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流至尊剛剛成型的時候是實力遠遠高於驍勇他們的,也是因爲那份實力的高,那個時候的亂流至尊其實沒有急着殺死驍勇他們。
那個時候的亂流至尊,或者說是亂流至尊背後的本體,也就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於當時還想着找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麻煩。
畢竟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算計,才使得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獲得的分身是差了些層次的分身。
然而那些事情仿若還發生在昨日,現如今呢?亂流至尊已經不是驍勇他們的對手了。
當然了,這與亂流至尊將那樣寶物送給了秋水靈眸是大有關聯的。
但是就算亂流至尊依舊持有那樣寶物,亂流至尊也是不能再像當初那般壓着驍勇他們打了。
而這還不是最爲重要的,最爲重要的是,若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想要有着一條後路的話,那條後路什麼的,真還只有藉助驍勇他們的力量。
而且不止是這個事情,就是對付那第三方的敵人,缺了驍勇他們的力量的話,也是根本無從談起的。
同樣的道理,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要是膽敢有異心的產生,或者有着謀奪秋水天心的力量的行爲的出現,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後路基本上就等同於斷掉了。
秋水靈眸是記仇的人的,因那份記仇,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除非不需要後路,否則的話,好吧,即便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後路不需要驍勇他們的幫忙,然而得罪了秋水靈眸,真以爲選擇別的天道體系作爲分身的存活之地就能沒有危險了?
以秋水靈眸的記仇,是斷然不介意對那樣的分身進行一番追殺的。
所以說,真若能夠爲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鼓搗出分身出來的話,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立場基本上就被定下了。
“可是它當真願意誕生神魂嗎?”
現如今的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可以說是殺不死的。
或者說,想要殺死現在的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那是需要毀滅整個的天道體系才行的。
也就是說,但凡還有着一個天道體系的天道還存活着,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都還是活着的。
如此的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被殺死的難度是非常之大的,相信的,對方的命就顯得很硬的。
可若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有了神魂呢?
那可就是隻要殺死對方的神魂,對方就會因之死掉。
雖然是,神魂狀態的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可以擁有勞什子的後路,可是兩相對照,取捨起來還是比較難斷的。
驍勇也有在想這個問題,好在這個問題的解決方案也並不是多麼的困難。
“我們可以再琢磨琢磨如何從神魂的狀態恢復成爲你們現在的狀態。”
這種恢復,或者說這裡邊的變化,是有直觀的參照物的。
修士的畫演天地,當中神魂的化身成爲天道,不就是一種從神魂狀態的變成天道的變化?
這等變化過後的產物,也就是天道什麼的,與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以及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是很像的。
“還能這樣?”亂流至尊是一陣錯愕。
驍勇笑道:“爲什麼不能這樣?”
是啊!可以這樣的。
亂流至尊也是覺得自己犯傻了。
“只是……有了那種轉化,之前分出的分身不會有問題吧?”
就是以神魂狀態分出的分身。
如果以神魂狀態分出的分身,就是那種可以在本體死後獨立的存在的分身,卻在本體重新恢復原樣之後,跟着有了恢復,恢復成爲那等本體一死就跟着死掉的分身,還不就是白忙活了嗎?
“這種情況是不會發生的。”
驍勇能夠在這個事情上做那斷定。
驍勇舉了一個例子,就是紅衣男子與紅衣男子的分身之間的例子。
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有了畫演天地的變化,紅衣男子那裡卻半點的變化都沒有。
“這不是分身的變化沒能影響本體嗎?這很正常的。”
在別的情況下是非常的正常的,但在紅衣男子的分身與紅衣男子之間具顯得不正常了。
卻是畫演天地的分身,就是紅衣男子的那個分身,其肉身那可是紅衣男子的本體的肉身。
“好吧,你要是說神魂還是分身的神魂與本體的神魂的關係,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是有個事情是可以確定的,就是他們二者之間的關係是完全斬斷了的。”
驍勇的言外之意,那等充當後路的分身什麼的,不如在成型的那一刻就做那斬斷。
只要有着那份斬斷,本體那裡再是出問題,或者恢復原樣什麼的,也是不能引發分身的出問題的。
“何況……聯繫不斬斷,是容易給了敵人追蹤的線索的。”
驍勇的話語是有道理的。
後路是什麼?無非就是保證自己與第三方的敵人的戰鬥戰敗過後,還能以另外的形態活着。
那樣的活着,是務必要求安全的。
因爲要那安全,因而絕對不能留有線索給第三方的敵人做那追尋。
“可是我們的分身即便分出來了,要去的也是你們家鄉所在的天道體系。”亂流至尊剛剛把這句話說出口,忽地就恍然大悟了。
如若分身什麼的可以去到驍勇他們家鄉所在的天道體系,那就可以去到另外的天道體系。
那麼只要分身多走那麼幾個的天道體系,只要第三方的敵人沒有追蹤的線索,那樣的分身就能夠安安穩穩的活得好好的。
“妙哉妙也。”
亂流至尊是接受了驍勇的主意,他的接受,其實就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接受。
而且有了這份接受,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也有了真正來上一場與敵人的死戰的膽氣和決心。
沒有錯的,即便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其實對於和第三方的敵人的戰鬥什麼的,也沒有與之直接的拼死拼活的膽氣和決心。
終究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也是有着自己的惜命的。
“好在現在有了辦法,而也着實是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