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不要我們進去看看?”
“不用了,我想德雙應該有分寸!”
“華仔,聽哥哥的,就算咱們進去,也幫不上忙,反而會添亂!”
梅豔方的葬禮,辦的非常的隆重,可以說,讓本來熱鬧非凡的元宵節,也因此變得冷清了不少,許多香江的市民,哪怕不是梅豔方的粉絲,在看到梅豔方去世的新聞後,都不禁發出感嘆一句天妒英才,單單這份影響力,足以證明,被譽爲香江女兒的梅豔方,在香江的人氣,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在搞定了梅豔方的後事之後,盧德雙也終於決定跟梅家人攤牌,不過以防萬一,盧德雙還是請來了張國容、劉德譁、張雪友等等十幾位梅豔方的生前密友過來做個見證,這羣人已經從周律師那裡看到了梅豔方的遺囑,自然能夠理解,房內的梅媽媽爲什麼會人崔暴跳如雷。
聽到張雪友的勸說,再看看其他人的反應,劉德譁也明白,張雪友的話是對的,因爲能夠被盧德雙請來的人,都是梅豔方最親密的好友,自然都瞭解以梅家人是什麼樣的人,不禁嘆口氣,默默的坐了回去,正如張雪友說的,就算他進去了,估計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給盧德雙添亂。
相比客廳裡的寂靜,房間內就不同了,如果不是有高傑幾人的存在,估計梅媽媽破口大罵的對象,從周律師身上轉移到盧德雙身上,畢竟按照梅豔方留下來的遺囑,梅家人甚至獲得的還不如柳裴基的多,甚至當周律師說出,梅豔方的遺產全部交給盧德雙不說,甚至在梅媽媽去世之後,不會留給任何一個姓梅的人手時,梅媽媽跟梅大哥終於按耐不住了。
“阿梅纔剛走,你就欺負我這個老婆子,還有沒有天理啊!”
“這份遺囑肯定不是妹妹立下的,肯定是被你篡改過的,我勸你最好拿出真的遺囑,要不然我上法院告你!”
索性,梅媽媽跟梅大哥也還知道點分寸,又或者畏懼站在盧德雙身邊的高傑等人,所以沒有敢把矛頭指向盧德雙,而是衝向了梅豔方的家庭律師周東,在他們看來,這份遺囑是假的,梅豔方不可能這麼對他們的。
幸虧盧德雙帶着保鏢一起進來,及時攔下了梅媽媽跟梅大哥,要不然,周東臉上就算不會多出幾道抓痕,估計整潔的西裝,也難逃梅家母子的毒手。
面對梅家母子的質問,周東似乎早有準備,笑着掏出一份複印件,上面的內容,是梅豔方立下遺囑的時候,請來的見證人簽字畫押的文件,遞給梅家母子。
“這份文件上面的幾位是公證人,都能夠證明這份遺囑的真實性,如果您有什麼懷疑的話,可以隨時找上面的人詢問。”
本來,以周東之前拿出來,由梅豔方自書的遺囑複印件,憑藉上面梅豔方的手印跟簽字,就足夠證明這份遺囑的真實性,不過梅豔方似乎早就猜到,自己的母親跟哥哥會這麼做一般,特地多寫了一張被她請來見證的公證人。
這份公證人名單上的名字,頓時讓梅家母子啞口無言,如果說一個人,還有可能被收買,可是這上面有四五位,而且這些人在社會上的地位都很高,由此可見,周東拿出來的遺囑,確實是真的。
“我一個老太婆,你別拿這些來糊弄我,我只知道,那些錢是我女兒的,現在她走了,那麼自然是由我們來繼承她的遺產。”
看到梅媽媽吧複印件撕破,周東也不氣惱,微微一笑,解釋道:“不好意思,譚女士,我之前已經跟您說過了,按照梅豔方女士的遺囑,除了每月給您提供七萬生活費,170萬元給4名外甥侄女做讀書基金,贈送柳裴基先生兩幢物業,餘下的財產,將會成立投資基金,將會委託給我身旁這位盧德雙先生管理。”
“憑什麼我妹妹賺的錢,要交給別人?”
“對啊,萬一他把錢都虧光了,到時候誰來養我?”
事關梅豔方留下來的幾千萬港幣遺產,梅家母子哪怕再畏懼盧德雙,也不會輕易的放棄,尤其是梅媽媽,愛賭就不說了,花錢也出了名的大手大腳,以前梅豔方在世的時候,哪次不是沒錢了,就找梅豔方要,每個月,最起碼都要花掉個幾十萬,走背運的時候,上百萬也不事,你現在讓她只接受一個月只有七萬的事實,她怎麼可能答應。
梅大哥的心思更加的簡單,他在知道梅豔方癌症晚期之後,就一直等着繼承這筆遺產,畢竟梅豔方沒有結婚,更沒有孩子,等她去世了,那麼她的遺產,自然是自己這個做哥哥的繼承啊,可萬萬沒想到,梅豔方居然如此的狠心,把錢交給外人就算了,居然在梅媽媽過世之後,這筆錢也不會給他們,而是直接捐出去。
那樣一來,他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到頭來,自己分不到一毛錢,這讓梅大哥如何甘心。
“伯母,這點您請放心,就算梅姐的這筆錢投資虧了,也算我的,每個月的錢,我都會打到您的賬戶上!”
見梅家母子把矛頭終於對向了自己,盧德雙也不生氣,畢竟以己度人,女兒的遺產居然不能繼承,還要交到外人手中,甚至等她百年之後,錢也不會留給梅家後代,全部捐出去,換成是誰,都很難接受這樣的事情。
道理講不通了,梅媽媽還能怎麼辦,只能胡攪蠻纏啊,那眼淚是說來就來,打開門,走到外面,向坐在客廳裡的張國容等人哭訴道:“沒天理啊,真是沒天理啊,我女兒的遺產,我都不能繼承,你們說說,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道理。”企圖求助張國容等人幫忙,畢竟梅媽媽算是看清楚了,如果沒有人幫忙,面對財雄勢大的盧德雙,她還真沒有勝算。
可惜,盧德雙早就算到了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在來跟梅家母子攤牌之前,就已經把梅豔方的遺囑,告知了張國容等人。所以,面對梅媽媽的求助,大家都低着頭,眼觀鼻,鼻觀心,只管抽菸,沒有理會梅媽媽,畢竟他們都很清楚梅媽媽的爲人,這次過來是給盧德雙當見證人的,可不是這個時候給盧德雙添亂的。
“我不活啦,阿梅纔剛走沒多久,你們就合起夥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梅媽媽似乎也意識到這羣不會幫助自己,連忙倒在地上,大哭大鬧起來,看的盧德雙直皺眉頭。
“伯母,您別這樣!”
“是啊,伯母,地上涼,您有什麼事情起來說。”
“您放心,沒人會欺負您。”
看到因爲沒碼澳門撒潑而亂成一團的大廳,站在房間門口的盧德雙,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在來之前就已經算到會有這一出,所以才請來了張國容等人來幫忙,只是沒想到,最終還是變成了這副模樣,真讓盧德雙無計可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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