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修士是個惜命的人,因爲惜命,那位大修士不可能爲了修煉就什麼都不管不顧。
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將那位大修士騙過去,必然是存有某種目的的,或者說,那位存在是打算利用那位大修士。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何嘗不是想要利用那位大修士?雖然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更狠,想要施爲的利用方式乃是將那位大修士變成自己的分身……
但是也不是說必須要將那位大修士變成分身來做使用啊!
正如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想要徹底的妖化,甚至是化形爲人的,就是對方想要去到驍勇他們所來的天道體系看上一看。
事實上,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也想看看別的天道體系是個什麼樣子。
可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是不可能妖化,更不可能化形爲人的去到別的天道體系,因此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就希望某人充當它的眼睛。
那位大修士就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主要是那位大修士曾經是逆道之果的主人,堪稱無比特殊的一個人。
這樣的人,不說是福澤加身之人,至少不是那種踏出步子就步步危機的倒黴蛋。
再有就是,那位大修士因爲曾經是逆道之果的關係,是可以在逆道之果被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獲得之後,借去一些力量加以使用的。
只是前提貌似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要獲得逆道之果。
然則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想要獲得逆道之果都得看那位大修士能不能夠幫它的忙……
而勞什子的蠱惑,無非就是列舉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如何如何的野心勃勃,如何如何的會在最後對那位大修士下死手之類的。
這樣不是爲了蠱惑而編纂的虛假話語。
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追求不就是毀滅天道體系嗎?
天道體系一個被毀掉的,世間再無天道,也沒有了天道掌控的世界,一切的一切都變成了亂流空間的空間亂流。
在那樣的環境之中,那位大修士和那位大修士所在的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地以及天道什麼的,就顯得很是礙眼。
礙眼的存在,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不可能將之留存着,直接的滅殺抹除纔是正確的做法。
不過……即便將來註定發生那般的事情,時間上也是非常非常久遠之後了。
說不定到了那般久遠的時間過後,那位大修士早就身死道消了呢?
那位大修士就沒有被幾下幾下的蠱惑了,該如何的修煉就如何的修煉,就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的的確確對勞什子的可能存有的第三方敵人的尋找很是上心,因這上心,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爲那位大修士提供的規則法則就比較少。
或者說是提供的速度比較慢。
怎麼一個慢法?反正那位大修士哪怕與驍勇他們做着交易,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交易方式的借驍勇他們的力量過濾規則法則,是交易時間加上過濾時間再加上中間的傳送時間,再在有那位大修士的將之用來修煉的時間。
是這樣的一個過程下來,那位大修士都沒有規則法則可用了,新的規則法則都還沒有被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找來。
那位大修士是必須要爭分奪秒的修煉的,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如此的找來規則法則的速度明顯就有拖累那位大修士的修煉速度。
那位大修士就有些不滿,就有着讓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送來規則法則的想法的冒起。
“你想借它的力量爲你送來規則法則?”毫無疑問,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對此是拒絕的。
“我們好不容易纔脫離天道一系,你再借助天道一系那邊的力量,是很有可能把我們又繞回去的。”
是繞來再次的受到天道一系一方的侵襲和掌控。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是不願意接受那樣的掌控的。
“這個……我們不是要藉助驍勇的逆道之果做那過濾嗎?”
那位大修士想的不一樣。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確可以藉着就會對這邊進行侵襲侵擾,繼而一點一點的達到掌控的目的,然而有着驍勇他們的逆道之果的過濾,是可以把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規則法則之中所動的手腳給抹除。
都被抹除了,還如何來做那侵襲侵擾?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真若想要控制某人或者某件事情,暗中的動手是比較常見的手段,而那暗中的動手是需要媒介的,比如說規則法則就是媒介。
但誰說了只有規則法則纔是媒介了?
天道什麼的,同樣是可以成爲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媒介的,就像當初藉助一衆的天道分身和天道的代言人什麼的,就有左岸侵襲的,令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暫時性的失去了對那個活過來的世界的感知。
而且還不是單純的失去感知,畢竟真若是單純的事情感知,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是必然能夠第一時間的察覺出了問題,而後及時的補救的,不會像當初那樣,那個世界都被煉成寶物了,方纔後知後覺的察覺。
同樣的道理,真若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相助那位大修士修煉,即便有對勞什子的規則法則做那過濾,依舊很難防備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暗中動的手腳的加身。
“你還是保持這樣的好!”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希望那位大修士保持現在的修煉方式,那位大修士是不滿意的。
就是爲了自身的性命着想,那位大修士最後還是沒有理會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
這讓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有些惱火,甚至惱火的想要當即的崩壞那位大修士的肉身。
想要當即,終歸沒有當即,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發現了化身“竹楓葉”的那個主宰。
沒辦法,竹楓葉朝着燭九芯一家子那邊湊,加之還故意的與紅衣男子的弟子血池之主做那接觸,本身就顯得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