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遺蹟,還是存有時間按照以萬年爲單位的時間的遺蹟,這樣的遺蹟,即便其主人當初的修爲境界非常的高深,也不能保證這處遺蹟的完好無損。
更何況這處遺蹟的主人早就死了,隨着其人的死亡,這處遺蹟遭受時間的侵蝕的時候,或者說,這處遺蹟的前身,即這處洞府遭受時間的侵蝕的時候,那是沒有分毫的手段來做那保護的。
確切的說,即便這處洞府的原主人在死前有留下諸多的保護這處洞府,杜絕這處洞府變成遺蹟的手段,依舊是無法抵擋時間的侵蝕的。
這一點,在之前的那次探究之中,驍勇他們是早就確定確認了的。
因而即便驍勇他們帶着非常之高的期望,也很難說能夠在這處遺蹟之中找出相應的線索之類。
驍勇他們找不着,那個世界的器靈就能找到了?
那個世界的器靈現如今是藉助的木生霄的眼睛和感知來做查探,這種查探方式,比起那個世界的器靈還是當初的那個活過來的世界的掌控者的時候的查探方式是大爲不同的。
方式的不同,效果什麼的就有很大的差別。
因爲那份差別,於是那個世界的器靈就什麼都沒有查找到?
那個世界的器靈到底是真正意義上的掌控過一個完整的世界的存在,那是比勞什子的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的掌控還要來的詳細的存在,是比起勞什子的天道的掌控也要細緻的存在。
終究那個活過來的世界的天道算得上是成爲了那個世界的器靈的當初的形態的一部分的。
因而那個世界的器靈的探究什麼的,在用了十二分的精力的時候,就能有着超越驍勇乃至秋水靈眸的效果。
換言之,那個世界的器靈找尋着,探究着的,找到了一些線索?
也不能說是線索,而是的確找到了一點東西。
“是這人的屍身,這人的屍身有些問題。”
那個世界的器靈所說的“這人”,說的就是這處遺蹟原先是爲的洞府的主人,也就是已然確定是驍勇他們的同伴的那個人。
那個人已經死了,屍骨就在那裡擺着。
對那個人的屍骨,無論是驍勇還是秋水靈眸,都有做個查探的。
話說,不應該是死者爲大嗎?
是死者爲大,但是再是死者爲大,做個查探,確認其人是怎麼死的,再來確認其人有沒有在自己的身上留有一些線索之類,這些事情是必須要做的。
只可惜,無論是驍勇的查探,還是秋水靈眸藉助靈眸眼睛的查探,都是沒能查出什麼線索的。
既然沒有線索的查出,驍勇也好,秋水靈眸也罷,都將那個人的屍骨進行了一些保護。
但也只是保護而已。
驍勇他們暫時還沒有想要離開這處遺蹟,勞什子的入土爲安,或者將那個人的屍骨進行落葉歸根的帶走的行爲都沒有展開的。
沒有相應的展開,驍勇他們自然不會動那個人的屍骨哪怕一下。
然而再是沒有動,查看過就是查看過,既然查看過卻沒有查看出線索……
那個世界的器靈的說法是不是就應該有些問題纔對?
不過那個世界的器靈是的確發現了一些內容,還是需要與這處遺蹟留下的那些描述對比起來才能確定的內容。
“首先是這處遺蹟的那些隻言片語的描述,我們可以證明這人有過至少兩次的走火入魔,而且這兩次的走火入魔都有給他帶來傷害,還是傷及根基根本的傷害。”
“這傷害什麼的,就屍骨來看,的確是有的,也的確是傷及了根基根本的那種傷害,但是……就是這些傷及根本的傷害,那是有問題的!”
“就屍骨來看,造成這個人的根基根本遭受傷害的方式,那是外力所致,說白了,就是被人打傷的。”
這樣的一句話,引不起驍勇他們的愕然。
原因也是很簡單的。
一個人要是走火入魔了的話,甭管其人是被困在某處,還是對上很多的無辜之人,那都是會有傷勢的落到那個人的身上的。
因爲一個人走火入魔了,不單單是理智的缺失,還有其人的狂暴。
一個人狂暴了,不就是瘋狂的破壞,瘋狂的殺戮?
都是瘋狂的破壞和瘋狂的殺戮了,其人不可能有着保護自己的行爲的在身,因而在走火入魔的過程之中受傷是非常正常的。
“不不!你們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這個人的受傷,還是受外力所傷的根基根本有點重。”
重到什麼程度?是重到受一次那樣的傷勢,其人就應該廢掉的程度。
“一個修士再是走火入魔,其人也是修士,一個修士要是被廢掉了,想要再修出相應的修爲是很困難的,可這人卻修回了自身的修爲,然後又被人給廢掉了。”那個世界的器靈朝着驍勇他們說道:“你們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奇怪是肯定有點奇怪的,但是這樣的可能性又不是沒有。
修真界有的是各種奇蹟,要知道,即便一個人的經脈和丹田全部被廢掉了,那也是可以藉助一些寶物恢復過來的。
這處遺蹟的主人,那可是與驍勇他們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修爲境界高深,來頭又大,尋到恢復被傷及的根本根基的辦法,那是很有可能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個人的兩次被人廢掉,都是同一個地方的根基根本的被人廢掉……”
那個世界的器靈的解釋,引不起驍勇他們的疑竇叢生,因爲那個世界的器靈的解釋本身就符合這處遺蹟的相關描述的記載。
要知道,這處遺蹟的主人兩次都是被同一個人算計,都是相同一個人的算計了,被傷及同一個地方,被廢掉相同的根基根本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那個世界的器靈嘆了嘆氣,說道:“問題是,他是你們的同伴,你們都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啊!想要廢掉你們,還是連着兩次,你們不想想,那是一般人辦得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