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修士走的修行之路是非常的高端的,也是因爲那份高端,只要有着足夠的修煉所需的規則法則,那位大修士的實力是能噌噌噌的暴漲起來的。
源於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想要將那位大修士和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培養起來充當幫手的原因,那位大修士的修煉所需的規則法則,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是沒有少給了那位大修士相應的規則法則的。
那位大修士現在的修爲境界的的確確是可以輕易的殺死低層次的天道的。
只是那位大修士可不是傻子,跟這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或者說是跟着驍勇他們,那位大修士是可以保證自己活着的。
其實就是那位大修士相信驍勇他們的人品,不必擔心被驍勇他們莫名針對。
但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那傢伙那可是陰險之極的存在,跟着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話,指不定被什麼時候算計死了,那位大修士都察覺不到。
況且那位大修士也是清楚,這個時候要是跑去殺死低層次的天道的話,何嘗不是直接的站到驍勇他們的對立面?
驍勇他們可不是好對付的,那位大修士現在也沒有與驍勇他們直接相抗衡的實力。
那位大修士的想法,其實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是非常清楚的。
然而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更清楚另外的一個事情。
“你就不怕死嗎?”
那位大修士無疑是怕死的,現在的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是擁有殺死那位大修士的實力的。
“你威脅我?”那位大修士的神色很是難看,是隔得老遠都能瞧見的那種極爲清晰的難看。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冷哼說道:“怎麼?你想要弄出些動靜,好讓驍勇他們察覺你這邊出了問題?呵呵!你可想岔了,驍勇他們現在可沒有關注你的心思。”
不止是驍勇他們沒有關注那位大修士的心思,就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現在也是沒有心思理會那位大修士的。
終極驍勇他們現在要做的是相助秋水天心重新凝聚道心,外加將高層次的同伴之中的叛徒之類找出來。
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也相差不遠,畢竟同樣在高層次的主宰之間也有叛徒的混入。
那位大修士呢?其實真就是想要擺出難看的臉色,好讓驍勇有所察覺。
因爲那位大修士是知道驍勇有在這邊留下勞什子的分身的。
其實就是驍勇的雕像多了點驍勇的意志意識而已。
“話說,你可以直接的聯繫他們啊!”這話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說的。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何嘗不忌憚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
但也正是因爲忌憚,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纔不敢直接的聯繫驍勇他們。
主要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透過其他的天道確認了一個事情,那就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活過來了。
實際上也不是活過來了,而是誕生了神魂的,有了自由行動的身軀。
這樣的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想要殺死它個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後以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手段,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是隻要敢暗中的聯繫驍勇他們,想必它的聯繫行爲就會被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察覺。
然後等待它的就有可能是來自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狠辣攻擊。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又希望可以聯繫到驍勇他們,或者說是需要驍勇他們過來幫忙,就有了鼓動那位大修士做那聯繫的想法。
話說,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不是有了神魂的誕生嗎?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都能有了神魂的誕生,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難道就不能有了?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完全可以向對方探求誕生神魂的方式方法啊!
要探求,也不是向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探求,還是那句話,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太過陰險,從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探求到的誕生神魂的方式方法,那也是被對方動了手腳的方式方法。
因此關係,要做探求,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也是向驍勇他們做那探求。
那位大修士是有聯繫驍勇他們的手段,然則那位大修士不敢直接的聯繫驍勇他們啊!
那位大修士好歹也是活了那麼久的人,有着似若心血來潮的預感預知的。
那位大修士就有在準備做那聯繫的時候,有了非常明確的預感預知,是對死亡的預感預知。
換句話說,那位大修士要是膽敢做那聯繫驍勇他們的行爲的話,死亡的結局就會落到那位大修士的身上。
也是因此關係,那位大修士才用了勞什子的神色方面的變化來做外顯自己這邊遇到了麻煩,需要驍勇他們的趕快前來。
只是很可惜,驍勇他們的確沒有心思關注這邊的種種。
那位大修士就更不可能聽了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的話語,傻乎乎的聯繫驍勇他們,那位大修士是苦笑一聲,說道:“閣下已然有了神魂,已然可以自己行動,爲何還要找在下出手?在下這點微末實力和閣下一個比較,真的是非常低的。”
和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尤其是還是誕生了神魂,擁有了肉身的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相比,那位大修士的實力的確很低。
但是實力再低,也是有着可以殺死天道的資格在身。
反觀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卻沒有那種資格。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就真的需要那位大修士的出手,爲此,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雖說人在驍勇他們那邊,卻有將大量的規則法則,還是那位大修士修煉所需的規則法則的送了過來。
“放心好了,這些都是非常乾淨的規則法則,當中沒有被我動分毫的手腳,你可以放心大膽的煉化使用。”
聽着這樣的話語,那位大修士是愈發的不敢動那些規則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