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傾崖是一個不甘於寂寞的人,也是一個有着這樣那樣的想法的人。
總而言之,祝傾崖就是一個有着極大的野心的人。
因爲野心,祝傾崖當然希望自己能夠幾下幾下的成長起來,最好還是成長到能夠與驍勇他們抗衡,至少驍勇他們想要殺死他的時候,他能夠有着與之對抗,繼而保住自己的性命的實力。
也就是因此緣故,勞什子的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的說法的入耳,是有引得祝傾崖很是興奮和激動的,因爲他在那一刻認爲自己終於有了一條通天大道可走。
祝傾崖是想要藉助如此的通天大道走出一條超越驍勇他們的旅程的,結果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卻說,教給他相應的修煉之法的那位大修士只有那麼高一點的級別。
其實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的級別是一點不低的,相應的,那位大修士的所處級別也一點不低。
但是的確是那句話,如若與驍勇他們相比,真就算不上什麼。
祝傾崖談不上因此就頹然無比,可想要他鬥志昂揚,那也是不可能的。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還有修士的特性在身,就能想得出祝傾崖的情緒的低落的原因所在。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就有說道:“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的強大那是真的強大,因爲驍勇他們在之前就被一個死了好幾萬年才復活的主宰給逼得差點以犧牲同伴的方式換來逃命的可能。”
這話是實話。
驍勇他們對上是爲主宰的那個女子的時候,當真是差點以犧牲秋水靈眸的一雙靈眸眼睛來換得破局逃命的可能。
實際上,若非在這件事情當中,有着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暗中行動,且相應的行動還成功了,驍勇他們現在可能還處在危機之中。
這樣的實話,引得祝傾崖很是愣神。
緩和了一會兒,祝傾崖忍不住的問道:“那他是?”
祝傾崖問的是那位大修士的真實身份。
真若一個死了好幾萬年,隨後才復活的勞什子的主宰就能將驍勇他們逼入絕境,那位大修士如若真的是主宰,不可能僅僅只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的對手。
因爲真若那位大修士是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的話,想要滅殺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那是非常非常簡單的。
結果……那位大修士只配當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的對手。
顯然的,那位大修士真就不是勞什子的主宰。
“那他尋上我就真的懷揣着不好的想法。”
祝傾崖越發確定這一點,也就有些懷疑自己現在所修煉的修煉之法是否值得繼續下去。
祝傾崖問出了這個問題,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回答道:“值得是值得的,因爲主宰什麼的,當真就是修的你所修煉的修煉之法,只是……你現在缺乏藉着那樣的修煉之法修出高深境界的條件。”
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之所以能夠藉着怨氣怨念之類的修煉之法成就超高的實力,是在於那些個的主宰各自都有掌控一方天地。
那些天地可不是現如今的這個天地的這種天地,那些天地之中是有着各種各樣的生靈的,也有着各種各樣的修士的。
因這緣故,那樣的主宰就有着無數的怨氣怨念的可做收集,自然而然的,他們的怨氣怨念之類的修煉之法就能非常順暢的修煉下去。
祝傾崖呢?不好意思。
祝傾崖現在能夠獲得的怨氣怨念僅僅只有被驍勇他們丟在這個天地的那些個的修士的怨氣怨念。
雖然說,那些修士的人數也不算少,然而再是不少,也只有那麼些,因此祝傾崖的怨氣怨念的來源就非常非常的有限。
有限的怨氣怨念,自然而然的只能成就祝傾崖有限的實力。
祝傾崖微微一怔,隨即輕嘆着的傳音說道:“原來這纔是他將這麼一個強大的修煉之法傳給我的原因。”
就是祝傾崖以爲那位大修士將怨氣怨念的修煉之法傳給他的原因就在於他在怨氣怨念上的收集的有限。
“是倒是這樣。”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當然不會把揭穿那位大修士的真正目的,順着祝傾崖的想法說道:“他是想要利用裡,自然不允許你的實力超過他。”
祝傾崖對此是找不出什麼辦法的。
總不能離開了這個天地的去到別的世界吧?
祝傾崖覺得,只要他膽敢離開,那位大修士是必然會找上門的將他收拾了的。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就適時的亮出了獠牙。
“其實這個事情也是有變通之法的,便是由我幫你籌集那些怨氣怨念,當然了,作爲報答,你要在你功成之時,幫我將那人給除掉。”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難道就不想要利用祝傾崖了?
都是差不多的,大哥就別說二哥了。
祝傾崖對此也是能夠想到的,既然能夠想到,祝傾崖就有說道:“那就拜託了。”
祝傾崖是個聰明人,聰明的他就很是明白,被那位大修士和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同時盯上這個事情,是可以進行一番操作的。
就是那種遊走兩者之間,從兩頭討要好處的操作。
如此的操作,卻也是一個行差走錯就註定陷入危機的事情。
祝傾崖就必須小心的仔細的做那應對。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要給的幫助什麼的,其實說白了,就是想要往怨氣怨念之中添入一些暗中的手腳,以便漸漸的將祝傾崖變成似若分身的存在。
由祝傾崖變成的分身當然不及由那位大修士變成的分身厲害,不過正如那位大修士所說的,要是利用好了,的的確確可以左右一下戰局。
“只是……驍勇他們應該會很快將目光投向這邊吧?”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不認爲這邊死了幾個人的事情,驍勇他們能夠進行無視,終究那是一幫重情重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