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別墅的另一邊。
這裡寬闊奢侈的大廳上,一位身着錦衣玉帶,體型肥胖的富豪安祥的坐在虎皮軟椅。
多看幾眼,你會發現富豪並沒有眼中的那麼平靜。
時不時在揉着手裡的佛珠,雖緊閉着雙眼,臉上卻有些忐忑,藏不住心中一絲的憂慮。
這位富豪便是家財千億的商貿合作遍佈整個亞洲的巨亨——張寶玉。
正當這時。
一位穿着白色寸衫、黑色背心的中年人神情慌張的在一排護衛的走廊中走進大廳。
中年人先是上前停步,做完向前傾斜鞠躬的禮節,纔開口道:
“主人,我們檢查到有好幾個的監控攝像頭,都遭到人爲的暴力損毀,而且我們一路調查其餘完好的監控並沒有發現可疑的破壞者。
我們懷疑那邊的的人已經委託了暗殺組織的人了。”
緊閉着雙眼的臃胖富豪突然睜開雙眼,有些緊張地開口道:“他們來了嗎?!尚管家,你快去通知北辰派、凌月門那五大門派弟子!”
管家聽咐,說道:“好的,主人。我這就去告訴那些習武高手。”
聽罷,軟椅上的富豪應了一聲。
“希望自己以藏私多年的三十株百年藥珍爲代價,加上重金才聘請的那些人能夠抵禦這次來刺殺我的人吧。”
畢竟自己是被世界最強的刺客組織給盯上了。
思考間,管家剛要退出。忽然,背後傳來,一聲不鹹不淡的話:“哈哈哈!張老先生不必驚慌。事情原委我已知曉。”
長長的走廊裡,聲音餘音繞樑的來回。
走出一位俊俏的青年,青年一身脫俗古典的白衣,腰間掛有一枚雪白玉佩,下方配有着一柄雲紋的長劍。
劍未出鞘,卻能看見鋒芒。遠遠望去,猶如古裝戲中修煉之人。
管家測到一旁,等待着主人的指令。
那位被叫張老先生的胖臃富豪,連忙恭敬的起身,向着青年抱拳道:“齊公子既然發話了,我自然就放心了。齊公子乃是九天龍鳳,這般年紀就已是北辰派的大弟子,未來成就定不一般。”
張富豪一臉的恭敬,毫不吝嗇的拍馬屁道。
這位被拍馬屁的齊公子很是享受着這位委託方的馬屁,笑喝般:“那是,這次我與另外四位門派的大弟子聯手,不提五派帶來的其他弟子,光我與那四位道兄聯手也足以應對那些刺客了。”
“公子說得妙哉妙哉!”富豪擠出肥臉,迎合道。
富豪一邊暗道:
這北辰掌門的親傳被我誇幾句就得意忘形了,看來多半是從小都沒怎麼出過山門,那可是世界最強的刺客組織啊。
幸好我背地裡還留了一手,只是我辛苦多年的錢就這樣被宰了。
可惡。
要是讓我挺過這次暗殺,我定要抓到你們,讓你們生不如死。
...
還處在狹小精神世界的徐文玲只能眼看着火花的中心向着四周到處濺射。
“這樣下去,我會不會有危險!?”
