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秋蓉不見了,但爲了不讓人發現異樣,秋水天心的一具分身變成了她的模樣,如果這件事情放在以前,秋水靈眸是十萬個不願意的,放在而今,或許是看在驍勇和玖秋蓉爲了知畫宗付出了太多的緣故,她咬着牙的當做不知道。
或許是因爲這個事情,秋水靈眸出現過一次就再也不來這邊了。
想想也是,上次驍勇爲了不讓孃親起了疑心,就挽起了秋水天心的分身所化的玖秋蓉的手臂,當時秋水靈眸在場,她的那雙靈眸之中隱藏的怒火怒意,若是爆發出來,毀滅幾個山頭是沒有問題的。
也是那次事情之後,秋水靈眸就再也不來了。
而今那道分身是驍秋驍蓉的母親,哺乳之事雖然不會做,但抱着其中一個和驍勇親暱的待在一起的行爲還是要時不時的做一些的。
說到哺乳,兩個小傢伙其實不用有人爲他們哺乳也不會餓着,因爲自行融入他們體內的靈力就能令他們一直充滿了活力。
當然,哺乳不用,東西還是要讓他們吃的。
溫和的靈物混以靈獸的靈乳和珍貴的靈泉精髓煉製出來的靈汁,用着奶瓶小心的餵給他們。
周氏見到這一幕很不高興,這纔出世多久?幾天而已,就斷奶了?這怎麼能行?
“娘,這東西可比母乳有營養,因爲都是珍貴的寶物煉製出來的,再說又不是真的斷奶。”驍勇撒了一個謊話,說道:“你兒媳婦有將她的母乳加入裡面,再加上那些寶物,營養方面會更好。”
周氏這纔好受一些,只不過一想起自家的這對孫兒孫女沒有被他們的孃親哺乳過,她就覺得有點難以接受。
驍勇何嘗不想?可是不能啊!玖秋蓉都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驍勇心頭暗暗悲嘆,越發的後悔沒能早早的回到知畫宗。
周氏身爲驍勇的孃親,哪怕驍勇的暗歎深埋心間也能被她看出一些,不由問道:“孩子,你有心事?”
驍勇不可能說實話,但也說了一個是實話的實話。
“娘,等兩個孩兒滿月,俺要帶走一個。”
周氏哪裡肯幹?帶走一個?去哪兒?武聖峰嗎?萬一去了那裡,玖秋蓉再出了問題怎麼辦?要知道當初玖秋蓉出了問題的時候,她差點沒被嚇死,誰讓玖秋蓉一出事就是一屍三命!
何況她也大致的知道截仙嶺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去了那裡,寶貝孫兒或者孫女能過得好的?那可是狼窩啊!
驍勇說道:“娘,您放心好了,截仙嶺現在是你的兒子我一家獨大,俺的孩兒去了那裡是享福的,再說了,俺的孩兒天資卓越,截仙嶺的那些老傢伙見了,搶着收他爲徒,纔不會傷害他呢。”
驍勇好說歹說,終是說得周氏同意驍勇帶走一個孩子,而且左挑右選的,她認爲還是帶着驍秋去武聖峰的好。
“男孩要窮養,女兒要富養,秋兒是男孩,該吃些苦,就跟着你去吃苦,不過娘和你說清楚,要是吃苦吃得太過,小心娘打你的屁股!”
驍勇笑道:“娘,俺在截仙嶺的家業不小,幫手也有許多,即便俺沒有空,也有的是人幫俺照顧秋兒,不會讓他受苦的。”
周氏哼哼幾聲,依舊出言警告,隨後還告訴驍勇這小孩兒應該怎麼照顧。
知畫宗依然沉浸在一片喜慶當中,不過這份喜慶沒有涵蓋知畫宗的所有地方,說到底,驍勇當初是叛出了知畫宗的,且叛出之時,不僅欺辱了玖秋蓉,還殺死了秋水天心的一道分身。
換句話說,驍秋和驍蓉的來歷不怎麼光明正大,還有就是,要將他們之中的某一個帶離知畫宗的提議,被好些個老頑固反對。
“兩個孩子都是天才,是知畫宗的寶貝,爲什麼要交一個給知畫宗的叛徒?而且那個叛徒現今還在截仙嶺待着,這不是資敵嗎?”
“沒錯!那等天才就該留在知畫宗,因爲一旦成長起來,我們知畫宗就無敵了,平白無故交出去一個,萬一他那個叛徒老爹往壞了的教,把他教來與知畫宗爲敵怎麼辦?不妥!不妥!我不同意!除非殺了我!”
“就是!交出去了,於我們知畫宗有害無益,何苦來由?”
有頑固的反對者,也就有支持者。
“諸位,你們也清楚驍勇現在的聲勢有多麼的浩大,如果我們不交出去一個,相信驍勇立刻就會和我們知畫宗開戰,我們現在雖說準備頗多,又有掌門坐鎮,但是你們別忘了,無論是戰船還是軍陣大勢都是驍勇帶回來的,你們難道以爲他沒有把技術帶出去?一旦帶了,我們的優勢可不多。”
“再說了,如此兩個天才孩子,你以爲宗派同盟不想要?也就是說,一旦我們拒絕,驍勇很可能聯合宗派同盟合攻知畫宗,那樣可就大爲不妙了!”
反對者和支持者各有各的道理,爭論不休,吵鬧不止。
秋水天心淡漠的將這些收入眼中,等他們爭得夠兇、吵得夠狠的時候,淡漠的說道:“不用說了,交出一個孩子給驍勇的提議是我說的,你們有意見就和我說。”
誰敢和秋水天心說?那是找死的行爲!
一下子,哪怕最爲頑固的老頑固也閉口不言了。
不過有人還是忍不住的說道:“宗主,就不知您這樣安排可有什麼後手?”
秋水天心的算無遺策是深入人心的,每一件事情也絕對不是無的放矢。
秋水天心淡漠的說道:“很簡單,那個一身仙骨的孩子的最好師父就是他的父親驍勇。”
驍勇有蛻凡印的事情,秋水天心是早就知道了的,他的體內存有仙骨的事,她知道得更早,因此驍勇的修煉手段更合適驍秋這個一身仙骨的孩子。
而她秋水天心自創的神功,對那樣的驍秋不是很合適,強行讓他修煉會浪費了他的資質,至於驍蓉這個一身仙脈的女孩兒,倒是非常適合她的神功。
秋水天心是霸道的,丟出了這句話,轉身就離去,留得一衆知畫宗高層又是嘆氣又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