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要殺人,少不了天劫。
天劫這種存在,自然不是隻有雷劫這種類別。
那位大修士是希望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悄無聲的的弄死禪宵尊者和祝傾崖,當然不能動用雷劫這種動靜極大的天劫,可若不用這樣的天劫的話,其他的天劫……好吧,其他的天劫即便動靜再小,那也是有動靜的。
首先就是天劫之威,是威壓的威。
天劫的威壓是非常非常恐怖的,修爲境界低了的修士,直接能被天劫給嚇破了膽子。
因而若是不能想辦法的將天劫的威壓給隱藏起來,不用說的,在場的修士都能知道是天劫動手了。
“那就不用天劫啊!”那位大修士說得輕巧。
紅衣男子的分身是演化成爲了天道,都是天道了,即便屬於修士的特性還沒有消除,其人也終究是個天道。
天道對付敵人,要麼以天道分身來做對付,要麼就是以天劫對之。
除此之外,天道的對敵手段都不好使。
那位大修士何嘗不明白這般道理?不過那位大修士有他的想法。
“你不會忘了我現在修煉的是什麼吧?”
現在的那位大修士修煉的是規則法則,構成情緒的規則法則。
也就是說,那位大修士是在用情緒之類的來做修煉。
情緒這種東西,那是大有研究必要的東西,比如說憤怒使人爆發,絕望使人頹然之類。
那位大修士的想法就是,想辦法的撩動禪宵尊者和祝傾崖的情緒,想辦法的使得他們憤怒,由此使得他們瘋狂起來的廝殺什麼的。
“這是悄無聲息的殺死他們的方式?”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很是不高興。
那位大修士沒有什麼不高興的地方,因爲那位大修士的想法是可行的,只是這個事情想要做到無聲無息,得由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出手。
其實吧,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也明白那位大修士的所謂“無聲無息”是什麼樣的無聲無息法。
說白了,就是不在整個事情當中暴露自身的方法。
禪宵尊者和祝傾崖這麼兩個人因爲各自的憤怒,因之互毆,因之同歸於盡,這當中是沒有外人的插手的,即便驍勇他們最終來查,那也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因而那位大修士的想法的確是可行的。
“可就是,萬一他們泄露了天機怎麼辦?”
憤怒是能令人瘋狂,但是再是瘋狂,想必禪宵尊者和祝傾崖都會在當中做個吵鬧,而那勞什子的吵鬧就有可能泄露了天機。
在此之前,禪宵尊者一方和祝傾崖一方已然開戰了,都是開戰了,一個二個的都更加的關注各自的對手,沒有心情關心別人,於這樣的情況,禪宵尊者和祝傾崖的大喊的無聲,是引不起別人的注意的。
可若禪宵尊者與祝傾崖兩個人瘋狂的互毆了,那個時候他們必然顯得很是矚目,有此矚目,想要別人再來沒有注意到勞什子的大喊無聲,那是顯然不可能的。
換句話說,一旦禪宵尊者他們打起來了,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再想來做那遮掩,就變得很是不可能的。
“這的確是個問題。”
這何止是個問題?這是不做解決,一個暴露就會前功盡棄的問題!
那位大修士想了想的,說道:“那就只能想辦法的給他們一些誤導和刺激了。”
所謂的誤導和刺激什麼的,其實就是想辦法的影響禪宵尊者和祝傾崖他們的視覺和感知什麼的,因之使得他們彼此眼中的彼此變成其他人。
最好是他們的敵人什麼的。
“可還是不夠穩妥啊!”
確實不怎麼穩妥,反正就是,禪宵尊者和祝傾崖他們還是有可能暴露一些問題。
“要不,我們再用用海市蜃樓?”
戰鬥之類的海市蜃樓,還是能夠騙過已然在場的一種修士的海市蜃樓,那就只能是勞什子的幻象幻境了。
可若使用了那樣的手段,事後被驍勇他們察覺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罷了,想辦法的弄走他們當中的一個,然後由我下場的,來製造兩敗俱亡的結果。”
那位大修士的修爲境界談不上多高,但是他的肉身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製造的肉身,修煉的又是驍勇創制出來的情緒之力的修煉路數,且還是改良的版本。
這樣的那位大修士即便修爲境界差了些,都能越境界殺人。
然後那位大修士的意思是由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將禪宵尊者或者祝傾崖,反正就是他們之中的一個以海市蜃樓之類的進行遮掩起來,隨後由那位大修士假扮失蹤的那個來與留下來的那個交戰。
“還是算了,還是引動他們的情緒,讓他們自己相鬥的好。”
真若由那位大修士下場,本身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可是有問題的是被遮掩起來的那個人。
無論是禪宵尊者還是祝傾崖,都是修爲境界到了這個天地的最高級別的類型。
那樣的最高級別,是實打實的修爲境界,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想要做那遮掩,或者說是想要將之制服的,會是非常費力的,是稍有不慎就會動用天劫手段。
然而就現今的情況,一旦動用天劫手段,那可就真的是前功盡棄了。
“那就防備他們的大喊,必要時候進行屏蔽,同時模擬他們的聲音,喊出不同的話語。”
聲音的傳遞是需要時間的,以天道的能力,自然可以打這時間差的來作假。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是有這樣的作假能力的。
於是乎,做着防備戒備,甚至做好了聯手的禪宵尊者和祝傾崖他們兩個,很是突兀,很是突然的感到自己很是憤怒。
單單憤怒,他們自己也會覺得很是詫異,然而在憤怒的同時,確切的說是受着構成憤怒的規則法則當中摻雜的暗手的侵襲的同時,他們有將彼此堪稱最恨最恨的人,剎那之間,他們兩個就有些理智全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