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卬他們提前結束旅行的原因是下了兩三天的雨,也沒找到住宿的地方,最後熱巴實在受不了了,就讓胡卬加快速度直接往烏市開了,本來按照他們的速度還有六七天才能回家。
不過這幾天天公不作美,少幾天對整個旅行也影響不大,本來在剛進烏市附近的地方有吃的,但是熱巴戀家心切,就讓胡卬直接開回家了。
胡卬早就把兩個人易容的妝給洗掉了,在車子進入內蒙以後,除了有幾次在城市中央開過去,其他的時間都沒有遇到大部分人羣,兩個人也沒有懶得隱藏身份了。
但是兩個人剛到家的樣子還是有些狼狽的,“襄鈴”的毛都有些變成黑色了,它可是一隻純白的狐狸狗,當然它也變得更加健壯了,不像以前肥嘟嘟的。
兩個人在浴室裡舒服地洗澡,當然不會是同一間浴室,在兩人洗澡的時候,迪母也給“襄鈴”洗完澡了,又是一隻可愛,啊不,是威武的純白色銀狐犬,迪母看着從浴室出來的胖迪說道:“這次回來打算待幾天啊?”
迪母看了一下熱巴,比之前更瘦一點,也黑了一點,有些心疼,熱巴回道:“因爲我們提前結束了,我們還是剛到哈密,就下雨了,然後就直接開車回來了,所以可以多待幾天,差不多一個多星期吧。”
迪母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熱巴討好地問道:“額,阿帕,我有些餓了,有沒有什麼吃的啊?”
“還有中午的飯菜,我給你們熱一下還是下面條給你們吃?”迪母反問道。
“直接熱一下吧,下面條麻煩。”熱巴回道。
胡卬洗完澡也出來了,他們倆也沒有乾淨的衣服了,路上衣服髒了,在旅館洗乾淨也晾不幹,只能是白天綁在車子後面讓風吹乾,最後幾天下雨當然沒衣服換了,所以真的是困難重重,還好一切都過來了。
這場旅行的意義在於兩個人一起同甘共苦,留下了許多美好的回憶,從山林到河邊,從草原到沙地,一路上留下了他們兩人一犬的歡樂的笑聲和汗水。
淚水是不可能的,這麼大的人了,即使出現什麼外界上的困難,大不了忍一下,怎麼可能哭呢,除非胡卬埋怨熱巴出這個主意,纔會給熱巴弄哭,胡卬也幹不出這種事,自己已經答應過的,就是出問題也是兩個人的責任,怎麼能怪熱巴呢。
飯很快就熱好了,兩個人吃飯的樣子把迪母嚇一跳,狼吞虎嚥的,就像是好幾天沒吃飯的樣子,不過確實是好幾天沒正經吃飯了,都是吃的壓縮餅乾。
“襄鈴”看着他們吃,舌頭伸的長長的,眼睛汪汪地看着他們倆,熱巴隨手扔下來一個自己吃了一半的羊骨頭,有些肉啃不到了,就直接丟給“襄鈴”,它則是歡快地跳起來接着。
迪母坐在旁邊瞪大了眼睛問道:“你們這是多少天沒吃飯了?”
熱巴嘴裡包着飯,含糊不清地說道:“好幾天了,一直吃的壓縮餅乾,難吃死了。”
迪母接着話說道:“那晚上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其實她也沒聽清熱巴說的啥,反正做好吃的就行了,熱巴吞下嘴裡的飯,撒嬌道:“我要吃湯包肉~”
迪母答應道:“沒問題,對了,小卬你想吃什麼?”
胡卬笑着回道:“我無所謂,只是是阿姨做的我都喜歡吃。”這話說得迪母也很是開心啊,拿着錢包就出去買菜了。
迪父晚上回來的時候,熱巴正龍飛鳳舞地給迪母說着他們這一路上的經歷,說到興起還要跳出來自己比劃一下,一路上倒是見到了許多野生的動植物,確實漲了不少見識,不認識的動植物他們都會上網查一下,記住了大半。
迪父回來看見熱巴和坐在一邊給“襄鈴”梳毛的胡卬愣了一下,然後笑道:“呦,閨女回來啦,來讓我我看看。”
熱巴立馬給迪父一個擁抱,站到他的面前,迪父打量了一下熱巴,說道:“又瘦了,怎麼回事啊?”
說着遞給胡卬一個埋怨的眼神,責怪他沒有照顧好自家閨女,熱巴看着他隱晦的眼神幫着胡卬解釋道:“和胡卬沒關係,他也瘦了,我們這是旅行的洗禮。”
迪父戳了一下正一臉得意的熱巴的額頭,沒好氣地說道:“還旅行的洗禮,洗禮啥了,除了變得黑瘦一點,沒看出來有啥變化啊。”
熱巴鼓起嘴氣道:“纔不是,懶得和你說,我還是跟老媽說去,哼~”
熱巴說完就跑到廚房幫着迪母一起端菜出來,晚飯早就做好了,就等着迪父回來了,熱巴離開後,胡卬對着迪父打了聲招呼,“叔叔好~”
迪父坐到他身邊,問道:“怎麼想到開車來這裡啊?還邊開邊玩?襄鈴都被你們餓瘦了。”
他也是認識“襄鈴”的,來看熱巴的時候見過幾次。
胡卬無奈道:“閒的沒事,體驗一下這種感覺,對以後拍戶外的戲還是有些幫助的。”
迪父點點頭,“小迪想的吧?”
胡卬尷尬地笑笑,人家都猜出來了,也是,如果是胡卬的話,他也不會想到把熱巴的家作爲終點啊,還不是隨便去個地方玩玩,哪會想着這麼做啊。
“吃飯啦,你們倆,不是,你們仨,快過來吃飯啦。”熱巴在餐廳門口大聲喊道。
胡卬讓迪父先起身才走,“襄鈴”則是聽見熱巴的聲音就跑進去了。
飯桌上,閨女回來了,迪父高興啊,就拿出酒來慶祝,不過也就他一個人喝,他可是真的不想讓胡卬喝酒了,熱巴和迪母也不是好酒之人,所以只有他一個人喝。
迪父問了下兩個人爲什麼同時放假,胡卬老實地告訴他原因,迪父點點頭就沒有再問了。
因爲下午吃的比較多的原因,晚上兩個人並不是很餓,就多吃了點菜,沒怎麼吃飯,熱巴在父母面前很是活躍,什麼好玩的事都要和他們說一說,像個活寶一樣逗着他們開心。
胡卬在兩人面前則是要收斂一點,不太好意思表現地太瘋,穩重地坐着跟着他們一起說說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