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勇歸來了,按照道理,截仙聖尊應該行動了,他做那麼多,不就是爲了這一天嗎?
可是截仙聖尊沒有動,他不動,其他人吃飽了撐的才動。
不過有人還是能夠猜出其中緣由。
一支所謂的守護軍都沒能剷除,武聖峰更是完好無損,這時候出手對付驍勇,勝負難說。
唯一的好處就是,蒲杏糖似乎死在了外邊,這無疑是最好的消息。
着實是那樣一個女子給截仙嶺帶來的壓力太大,大到不動用一件又一件的截仙聖器,幾乎很難把她收拾了。
然後他們發現他們錯了。
是第五凌乏說了,他激動不已的說道:“姐夫,姐姐果然沒有騙我,這地方好多傀儡!”
姐夫?姐夫肯定指的是驍勇,問題是驍勇什麼時候有了一個夫人?
衆人都是成了精的老怪物,幾下想到了蒲杏糖的身上。
“如此說來,這人是蒲杏糖的弟弟?”
如果自家姐姐死了,只要不是絕情絕義之輩,都會有那麼一些傷心的,可第五凌乏身上不見半點的傷心。
同時他們也發現驍勇身上也沒有多少傷心,甚至就是憤怒之類都沒有,換句話說,蒲杏糖沒有死?
這下麻煩了!
人家沒死,便說明離勝仙白死了。
且白死的同時,還搭上了一件葬劍門的神劍。
截仙聖尊的臉色定然非常的難看,這是一衆老怪物的想法,其實那些想要除掉驍勇的老怪物的臉色也一點不好看,稍稍好看一些的是箜星老祖的臉色。
只是一想到武聖峰遭受天地靈氣的隔絕,她卻在旁旁觀的,箜星老祖覺得,此次想要從驍勇那裡獲得好處什麼的是別想了。
去了一趟孕靈之潮,驍勇一行人身上必定好處多多,這也是不少人同意對付驍勇的原因,否則就截仙聖尊所給的寶物,即便多是多,好也夠好,但還不夠令他們冒着危險的出手。
箜星老祖之所以旁觀,就是截仙聖尊說了,一旦殺了驍勇,他身上的寶物會分出一部分給她。
“唉!失算了。”
箜星老祖覺得失算,姚小姝卻覺得剛好。
今日派人殺出武聖峰,姚小姝也是做了不勝便亡的打算的,畢竟這次可是整個截仙嶺的針對武聖峰,武聖峰獨木難敵的,很有覆滅的危險。
而且姚小姝有種感覺,若是除了彩柏大尊,還有其他這樣那樣的大尊跑出來,鬧到最後,截仙聖尊也有可能出手。
不要高估了截仙聖尊的人品!那等下作的散播謠言的手段都用的出,親自出手沒什麼不可以的。
何況軍陣大勢這等手段不可小瞧,也值得人窺視。
現在驍勇歸來了,那些這樣大尊那樣大尊的是絕對不敢跑出來了,截仙聖尊嘛……姚小姝認爲,如果被他尋到機會,他不介意跑出來滅了武聖峰。
林墨不用再尋機會了,他現在就要攪得截仙嶺雞飛狗跳。
“我不過離開一段時間,你們就敢上武聖峰搗亂了,你們可有將我這個聖長老放在眼裡?”
林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他也沒有殺人,他就只做一件事情,毀人山門。
管你是拿來居住的洞府,還是用來收徒的山巒,只要是他看不順眼的,尋上門去就是一陣的搗毀。
有人幫他,兩個人,第五凌乏和震滄江。
第五凌乏是爲那些地方的傀儡,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收了再說。
震滄江是爲了那些地方的靈物,照樣是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吃了再談。
武聖峰外的隔絕天地靈氣的手段,在驍勇歸來之後不久,不知道是因爲陣法不穩,還是材料不夠的原因,自行的崩散了。
沒辦法不崩散,截仙聖尊沒有作爲,其他人畏懼驍勇,只有收斂己身,不與武聖峰爲敵。
“可是那個黑木太可惡了!我好好的洞府被他毀得不能見人,宛若廢墟!”
“我的那座山也是,幾乎是被人掘地三尺,好生淒涼。”
訴苦的人太多,但也有人冷冷的說道:“那你們可有發現,被毀了洞府山巒的人都是參與了針對武聖峰的計劃的人,絕無哪個是錯了的,你們可知當中緣由?”
還能什麼緣由?要麼有人告密,要麼林墨看了出來。
可林墨何等何能?能夠一個不錯的全部看出?不可能!
那就是有人告密了?問題是誰會告密?
截仙嶺都是些“你不相信我,我不相信你”的惡人,告密的事,誰都有可能。
剎那間,所有人看向彼此的目光都帶上了戒備。
“夠了!一羣蠢貨!想要找出是誰告密這還不簡單?等!等事情結束,看我們之中誰人的洞府沒有被毀,誰人就是告密者!”
這是最簡單的理由,因爲告密的人既然告了密,就是林墨一方的人,自然就不會成爲被林墨攻擊的對象。
可萬一林墨玩陰招呢?故意的留下一個洞府山巒不動,爲的就是把那處的人弄成是告密者的模樣。
“這簡單,屆時搜個魂就知道真相了。”
搜魂是能知道真相,可被搜魂的人慘了啊!
即便不死,也得廢了,倒不是搜魂帶來的傷害,是一個搜魂的,什麼秘密都沒有了,而在截仙嶺,一個沒有了秘密的人就沒有了底牌,與廢了有何差異?
廢人在截仙嶺是沒有活路的,身廢等於身死。
林墨自然是自己看出那些人蔘與了針對武聖峰的行爲的,但他也的確準備坑一些人,就在鬧騰好幾天之後,故意的留了三處尚算主要參與者的人的山巒和洞府沒有動。
自然而然的,他們三個就成了告密者,隨後他們三個就遭殃了。
就在他們遭殃的時候,驍勇那邊也有人遭了秧。
是第五凌乏,他被姚小姝教訓了。
卻非第五凌乏對姚小姝起了什麼心思,而後被姚小姝打了,是正面的軍事對戰,或者說是演練,第五凌乏這位將軍敗在了姚小姝的手中。
“這不應該啊!我手下的可是精銳!而且……而且我學習軍陣大勢的時間可比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