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走寧昊的路,讓寧昊無路可走
配音錄製與合成,錄入特效。
電影后期製作的繁瑣仍在繼續中。
考慮到戛納的參賽規則,甄傑誠還需要製作英文和法語兩個版本的字幕,並向田主任提前打好招呼。
是的,甄傑誠要開始搖人兒走後門了!
不是甄傑誠心虛,而是必須要如此。
作爲電影藝術的至高獎項之一,戛納與威尼斯,柏霖一樣。
三大電影節表面上歡迎所有符合要求的影片報名參賽,並以“一視同仁”的公正態度進行評判。
但實際上呢?
就拿主競賽單元來舉例,其參賽門檻高的可怕!
組委會zhu席雅各布接受採訪時坦誠表示:“主競賽單元是最受人關注的單元,我們在選擇上必須要有所考慮。因此最受關注的大師們會成爲我們的首選。”
彼時,1800部報名影片中挑選出了49部影片參賽,其中僅有18部進入到主競賽單元。
事實上,每年戛納電影節都會有1500部以上的影片報名,超過96%的影片被淘汰。
面對權威媒體提問:每年有多少人蔘與審片?審片的人是否會完整觀看每一部送審的電影?
戛納卻沒有正面迴應,而是打起了太極。
“早期審片團隊只有十幾人,後來團隊人數稍有增加,每一部送審的電影我們都是一視同仁地對待。”
關鍵詞:“十幾人”,“稍有增加”。
用腚眼兒想也知道,所謂的“一視同仁”恐怕是“一眼掃過”,然後pass!
於是法蘭西媒體用“參展無限制,參賽得大師”的標題來形容戛納電影節對待不同影片的態度。
具體到參賽影片的選擇上則是:名導作品提前被“預訂”,“嫡系”新人才會給機會。
三大電影節均是如此。
幾乎不可能存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新人,突然帶着完全陌生的電影入圍戛納的情況。
用戛納工作人員的話來說就是:除非這部電影有着《星球大戰》那樣劃時代的意義。
所以爽文中的草根男主自費拍攝電影,然後一舉捧得歐羅巴三大電影節最高獎的橋段,完全就是在白日做夢。
因爲你壓根兒就參不了賽,作品也將直接埋葬於審片流程中。
“放心吧,我已經和一某,愷戈打招呼了。”
“王曉帥也會幫你遞話。”
“對了,你再跟江文說一聲兒。多多益善嘛!”
“哎呦,謝謝老師!”甄傑誠連忙殷勤的泡茶端水,遞煙給火兒。
出來混的要講背景。
吶~這就是有背景的好處!
“謝什麼?我是老師,這是我應該做的!”田狀狀理所應當的接受着愛徒的服務,眯着眼,心情顯的格外愉悅,
“伱啊,少給我惹點兒事,包括風流韻事在內!多花點兒心思搞好創作,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了。”
“別整這些花裡胡哨的溜鬚拍馬,全是形式主義,一點兒實際意義也沒有!”
嘴上這麼說着,但心裡怎麼想的就不一定了。
反正在甄傑誠看來,老登兒享受的一批!
考慮到北影導演的一貫傳統:“導→演”。
甄傑誠突然很好奇,
登,您也有忘不了的姨嗎?
您又是誰的白月登呢?
許帆?
還是呂莉萍?
亦或是紅顏知己:李韶紅?
是的沒錯,小鋼炮刷的是田主任的鍋。
而呂莉萍,正是《激情燃燒的歲月》裡的母親。和老公戲裡戲外均是夫妻,兩口子未來在燈塔國搞起了xie教。
彼時的田主任玩的那叫一個瀟灑。
拍戲時解決寂寞,拍完戲提上褲子就分手。
甄傑誠好歹在事後還維持交流,老登兒呢?耍起流氓來,臉都不要了。
也不知道老登兒哪來的勇氣拿這一點來說教,這不是典型的賊喊捉賊嘛!
“嗯?你這是什麼眼神兒?”田狀狀察覺到甄傑誠的異樣神色,即刻警惕起來。
“沒有沒有!”甄傑誠連忙搖頭,“老師,您看錯了。”
“不可能!說,你小子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呢?”
“當然是在想老師您對我的關愛,對我的提攜!學生受寵若驚,無以爲報。”
“哦,是嗎?”田狀狀仍沒有打消疑慮,“我怎麼感覺有哪裡不對勁兒?”
“老師您想多了,我當然是.”
“嘟~嘟~嘟!”
驟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打斷了甄傑誠的解釋。
拿起手機一看,
“咦?韓學長打來的!”
