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外觀形態與鮮血沒有分毫的相似,規則法則卻是幾乎一模一樣的,這難道不是一種特別?
“這裡邊看來有問題。”
規則法則幾乎一樣,形態卻不一樣,要麼是驍勇他們的眼睛有問題,要麼就是那流體顆粒有問題。
驍勇覺得是後者,總不能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也是眼睛有問題吧!
亂流至尊的眼睛也是沒有問題的,一來也是被那般的流體顆粒給驚到了。
而後亂流至尊就直接的上前搭手了。
就是亂流至尊直接的幫助驍勇拉拽那隻手。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是沒有直接的搭手的,主要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怕有危險的發生。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是拍死怕得要死的,沒確定毫無危險,他是不會輕易的出手的。
況且那隻手的傷口流出的流體顆粒,的確讓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很是忌憚。
驍勇呢,驍勇也是需要相助。
驍勇又沒有出全力,或者說,驍勇也不能出全力。
這麼說吧,驍勇的左手還捏着逆道之果,但那並非單單的捏住,還有往逆道之果的內部輸送來自第三方的敵人的異樣的規則法則。
在那樣的規則法則的輸送之下,驍勇是必須要分出一部分的心思的。
亂流至尊現在比起之前又有變強不少,有他的相助,那隻手的主人是別想撤回自己的那隻手。
撤不回,對方也是有着應對的展開的。
是那隻手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老化。
就是老化。
是不再白皙,是朝着蠟黃轉變,也是其上有着皺紋的出現。
除此之外,還有着別的變化的一一展現。
總之就是老化的變化。
但也不要認爲對方只有這般的變化。
應該是說,如此一隻老化了的手臂一下子的多了一種能力,是奪取力量的能力。
就是奪取驍勇和亂流至尊的力量,是透過他們與之接觸的地方進行奪取。
然而這份奪取,也就是在最初的那片刻成功了,其後是根本無法執行的。
驍勇也好,亂流至尊也罷,都不是一般的人,對自己的力量是早就做到了收發如心,因而在察覺對方要奪取他們的力量的第一時間,驍勇和亂流至尊就有收斂自己的力量。
就是到底還是有被奪走些許的力量不是?
然後驍勇和亂流至尊就錯愕的發現了有變化的呈現。
是那隻老化的手的氣息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是由之前的那種特別的樣子,變成了驍勇的手臂的氣息。
是與驍勇的手的氣息幾乎一模一樣的那種變成。
“話說,這會不會就是那些血像極了我們常見的血的原因?”
驍勇是不會真把這般變化當成真正的發生了質的變化,就旁觀了整個過程的事實來看,這等變化應該只是規則層次的變化。
“這不就是本質上的變化嗎?”亂流至尊就不是很懂了,是不懂驍勇話語的意思。
驍勇說道:“本質上的變化是不可能的,就像甲種的規則法則可能變成乙種的規則法則嗎?”
規則法則是最底層的力量,再往下就是演化之力了。
演化之力可以變成規則法則,但規則法則是無法變成演化之力的。
因而規則法則不可能發生種類的變化,有着的只能是次序的變化。
換句話說,規則法則什麼的,來上甲變成乙的變化,根本就是虛假的騙人的。
“你是說,我們都被騙了?”
“怕是就是被騙了。”
就是對方以某種手段,將本身構成的規則法則做了遮掩,外顯出來的是驍勇他們見過的規則法則。
“這手段倒是新奇,但也很是厲害。”
能不厲害嗎?驍勇、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再加上亂流至尊,他們三個都沒有發現當中的真假,甚至可以說,若非對方爲了隱藏自己的手臂的真實的規則法則,驍勇都不可能有猜到。
也就是說,對方的掩藏手段無比的厲害,足以以假亂真。
“貌似這也很是可怕。”
如若有這麼一手的人是第三方的敵人一方的手下,對方就可以幫着第三方的敵人將異樣的規則法則做個遮掩隱藏。
那等遮掩隱藏是極有可能導致驍勇他們沒能發現第三方的敵人的規則法則,因之中了對方的招數的。
“應該不是一家的吧,否則的話,我們早就中招了。”
驍勇他們已經和第三方的敵人對上了,因爲這份對上,驍勇他們也已經和第三方的敵人有過幾次的交手了。
的確,若是對方早就有着遮掩規則法則的手段,驍勇他們不可能抵擋得住對方的手段。
“所以說,我們還是要好生的研究研究對方是如何做到的。”
說着這話的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說着這句話的時候,看向那隻老得宛若枯柴的手是眼睛放光。
其實就是大放異彩,其實也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想要將研究的所得拿來自己用。
連規則法則都可以做那隱藏,這種能力,若是能夠成功的施展,真別說,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是瞬息間的就有了一大強悍的自保能力。
實則就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想要利用如此的能力進行躲避,是躲避第三方的敵人的搜查搜尋和追擊。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果然還是不看好驍勇他們。
話說,應該看好嗎?
驍勇他們強大是強大,但是這新出來的一個存在就令驍勇他們都無法看穿,就證明天外是真的有天的,就證明驍勇他們的實力還是有限的。
如此一來,第三方的敵人就真不見得是驍勇他們可以對付的。
“研究是肯定要研究的,只是這手老化過後,也變得更爲結實了,我們想要把它留下,難度不小。”
不單單是變得結實的問題,還有如此的老化版的手筆的力量暴漲的問題。
“那我來斬斷它!”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終於下場幫忙了。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是探手往虛空一抓,抓出了一把巨大的利劍,是一個揮舞如此巨劍的,斬向那隻已然徹底老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