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紅的牀被
栽着喜悅的種子
聞着愛的味道
狂熱的輕吻
今夜爲你傷痛、爲你流淚
我們融爲一體
不再分離
吃晚飯時,一直不敢正眼看少凱,夫人總用奇怪地眼睛望着我和少凱,少軍與他說話,他也是有一句無一句的回答。
我吃過飯後急急地跑到房後看月季,哦,什麼時候又多了個漂亮的鞦韆,坐在鞦韆上搖呀搖,知道是少凱讓人幫我做的,心裡充滿喜悅。這兩天太多太多的驚喜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少凱的柔情爲何現在纔來,那些日子沒見我孤獨麼,是因爲我以前不夠可愛還是不夠美麗,而現在又爲什麼這樣對我,我依然是紫千,實在有些不懂。但懂與不懂又有什麼關係,現在我沉浸在甜蜜的柔情中,這不是夢就行了。
少凱走過來低低地說:“我推你好不好。”說完把我用力的推高,我喜歡這種感覺,所有的不快與煩惱都拋得九霄雲外,有一種飛上天的感覺,我一直笑個不停。過了好一會,少凱坐在我旁邊說:“不行了,你看我推你都汗流滿面了,太累了,休息一會。”
鞦韆還真結實,兩人坐在上面正好,少凱把手摟住我的腰說:“這下高興了吧?終於聽到銀鈴般的笑聲了,不容易呀,花了我幾個小時硬逼着木匠做出來的。”看着少凱臉上的汗,從衣袖裡拿出手帕輕輕地爲他擦汗。少凱把我手抓住說:“紫千,呆會去洗個澡,早點在牀上等我好不好。”
我有些害怕,不知道他說的什麼,少凱接着說:“我會很溫柔的,不會弄痛你的。”
我羞澀地說:“那我還在這裡玩一會兒,就玩一會兒好嗎?”看着少凱笑着吻了一下我的臉,接着他輕柔地說:“我先去洗澡,洗完了來找你。”看着他離去,坐在鞦韆上心中喜滋滋的,原本以爲自己進了囚籠,沒想到也有另一片天空,暴雨過後天空會出現彩虹,原來自然界自有它的規律。
我坐地鞦韆上想起李大嬸十六歲的媳婦小桃經常在院子後面哭泣,有時半夜跑到我孃家敲門後又被她相公拖走,問起娘怎麼回事,娘說小桃太小,肯定是受到相公欺負,還說等我出嫁了就知道了。難道今天晚上少凱也要這樣欺負我,我害怕得不敢進房,
過了一會,小翠叫我進房洗澡。走進房間,看到小翠在牀上全部換上了紅色的牀單、被套,少凱在一邊看着,我走到少凱旁邊看到牀上還放着一條白紗巾。輕聲問道:“這白紗巾做什麼的?”
小翠臉微微一紅說:“少爺知道。”
聽到少凱對小翠說:“快點幫大少奶奶把水調好。”調好水,我紅着臉把少凱推出房間。
洗完澡後把門柵上,聽到少凱的敲門聲:“紫千,你做什麼,把門打開,讓我進來。”
我輕聲說:“你去書房睡行麼,我今天有點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打開門讓我看看,快點開門,紫千,怎麼了,到底哪裡不舒服,是不是剛纔在後院凍着了。”
我打開門,紅着臉看着少凱,少凱把門關上,我低聲說:“我今天真的不舒服,你回書房睡行嗎?”
少凱把我擁在懷裡溫柔地說:“我的紫千,怎麼了,不舒服我陪你不是更好。”說完把我抱起放在牀上。我的心總是撲通撲通地亂跳,看着少凱到牀上來,把紋賬關上,輕聲地問:“紫千,哪裡不舒服,讓我看看。”
我手提着紗巾問:“少凱,這是做什麼的?”