“接啊,愣着幹嘛?”
“噢!”甄傑誠點點頭,接通電話,“喂!學長!”
“去踏馬的學長!狗曰滴,你踏馬就是這麼宣傳電影的?”
震耳欲聾的謾罵聲狂涌而出,不光是甄傑誠被震的耳膜發麻,就連田主任都被驚的一哆嗦。
“你個龜兒子,一副媲樣子。長得像錘子,陰陽爛溝子!勞資真想鏟你娃兒兩耳屎,讓你娃兒跟勞資扯巴子!”
韓山坪已經被氣出方言了!
還別說,拋開內容不談,真就是挺押韻的。
想必放到《華夏新說唱》上那也是一個實力強勁的rapper!
“學長,到底什麼事兒啊,您別隻是光罵啊。”
“什麼事兒你心裡沒數兒嗎?宣發!海報!踏馬的《瘋狂的石頭》!”
“您是說,那張把您幾位客串演員合成在一起的海報?”
“對!”
“娛樂小報拿這個炒作了?”
“對!”
“炒作內容很過分?”
“廢話!”
“學長啊!您看看,我之前怎麼說的來着?這張海報不合適!”見田主任豎着耳朵,卻又故作矜持的模樣。甄傑誠貼心的打開外音,滿足老登兒的吃瓜需求。
“我還特意給您打了電話,諮詢了您的意見。”
“結果呢?您當時是怎麼答覆我的?”
“那個.我當時不是沒想到會被炒作成這樣嗎?”韓山坪語氣稍緩,略顯底氣不足。
“您沒想到,我也沒想到啊!”
“你放屁!別踏馬以爲老子不知道,你手裡攥着幾個小報記者。不,是團伙!”韓山坪再次怒氣上揚。
“學長啊,您看,您又急!”甄傑誠不慌不忙,“是!我承認,我手裡的確有相關小報的人脈資源。但是您想想,我之前兩部電影的宣發,哪次不是我炒我自己?哪次不是自我犧牲以成全電影宣發?”
“再說了,《瘋狂的石頭》可不是我的電影,是寧昊的!”
“你放屁!《瘋狂的石頭》不是你投資的?”
“但寧昊纔是導演啊!而且我還給了寧昊票房分成。不管怎麼算,寧昊纔是最大受益人,不是嗎?”
甄傑誠理直氣壯,因爲事實就是如此:寧昊兩口子一分工資沒拿,全部抵作投資份額。
“當然,我並不是在暗示寧昊就是罪魁禍首。誰受益誰主謀只是充分條件,而非必要條件。”
“畢竟娛樂小報向來聽風就是雨,爲了銷量無所不用其極,些許過度揣測實屬正常。”
“學長您見多識廣,這些年沒少遭受詆譭中傷,肯定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真的嗎?我不信!”韓山坪的語氣已經開始動搖了。
“那我就沒辦法了,學長!要不您去問問寧昊?”甄傑誠說道。
“算了,您也甭問寧昊了。我拿p股想都知道,寧昊這嗶崽子肯定想也不想,直接就把鍋往我身上甩。”
完美閉環,邏輯合理!
提前走寧昊的路,並把路封死,讓寧昊無路可走。
“唉!學長啊,攝影系這幫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
“屮!你踏馬不就是攝影系的嗎?”韓山坪啐了一口,“你哪來的臉說這句話?”
“學長啊,您可不能胡說。”甄傑誠叫屈道,“咱就好比那嫁出去的姑娘,攝影系只是孃家而已。”
“老話說的好,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
“學長,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嘟,嘟,嘟!”
電話被掛斷了。
甄傑誠拿着手機,看向田主任。
“老師您看,學長他失去理智了!這不是無理取鬧,胡攪蠻纏嘛!”
田狀狀:0.0
《瘋狂的石頭》開啓強勢宣發。
即便是遠在香江的阿祖,都被寧昊的電話轟炸給拉了過來。
至於樊兵兵,那就更不用提了。
潘越明的跳槽問題已經被花姐搞定,《星你》已然進入到正式籌備階段。正處於空閒階段的樊兵兵在忙完了從華億轉投傑誠影視公司的簽約後,幾乎全程跟着寧昊跑宣傳。
哪怕她只是一個“客串”!
要不說這娘們兒精明呢,先是抓住了甄傑誠的根,然後又讓寧昊欠下人情。
公司裡暫時就只有這兩個銀幕導演,全部被她攏在手中。
這不,回到京城後第一時間便就
“嘶!姐,你慢點兒!”甄傑誠無奈的說道。
好吧!還是小看這娘們兒了!
