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
在徐婉婉監督下,徐詩雨最終吃完了自己的那碗飯。
徐文玲主動請纓:“
“你們下午還有兩個小時去考試,這點時間就去最後的複習吧,我來洗碗。”
徐婉婉有些感動:“玲變得懂事了,嗚嗚...”
徐林還是話那麼少,就說了句“哦”。
走之前,徐婉婉突然想到什麼:“對哦,玲,你洗完前去冰箱裡拿兩盒酸奶,其中一瓶拿給妹妹喝吧,我們兩個就不喝了,多給你們兩個小傢伙一點營養。”
徐林這次也少有的附和同意了婉婉姐的意見。
婉婉姐和二哥兩人雖然偶爾嘴炮幾句,但是在處理事情很多時候都是抱有相同的意見。
在徐婉婉與徐林各自進入自己的房間複習時,徐文玲搭着凳子在冰箱裡拿出了一盒酸奶,並替妹妹插好吸管,交到妹妹手上。
“哥哥不喝嗎?”妹妹拿到酸奶,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
“妹妹先喝,哥哥要去洗碗,另外一盒到下午了,哥哥在拿給你喝吧。”徐文玲回到飯廳將碗筷收拾起來,拿在手上。
走到水槽拿着抹布,用十來分鐘的時間洗完了一堆碗筷油鍋。
接下來,徐文玲有心用這下午的時間來修煉,可他也想,不如今日來做家務,家裡應該有五天沒有大掃除了吧。
反正他已經考完了,之後也沒有什麼事情,用點時間來做家務也行。
徐文玲說做就幹。先去陽臺,找到了掃帚和畚箕。
男孩雖然才八歲但也有了一米四的身高,拿一個大概八十公分的掃把,還是不成問題的。
先從客廳掃起吧!
一路彎着腰把灰塵掃進畚箕,徐文玲也沒有顯累,後面還有邊喝着酸奶邊跟着他的小妹。
除了徐林和婉婉姐兩個在複習的房間,徐文玲將客廳、廚房、飯廳、洗手間,爸爸和自己與妹妹的臥室打掃得非常乾淨。
接下來就是拖地了。
徐文玲很輕鬆的拿起拖把,浸在水中,來來回回洗了幾次,再將水扭成七成幹。
不得不說,徐文玲這幾個月沒有白白鍛鍊,即便毫無修爲做起事來也依舊利索。
這其中的關鍵還在於幼年便開始築筋骨有很大關係。原時空中自己修煉時筋骨已經成型,如今自己八歲之軀可再造性極大,又有超凡體傍身,身體的活動性已經逐漸開始邁入成人級別。
洗好拖把後,徐文玲在家以從上往下、由內向外的順序揮動拖把。
一個半小時後,徐婉婉與徐林各自從自己的房間出來。
當他們走出來準備去考試時,徐文玲也差不多弄好了家務。
“哇,地上怎麼這麼幹淨?”徐婉婉一眼望過去,白瓷磚地板可以看清反射的光線,就可以知道這有多麼光亮皎潔。
當徐婉婉的目光看到一手拿着拖把,奮力擦拭最後白瓷板區域的小男孩:“玲,你以前是從來不做家務的。”
“你們不是要考試嘛,我已經考完了,閒着沒事就做做家務。”忙了一個多小時,徐文玲停止手中的動作,對着徐婉婉說道。
徐婉婉微側頭笑道:“做得很棒!比徐林那傢伙做得還要乾淨呢。”
一旁沒出聲的徐林在這個時候握拳對着嘴:“咳...咳咳!不知道是誰,讓家裡到處都是你的長髮,怎麼掃都掃不乾淨。”
“怎麼,林大少爺這是嫌你親姐姐這魅力四射的髮絲了?”
看這架勢,一旁苦笑的徐文玲勸說道:“婉婉姐,二哥,你們還要考試,就先別鬥嘴了。”
“哼!看在玲的份上我就不跟你吵了。”
一旁的徐林也沒在開腔,背上包後,等着與徐婉婉一塊去考場。在走之前,徐婉婉趁機狠狠的摸了一把徐文玲的頭髮。
真是舒服。
“姐快走吧,你一個高中生,比我還慢。”
“我知道啦,走吧。還有玲,妹妹調皮搗蛋的時候記得制止她。”
被婉婉姐偷襲,徐文玲正納悶,無奈說道:“好的。”
在婉婉姐和二哥走後半個小時,徐文玲也終於把各個角落大掃除了一個遍。
弄玩這之後,徐文玲也有些累了,好好的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雖然這還達不到在學校下午鍛體時的運動量。
看了看另一個沙發的徐小妹,正在安安靜靜的看着大屏幕電視。
徐文玲也放鬆放鬆陪着小妹看會電視。小妹那兩個大眼珠聚精會神、目不轉睛的盯着電視屏幕中閃動的幾隻小羊。
雖然他們這個年代電視已經落後了,用高端的6G投影屏看着總是沒那個感覺。
過會,徐文玲覺得休息夠了,叮囑了小妹幾句便回到了自己臥室。
坐在牀上,再次開始錘鍊內力起來。徐文玲錘鍊內力的速度,比起三月前,又有了顯著的提高。
修煉起來,是注意不到時間的流逝,一下午的時間一晃而過,當徐文玲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的黃昏了。
這個時間段,不說已經考試回來快一個小時左右的徐婉婉徐林,今日加班的老爸也回到家了。
當徐文玲走出臥室房門,很快受到了大家的注意,尤其是老爸。
“文玲啊,睡醒了嗎?”老爸在廚房炒着菜,看這情況似乎已經認爲徐文玲睡覺睡到了現在。
“老爸,你是不知道,玲一個人在下午做家務,肯定是累壞了,才睡得這麼久,多做兩個雞蛋給他補補。”徐婉婉這次沒在一旁幫老爸的忙,和徐林對坐在一個桌子上研究數學。
“好嘞,我還以爲是婉婉你做的。”爸爸聽後,點頭道。
徐文玲走到客廳,和妹妹並排坐在沙發上。
徐小妹一個人正專心的捏着布娃娃與小熊維尼,時不時對着娃娃說話,徐文玲在一旁不發出聲音,小妹都未發現旁邊已經還坐了一個人。
待老爸做好晚飯,老爸纔有空對孩子們聊聊今天考試得怎麼樣。
徐文玲還是一如既往的那句話,“也就那樣。”
徐婉婉與徐林也說得各不相同。
老爸又關切的問起正讀高中的女兒。
徐婉婉縷了縷垂到耳邊的頭髮:“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