少凱拿着墊在下面停頓了一會笑着說:“這是去邪的,結婚之夜兩人在一起用的。如果有一點血在上面就會把妖魔鬼怪都嚇走。以後感情定會和和滿滿、平安幸福。”
“那血從哪裡來的?”
少凱把我擁在懷裡溫柔地說:“那血是自然產生的,它會伴着一絲疼痛來到,就像嬰兒來到這世間給母親帶來短暫的疼痛而以後帶給母親的則是無窮的喜悅和幸福。這麼說有沒有一點懂。”
我驚慌得從他懷裡坐起來:“會那麼痛嗎?你知不知道別人總說兒的生日是孃的苦日,難怪小桃一到晚上就躲着她的相公。我不要了。”
少凱連忙說:“不是,沒有那麼痛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把你嚇着了。好了,不要讓血流在上面,這樣好不好,爲了把妖魔鬼怪嚇走,我用我的手指血滴在上面,以後我們也能和和滿滿,好不好。”
這樣也能行,我不停點着頭,看着少凱把手指咬破,把血滴在紗巾上溫柔地問他痛不痛,他笑着搖頭,我總感覺他的笑有些怪怪的。
少凱輕輕在我耳邊溫柔地說:“紫千,聞到月季的淡香了嗎?蘭草的清香。”
我輕聲說道:“知不知道蘭花的淡雅,菊花的高雅,水仙的素雅和菖蒲的清雅可是人人皆知的。以後我們買來這些花來養好不好。你會更喜歡的。”
“算了,種上這麼多可不好,你每天又是月季、蘭草、又是蘭花、菊花、水仙還有菖蒲,要照料那麼多花,都沒時間陪我了。我都想變成花了那你吃什麼?”
我笑着打他,他把我抱在懷裡親吻,我不由自主地吻着他,他吻着我的脣,又吻我的頸子,衣服被他一點點地脫掉,我完全沉浸在他的吻裡,那是多麼美妙,他的吻如同會歌唱的夜鶯,讓我迷戀他的吻,聽到他的喘息聲,我輕輕地呻吟,然後伴着一陣疼痛他進入我體內。
少凱溫柔地說:“是不是把你弄痛了,你看眼淚都流出來了。呆會會很舒服的……”他狂熱的吻已讓我忘記傷痛,心裡僅有的只是對他熱吻的迷戀。少凱拿着毛巾輕輕地爲我擦去身上的汗珠,我把臉埋在他懷裡不敢看他,聽到少凱輕聲說:“你看你,耳朵根都紅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秦少凱真正的夫人了。”說完把燈吹熄,緊擁着我在他懷裡……
早晨醒來,少凱的手放在我身上,他睡得真熟,嘴角還帶着一絲笑意,我忍不住吻他的脣,還有臉龐。他用手輕輕摸着我的皮膚說:“紫千,還睡會吧,好喜歡靜靜躺在一起的感覺,用手去感覺你光滑的肌膚,用耳朵感受你輕微的呼吸聲,用心體會你對我的愛意,永遠這樣多好。”
我也喜歡這樣,從未想到兩人的感情融合在一起竟是如些美妙的事,都沒有睡意,輕聲地聊着天:“紫千,昨晚弄痛你了吧?”
“當時有點,後來就不痛了。”我依在他懷中說。從牀上抽出紗巾說:“,你看,怎麼還是有一點血?你不是已經滴了手指血了嗎?”
少凱笑笑,把紗巾摺好說:“哦,昨天我們不僅把妖魔鬼怪嚇跑了,還把它們嚇死了,所以以後我們會很幸福、很快樂地一起生活。”
“你在騙我,看你神情就知道你在騙我,你哄誰呢?”
看着少凱笑道:“你還不是騙了我,昨晚在後院說得好好的,一來就變了說不舒服,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以爲你真的是凍涼了,後來解釋不恰當把你嚇得從牀上坐起,其實我哪裡知道有多痛,還不是騙一步是一步。”我們輕聲耳語,互相纏綿着,也不知什麼時了,太陽很充足的照進房裡,兩人都不願起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