不止是精明,還膽兒大。
上一刻還在和程好言笑晏晏,下一刻隨着程好出門辦事兒,這娘們兒竟是直接在辦公室裡伸出了罪惡的雙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甄傑誠眼睜睜的看着她將一支水筆丟進甄傑誠的桌下,
眼睜睜的看着她步伐輕盈,款款走至身前。然後下蹲,鑽進,尋找。
“喲!怎麼着,這麼快就忘了上次在《瘋狂的石頭》片場求饒的事兒了?”樊兵兵橫了一眼,隨後嫵媚的湊上前來,“來來來,讓姐姐嚐嚐你這張嘴。”
“別啊!”甄傑誠連忙拒絕。
“呀!姐纔剛給你忙活完,你提起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是吧?”
眨巴着可憐的大眼睛,咬着嘴脣,眼瞅着眸子裡就要盛滿水光。
從含情脈脈到泫然欲泣,表情轉換竟只用了一秒鐘不到,看的甄傑誠目瞪口呆。
踏馬的,果然不愧是專業演員。
要是把這功力用在正經專業上,那不得影后獎項隨便拿啊!
“姐!收收您的神通吧。我這不是.虎毒不食子嘛。”
“姐,您也不想看到父子相殘的人間慘劇發生吧?”
“噗嗤~”破涕爲笑。
“好吧!理由強大,暫時放過你了!”
說着,樊兵兵便整理好裝束,轉身開門。
“姐,你幹嘛去?”
“能幹嘛?送往亂葬桶裡毀屍滅跡唄?難不成留在辦公室裡發酵啊!”樊兵兵頭也不回,“你也別懶着了,去把窗戶打開,通通風。”
“你也不想程好回來後聞到糧倉失竊的蛛絲馬跡吧?”
甄傑誠:(;′⌒`)
瑪德,這辦公室是不能繼續呆下去了。
不止如此,今晚也不能回家去了,起碼不能回去的太早,否則纔剛送走親戚的程好勢必要發現異樣。
想了想,拿起手機。
“喂,捷侖啊!《頭文字D》馬上就要上映了,你啥時候來京城跑宣傳?”
“什麼?你在魔都?忙了幾天了,打算今天休息一下,明天再來京城?”
“捷侖,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你纔多大?正是奮鬥的年紀,怎麼能只想着偷懶呢?”
“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可長眠!”
“聽我一句勸,現在就訂票,現在就來京城。”
“風裡雨裡,今晚我在天下人間等你!”
“這就是你說的天下人間?”
周捷侖指着大排檔的招牌,目瞪狗呆。
“廢話!不然呢?”甄傑誠撇撇嘴。
下一秒,作恍然大悟狀,
“呀,你不會想的是那個天下人間吧?”
“捷侖啊捷侖,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說着,恨鐵不成鋼的指着周捷侖,瞪着嫌棄的眼神兒,
“你踏馬目標有多大你自己心裡沒數兒嗎?你就不怕第二天被媒體口誅筆伐?”
“瑪德,你要作死可千萬別連累我,關西,還有源子。我們仨可是冰清玉潔,是老實人來着。”
“我”周捷侖顫着手,半天才擠出一個字,“淦!”
甄傑誠是這家大排檔的熟客了,包括小明,鄧朝,還有訊哥兒在內,帶過不少明星前來吃飯。
所以當週捷侖和陳關西在包廂內摘下口罩,拿掉墨鏡,老闆娘依舊面色如常。
熟練的要了簽名後,貼心的關好門。且後續的上菜全部由老闆娘親自動手,而不是交給服務員。
“介紹一下,這是侍寢了我三年的愛妃,你們叫源子就行。”
“源子,這是捷侖,關西。”
“滾蛋!你踏馬才侍寢!”馬源破口大罵,隨後看向二人,“捷侖,關西,你們倆別聽他胡扯。我當初給他帶飯時,他都是一口一個爸爸的。”
“看看,他都不帶反駁的,足以證明我所言非虛。”
反駁?反駁個屁!
再過個幾年,別說叫你一聲義父了,就算是當孫子也有的是人搶着上。
當然,源子的傻嗶經紀人不算。
傻嗶這種病,無藥可治。
“行啦,逼逼賴賴那麼多幹嘛,乾杯!”
