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想的是仔細的檢查那些個的天道所掌控的規則法則,將當中有問題的異樣的規則法則全部的找出來,而後想法子的剔除,再來利用那位大修士殺死相應的天道,獲得沒有異樣的乾淨的規則法則。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是被秋水靈眸以及驍勇高層次的同伴之中有着的間諜給嚇到了,無非就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認爲他們的成爲間諜乃是第三方的敵人的異樣的規則法則搞的鬼。
事實究竟是不是這樣,這是不好說的,但進行相應的防備,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確認爲是妥當的。
妥當或許真的妥當,畢竟異樣的規則法則本身就不是這個天道體系存有的規則法則,是外來的規則法則。
然而找出了不等於剔除了,況且就算剔除,在無法做那隔絕的情況,剔除一個兩個的天道的異樣的規則法則,相信第三方的敵人那邊就有了察覺,就會有着相應的變化的產生。
一旦產生變化,再想將異樣的規則法則找出來就無比的困難了。
現在的情況是,要麼不做剔除,要麼一個剔除就全部一起剔除。
其實驍勇那裡就是如此的準備的。
驍勇在高層次的同伴之中總共找出了六個是爲間諜的間諜,六個啊!數量着實不少。
驍勇卻沒有見到一個就將那個間諜同伴體內的異樣的規則法則做那抹除,而是隻是將其人進行制服,也就是封禁其人的修爲境界外加一身的力氣力量。
而今六個間諜同伴都被驍勇帶到了秋水天心所在的那處,而這六個間諜同伴也有了彼此的相見。
他們六個現在都不能說話,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但是不代表他們六個不能看人,當然了,是驍勇要他們互看彼此的。
很顯然的,這六個的間諜彼此並不知道對方是間諜,他們在此之前只是知道自己的同伴之中藏着別的“同伴”,卻沒想到一藏藏了五個,更沒想到這五個居然是他們誰誰誰!
他們彼此相看之時,神色神情就說不出的怪異,是驚愕之中帶有怪異。
然後呢?然後就是他們的齊齊苦笑。
沒辦法,他們都被抓出來了,還被人制服了,是半點的脫困辦法都沒有。
“其實你們可以考慮考慮同歸於盡。”
這話是秋水天心說的。
秋水天心看向那六個間諜同伴,聲音不鹹不淡,不溫不火的說道:“你們是被封禁得很是徹底,但是你們到底都是投靠了那個敵人的人,彼此之間是有些許的聯繫的,而那種聯繫,正好能夠引得你們破開些許的封禁,然後呢,你們六個就能一起出力的來上自爆,說不定那樣的自爆還能拉着我和驍勇給你們墊背。”
秋水天心的這句話可不是笑話,也不是戲言,是淡然的陳述,就彷彿會被拉來墊背的人不是她一般。
這樣的話語,就有着直擊人心的效果。
那六個的間諜同伴,或許成爲間諜的原因各有不同,但當中是肯定有着“怕死”的一個的。
既然怕死,自爆是不可能自爆的。
就有間諜的心緒驟然變得很慌很亂。
驍勇在旁看着,他看得出來秋水天心這是在玩心術。
就是驍勇不是很明白玩這心術的意義何在。
那六個的間諜同伴,他們因爲異樣的規則法則,已然產生了變化,如此的變化,或許要等到驍勇他們將第三方的敵人抹除了才能消除乾淨。
在那之前,對待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們封禁好了的關起來。
當然了,最好還要把他們體內的異樣的規則法則給取出來。
秋水天心的心術手段的玩出,最多就是引得那六個的間諜同伴心緒想法方面受些影響,卻也僅此而已。
難道真當隨隨便便的就能令他們徹底的清醒過來?事情沒有那般的簡單的。
驍勇忽地一個恍然,剎那之間明白秋水天心爲何要費心費力的玩那心術了。
秋水天心這是在試驗如何將成爲了間諜的人喚醒,這是在爲喚醒秋水靈眸做那練習。
秋水靈眸的變成間諜,最爲傷心的就是秋水天心,秋水天心自然而然也是最是希望秋水靈眸變回去的人。
只是事情哪有那般的簡單?
秋水天心也有發現事情真的比她想象之中的還要難,就在玩了心術又做了觀察之後,對驍勇說道:“出手吧,出手把他們身上的異樣的規則法則都抽離出來。”
秋水天心自然也是可以出手的,不過秋水天心沒有打算出手,秋水天心是打算做那觀察。
確切的說,秋水天心是想要集中精神的看看在驍勇抽離那些異樣的規則法則的時候,會不會有變故的發生。
其實就是看看第三方的敵人會不會插手之類。
驍勇也明白秋水天心的想法,就有收斂心神和氣息,還有自身的修爲波動,當然也有收走被他拿來當那指向的異樣的規則法則的被他收走。
就是之前被他捏在手中的規則法則,驍勇將之收了起來,免得干擾到了秋水天心的感知。
而後驍勇就放出六道絲線,分別釘入那六個間諜同伴的身上,驍勇是以此絲線抽離出他們體內的異樣的規則法則。
驍勇的動作很快,或者說,抽離異樣的規則法則的行動根本攔不住驍勇。
因而就有異樣的規則法則的從那六個間諜同伴的身上一點一點的被抽離出來。
好吧,確切的說是五個,有個間諜同伴是有將體內的異樣的規則法則給暫時驅除的裝進了畫道之境。
對那個間諜同伴的異樣的規則法則,驍勇是將之從畫道之境裡頭抽離出來。
話說,於這個同伴的異樣的規則法則,驍勇是沒有必要做那抽離的,直接的讓那異樣的規則法則存於畫道之境,直接的拿走那畫道之境不就成了嗎?
成不了的,畫道之境這種東西,易主是可以易主,但是還是有可能被其原主於當中鼓搗些陷阱,何況那傢伙是一個畫卷裝一個畫卷的套裝了很多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