是難言難喻,讓他情不自禁的再次加大了力度。
江蓉顯然也沒有用這樣的姿式歡愛過。胸乳與禁區這兩處敏感的地方都被李江南強烈的刺激着,沒過多久,身子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支撐着身子的那隻右腿似乎無力站起,呻吟之聲更是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她頓時伸出一隻手。將李江南伏在自己胸前的臉擡起,然後吻了過去,卻是害怕呻吟之聲被人聽到。
此刻江蓉的比過去任何一次的潮至都要早,而李江南也沒能堅持多久,在江蓉顫抖地半分鐘之後,他也沉哼着噴發了。
只緊緊的擁抱了一會兒,兩人都同時感到大腿側有冰涼的物事,知道是兩人混合的液體在流下。江蓉立刻輕輕推開了他,拿起了自己的蕾絲內褲,先給他擦了,自己才仔細的試乾淨。
等到做好之後,她就匆匆的穿上了長褲,將那蕾絲內褲揣進了衣服之中。
而李江南這時已經穿好了褲子,不過卻將那《武家拳譜》插進了皮帶裡,然後用外套遮好,這樣就誰也看不出來了,初高中的時候在家裡廁所看黃色小說。他是常用這一招地,倒沒有什麼不習慣。
整好衣褲之後。江蓉默默的凝視了李江南一陣,然後只輕聲說了一句:“江南,我們這樣已經夠了,你快走吧,好好的做你自己該作的事。”
李江南的激情之後,面對這個成熟的少婦,心中也不知道剛纔那樣對她是情慾多些還是情感多些。
記得301室的性學專家郭思洋說過,不管是什麼男人,都是佔有慾很強的禽獸,就像雄性動物總渴望着侵入能夠吸引自己的雌性動物身體一樣,這是人類進化未能蛻變的一種天性,只是後來人類有了道德觀與控制力,有地人在抑制着自己的慾望,但獸性始終是潛在地,漂亮的女人男人當然會喜歡,只是控制力的大小在決定着好色的程度。
所以應該這麼說,男人都好色,色心稍強一點叫色狼,再強一點叫色鬼,更加強就叫色魔,尤其強那就成了變態色魔,好色到了極致,被稱作人體美學藝術家。按照這樣的標準,武馳舉最厲害,可稱爲變態色魔,而武世舉強暴殺人,稱爲色魔絕不爲過,至於自己,摸着良心說,應該介於色狼與色鬼之間,是屬於那種面對心動的女人控制力不強,很想和她們作最親密無間毫無保留的交流接觸的那種男人,是一個保持着好奇心,想知道不同女人有什麼不同感覺的男人,不過唯一的原則就是,絕不強迫任何一個女人,媽的,既然無法避免當一個色狼,也至少要當一個有愛心有品位的色狼吧。
慚愧的是,他可以爲柳柔瑤死,卻無法爲她守身如玉,實在不知道是不是從初中就看的那些種馬小說嚴重影響了自己原本純潔的性格與正確的人生觀,要知道,在幼兒園的時候,他還有過拋棄園花小雪的壯舉啊,而現在,那是萬萬做不到了。不過據他對初、高、大三級學校男生的觀察來看,那是楊過似的少,韋小寶似的多如牛毛,而看來自己很不幸的站在了多數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