甄傑誠招呼着。
當然,捷侖杯中的不是啤酒,而是椰汁。
酒過三巡,包廂裡的氛圍也隨之熱烈。加上源子是土生土長的地道京城人,在插科打諢這方面的能力估計也就比孃胎裡就會說相聲的津門人差,很快便和捷侖與關西熟絡起來。
“傑誠,《發如雪》我已經做好了。你最近有沒有華夏風音樂上的靈感,跟我說說唄?”
聞言,甄傑誠差點兒沒一口啤酒嗆出。
家人們,誰懂啊。正處於發狙狂魔周捷侖,居然問我要靈感!
這不是倒反天罡嗎?
“《發如雪》?靈感?”馬源訝異的擡起頭,“傑誠?你又戲果兒了?還是說盯上哪個新蜜了?”
“胡說!我沒有!”
“拉倒吧!擱我這兒你裝個什麼勁兒?本科那會兒你就騷包,整天拿着吉他到處招蜂引蝶。”
“去酒吧看個球賽都不老實,盯着服務員的腚也就算了,你連酒吧老闆娘都嗚嗚嗚!”
甄傑誠連忙捂住馬源的嘴,但卻捂不住捷侖和關西愈發好奇的眼神兒。
考慮到捂的住一時,捂不住一世,乾脆放開馬源。
“好吧,我都承認!”
“你們倆也別盯着源子了,有話就問有屁就放,我攤牌了!保證有問必答。”
“嘿嘿嘿,傑誠,這可是你說的噢。”周捷侖擠眉弄眼,“可不要怪我多嘴噢!”
“淦,想問就問了啦。扭扭捏捏的,比娘們兒還娘們兒了啦!”甄傑誠擺擺手,“只要不涉及具體內容及姓名,都沒問題了啦。”
“靠北!你又學我講話!”周捷侖啐了一口,隨後湊過腦袋,“說說唄,就說說你上大學後的事兒。我也不細問,簡單總結一下就好了啦。”
“上大學是吧?行,那我就說說!”
甄傑誠托起下巴,瞥了一眼關西,
“我那個時候十七八歲,所以我當然覺得自己很帥。”
“哇,那麼多美女換着談,三天去酒吧在老闆娘身上花掉五十多億,然後買了輛自行車,載着新女友。”
“等等!五十多億?你扯三小啦!”捷侖驚呼。
隨後在三人的詫異目光中,捷侖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淦!三天五十多億!你也不怕撲街?”
“還有,老闆娘這麼摳的嗎?用了你三天,就幫你買了輛自行車?”
“滾蛋!你踏馬當我是什麼?我那是真愛,不是交易!”甄傑誠梗着脖子,“自行車是我自己攢生活費買的,還是二手的啦!”
說着,目光轉向陳老師。
“關西,你呢?我都說完我的了,你也說說唄?”
陳關西:
“我我跟你有點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說說唄?”
“就是,說說!快說了啦!”捷侖也被轉移注意力,湊起熱鬧。
“那好吧!”陳關西點點頭。
而甄傑誠更是睜大眼睛。
這可是陳老師的經典語錄,親眼見證豈不快哉?
“我內個時候十九二十歲,我當然也覺得自己很帥。”
“哇,那麼多錢,三天去東京花掉五十幾萬,買了臺Ferrari”
望着才二十五歲的陳老師,微微歪着頭,揚着嘴角,描述着自己幾年前的年少輕狂。
酒杯倒映着斜下來的劉海,似乎是被痞笑所激怒,試圖取代那兩方酒窩。
此刻,即便是濃眉大眼的甄傑誠也不禁感嘆。
踏馬的,這哥們兒可真帥啊!
難怪渤汁姐的目光如此迷離,動作亦如此配合。
想必就連嗶王也沒有見識過渤汁姐如此姿態吧?
酒足飯飽,各回各家。
藉着酒精成功避戰後,甄傑誠在第二天早上以完美的表現補足了上繳。
“姐,晚上跟我去一趟京城飯店唄?”
“去京城飯店幹嘛?”
“捷侖電影的首映禮!”
說着,甄傑誠愈發興致勃勃,很快便重煥生機。
“等一下,先別鬧了!”程好瞥了眼,“我有事兒要去公司,等晚上回家再說。”
“放心,我不鬧!我肯定留給晚上!”
甄傑誠難得如此乖巧,這令已經做好了承受自家爺們兒任性準備的程好格外訝異。
“喲!又有什麼鬼主意?老實交代!”
“嘿嘿嘿,姐,我給你買一件性感的泳衣吧。”
“買泳衣幹嘛?”
“對!幹!”
甄傑誠點點頭,
“我待會兒去租一輛奔馳,晚上咱們開奔馳去!”
本章被審覈刪減了,不通順之處跟我沒關係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