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什麼的,爲什麼只能被動的接受驍勇他們的壓榨,好吧,連它們最後的丁點的演化之力都要奪走,不是壓榨是什麼?
一衆的天道只能被動的接受壓榨的原因就在於它們不是驍勇的對手,對上驍勇只有落敗被殺的結局。
“可若我們有了一個可以集結我們所有天道的力量的天道,我們就可以用那個天道展現我們的力量,而後就能讓驍勇他們有所忌憚,因此不敢再隨意的壓榨我們了。”
其實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原則上就是一衆天道的靠山和倚仗,只是很可惜,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心思想法從來就和一衆的天道沒有在一條路上,它們這些天道找上對方的話,只怕只有被對方敲詐的份。
如果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敲詐了它們之後,懂得站在它們這邊幫助它們的話,它們其實不介意接受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敲詐。
但實際上,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是典型的喂不飽的狼,是給了對方敲詐的機會,對方非但不會幫忙,反而會得寸進尺的繼續做那敲詐。
這顯然不符合一衆天道的訴求。
“所以只能從我們天道之中選出一個來作爲我們的倚仗。”
這般的想法是好的,但是這般的想法想要得以實施,這首先的難度就在於如何確定被挑選出來的天道不是那種誕生了神魂就只知道跑路的那種天道。
若是挑選出來的天道是那種天道,一衆天道借出去的力量只有被帶走的份。
那麼一衆天道的損失可就大了。
“這很簡單,我們做個限制就行了。”
就是在借出去的力量上頭做那限制,而那限制無非即使無法離開這個天道體系。
“我們借出力量無法離開這個天道體系的話,有了神魂誕生的天道最多也就是自己離開,問題是單單是它自己離開的話,就它那點實力,對上第三方的敵人就只有死路一條,而且不消對上第三方的敵人,就是對上驍勇他們,它也只有死路等着它。”
驍勇他們現在是恨死了間諜叛徒之流,有天道誕生了神魂卻又跑去第三方的敵人那邊,根本就是作死加找死。
“我覺得可以,不過我覺得要做限制的不僅僅是我們借出去的力量,還有我們借出去的力量的所對。”
“什麼所對?”
“就是限制來不能對我們出手。”
“嗯?貌似真的很有必要。”
真若有某個天道誕生了神魂,而這個天道又能將天道的力量拿來自己用的,如此一個天道指不定爲了獲得更多的力量就對其他的天道下死手。
即便獲得的力量有着限制,即不能離開這個天道體系,但是變強的渴求,以及變強之後在遇到第三方的敵人的時候有着可活的機會,相信誕生了神魂的天道是有可能忍不住的去做的。
“還有就是,對方誕生了神魂,也有可能被驍勇他們拉入陣營,也就是說,我們不做限制的話,很有可能一個培養培養出來的卻是驍勇他們的幫手。”
如若事情真的是那樣的發展,那就太過可笑了。
“如此說來,這種限制還真的很是需要。”
限制什麼的定下了,然而如何的做那神魂的誕生,或者說,如何在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以及驍勇他們的眼皮底下做那神魂的誕生,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所以說,驍勇他們就是毒瘤!”
如果沒有驍勇他們,天道還是高高在上的天道,不會因爲某個修士而退卻。
勞什子的第三方的敵人也不會找上這邊,像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只會藏在背後,不會吱聲更不會跳出來的搞事。
一衆天道當即就給驍勇送去了無數的埋怨和恨意。
驍勇是有點茫然的,但是也沒有深究。
因爲這不就代表着驍勇的招惹起到了作用了嗎?
“不過似乎還是不夠。”
情緒什麼的紛至沓來,驍勇將之一個煉化的,就是情緒之力的飛速增長。
驍勇的修爲境界是有幾下幾下的增長,但是增長到的層次還是差了些。
是與第三方的敵人相比。
“那就再去招惹修士?”
天道都被驍勇招惹完了,天道體系還有着的就是修士了。
“這修士要如何做那招惹?”
驍勇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動用扇人耳光的這一招。
怎麼說呢?任何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高手被人扇了耳光,其人都會有着濃烈的情緒的爆發的。
而若當時有旁觀者,旁觀者也會有着各種的情緒的涌現。
“只是不能打了耳光就什麼都不管的,只知道收走情緒,還得防止一些變故的發生。”
就比如說殺人滅口。
是如果有高手什麼的被人扇了耳光,而當時又有旁人在旁見到,那位高手若是是那種非常非常在意自己的臉面的人,其人就有可能做出殺人滅口的行爲。
驍勇只是想要收集情緒,可不想引發無辜人的身亡。
“不過這也好辦,無非就是留下一個雕像就搞定了。”
是意識意志可以降臨的雕像,是真若有高手想要殺人滅口,驍勇以雕像施展手段的進行阻止。
或者乾脆將那高手拘禁起來?
驍勇眉頭一挑,貌似做那拘禁的話,那些高手爲驍勇提供的情緒還能更加的濃烈一些。
“還是循序漸進的好。”
就是先扇人家的耳光,藉此引其人情緒驟變,而後過段時間等對方的心緒平靜了,再來將對方做個拘禁。
“只是時間還夠嗎?”
驍勇是確定了要回到家鄉那邊看看的,具體什麼時候回去,是看秋水天心什麼時候結束閉關。
而秋水天心的閉關,想來不會有多麼的長久。
驍勇稍作猶豫的,覺得還是循序漸進的好,其實直接的予以高手什麼的一個耳光,也不算循序漸進了,是一來就來上一個比較狠的。
驍勇是想到了主意,沒有思考多久就跑去執行。
於是乎,某個幾乎是所在世界最爲頂尖的強者的高手,就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人重重的扇了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