我這是已經進入自己的精神世界,自己若還能再清醒,恐怕也一定會被這樣猛烈的內部刺激崩潰而痛瘋掉的。
現在,問題的側重點並不在這。
精神關乎一個人的靈魂,要是徐文玲的精神世界崩潰了,他即便不死也會變成癡呆的傻子。
必須想辦法阻止衝撞的擴大,可此時,徐文玲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阻止,自己上前的話,以現在這普通的精神之軀要是上前被絞殺的話,自己可就真的成傻子了。
火花中心,金球從最開始的破壞開始發生微妙變化。
“金球開始縮小了!”徐文玲細碎的小聲道。
交織、黏連,交匯。
而還在互相在一起碰撞的七八個金球彼此開始減弱了像之前那麼劇烈的震盪。
所有的金球開始融化像黏液一樣,全部匯聚在了一起,散發出比之前還要刺眼的金光。
隱隱冒出一頁真言。
……
……
頂端級別的豪宅別墅裡。
在別墅最高的第四層,走廊圍繞着一排又一排的護衛。
望向被燭光照耀着的走廊盡頭。復古的燈飾下,意義非凡的名貴器具。
大廳都被披着柔軟的地毯,此時。
坐在中央虎皮大座上,一位錦衣玉帶的肥壯主人正笑呵呵的與面前五位青年敬酒。
“這麼晚了,還召集大夥,張某實屬歉意。
張某本已年近八十,一生慈善做盡,不想被仇家盯上,派來世界級的刺客組織,來取我這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命。
這些時日還多虧仰仗幾位年輕有爲的公子了,開這次宴會來這第一杯酒,我敬在座的各位。”
說罷,張玉寶一臉迎笑的起身,向着面前五大派的大弟子敬酒。
美酒,對於不入俗塵的門派弟子而言,最多就是飲料而已,因爲他們都修煉有內力。
面前的五位瀟灑的青年,自然是五大門派裡難得一見的大師兄了。
五位青年都是身着古典漢服、披肩束髮。這樣的場景,卻沒有任何人感到怪異,不知情的人,看到還以爲這是在拍古裝電視劇呢。
正當這是,先起身的北辰派大弟子,齊公子回敬道,:“哪裡哪裡,張老先生客氣了,我們修煉之人,自然是匡扶正義,懲惡揚善。”
凌月門、虎嘯山等四位大弟子也起身回敬。
虎嘯山的陳曹看了一眼旁邊的齊楓勝,說道,:“張先生既然委託於我們,我們自然會做到保護好張先生的。
不過,上次我與齊兄論道,齊兄以練北辰心法到重要關卡爲由,拒絕了我,這次齊兄可不能再找理由拒絕了。”
另一邊凌月門的周千末搖着摺扇,淡笑道:
“陳兄還是先將委託之事辦成之後再提之後之事吧。
這次任務非比尋常,張老先生的仇人委託世界最強的刺客組織——殺座聯盟,這足以讓我等認真對待。
而且敵人已經潛入進來,還不知敵人的數目還是小心爲妙。”
陳曹聽後只好做罷,說道:“那便只能先讓我好好領教領教刺客聯盟的高招了。”
再次幹完一杯,齊楓勝並未理會與他叫囂比武論道的陳曹。
閒聊中,氣氛倒也融洽。
上方的張玉寶看着面前五位公子已經喝了不少酒,卻臉不紅心不跳,暗自竊喜,他也怕他因爲擺這道宴會而讓公子們喝醉了失去幾個重要戰力讓自己陷入危機之中。
他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他敢開這次宴會也是知道這幾位的內力足以化解凡人的酒勁。
叫來管家說了幾句,管家點頭後便出去了。
管家剛出去後不久。
端着各種香甜果品、法國七三年限定葡萄酒、興嘉醬豬腿、梅花鹿茸五花肉……的十幾名女僕便從護衛看守的走廊裡走出來。
女僕們個個都是不到二十的小姑娘。
這時從中間走出五位比其餘出衆美麗的姑娘。
其餘的,她們只是幫助那五位女僕分配菜餚,隨後便退下去了。
五位走出來的女僕嫺熟的將菜餚端到各位公子的酒桌上,並在一旁陪着伺候五位公子。
除了東道主張玉寶此刻沒有心情吃喝外,其他人身旁幾乎都有一位女僕盡心服侍着。
離張玉寶最靠近的座宴上,齊公子笑哈哈品着美酒,旁邊俏麗的女僕時不時給這位面相飄逸客人添酒,加菜。
只不過,這位女僕沒有像其他女僕般陪着一個笑臉,毫無波瀾的瞄了幾眼主座上的張寶玉。
廳中客宴此刻也因爲多了一些女僕更加熱鬧。
張寶玉看着女僕們井然有序的爲五位公子端茶倒酒滿意的起身,抱拳向各位道,:“今天晚上,特意召集大家前來就是想找出藏在暗處的刺客,若張某渡過此難,必要以重謝各貴派!”
“張先生言重,有我們在這還有外面我們那麼多師弟和護衛守着先生安全,除非對方遠超我等,不然不可能殺進主廳之中,想畢張先生的仇家也不太可能請得動綠魔刺客以上的高手。”周千末搖着摺扇依舊淡淡道。
殊不知,刺客並不以光明正大的殺進來。
危機其實已經潛藏在了這次宴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