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情這種感情還好一些,即便有着記憶的缺失,完全的忘卻了相關,血脈上的關係是抹除不了的。
因而是爲親人的兩個人,如若記憶缺失了的成爲了陌路人,乃至成爲了敵人,在獲知真相過後,是有可能看在血脈上的關係的份上,忘卻成爲陌路人過後產生的恩怨什麼的。
友情這種感情就不好說了。
友情是什麼?是兩個陌生人因爲一起的經歷或者別的什麼,比方生死與共什麼的,由此構建了情義,有此成爲友人同伴之類。
這種情感,看重的是一起的過往。
如若相應的過往完全的忘卻,相應的記憶全部的缺失,單單說什麼“你們原來是朋友”,就想要藉此說法瞭解現如今的恩怨,那是很難的。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和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它們兩位之間如若曾經是同伴,因爲記憶的缺失和過往的忘卻,單靠驍勇他們的說法是無法說服它們忘卻恩怨的。
更何況它們兩位之間的恩怨又不是單純的恩怨,那是由利益上的糾葛帶來的。
“除非我們兩個找回缺失的記憶,或者找出一個它們兩方共贏的辦法,不然的話,我們是真的說服不了它們。”
這不是結論,卻很像是結論。
但也不是說有了很像是結論的結論,就當真沒有別的辦法了。
“其實只要我們將我們真正的敵人找出來,並且確認對方的目的就是要讓我們大家都死掉,還是能讓它們暫時忘卻恩怨的。”
想要紛亂的勢力齊心協力的聯合起來,一種辦法就是找來強大到但凡有人不齊心就全部人都要死掉的恐怖敵人。
如若驍勇他們當真找到了那樣的一個敵人,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也好,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也罷,都會爲了自身的性命着想的摒棄恩怨的做那聯合。
這是必然的事情,也是絕無虛假的事實。
“只是我們的敵人到底是誰,我們是半點線索都沒有。”
的確是半點線索都沒有,或者說,是驍勇他們推測着推測着的推測出來的第三方的那樣一個敵人,驍勇他們是半點的線索都沒有。
“如果我們真有那樣的一個敵人,對方是肯定會在某個時刻跳出來的,那我們只需要做好各自的事情就行了。”
驍勇他們自己的事情,這裡說的當然不是如何如何的滅掉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或者如何如何的殺掉亂流至尊和亂流至尊背後的那位存在什麼的,是想法設法的變強,是想盡辦法的離開這邊的回到家鄉那邊。
就是驍勇他們能靜下心來的做這些事情,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和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不見得能夠安靜的讓他們做自己的事情。
“要不我們還是與它們說道說道?”
就是將推測什麼的與它們兩位說上一說。
也就是甭管它們信不信,至少讓它們有着一定的戒備和防備,哪怕就是讓它們疑竇叢生的緩和各種暗手也是可以的。
“說就說吧。”
驍勇定下決定,隨就有透過投影的意志做那訴說。
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那方天地的投影意志,是藉着那邊的雕像現身的投影意志。
驍勇藉着那個投影的意志很是簡明扼要的說清楚了“大家曾經當是爲友,大家還有着一個共同的敵人”的推測說了個一清二楚,而且驍勇還將推測這些的依據說了出來。
反正驍勇是沒有打算隱瞞的,當然了,驍勇也不覺得有着這些說法就能說服了那麼兩位。
天道一系那邊背後的那位於這個世界還是有着一尊分身,就是小山一般的分身在這邊的繼續存有。
這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廢去了一些手段才能保持這樣的分身的繼續在這邊持有的,因爲有個事情已然成爲了事實,就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已然藉着亂流至尊和亂流至尊背後的那位存在,也就是藉着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外加驍勇的力量之類,成功的脫離了天道一系。
而今的那個天道掌控的天地是步入了亂流空間一方的。
值此情況,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存在想要繼續的藉着規矩之類的約束如此一個天道和相應的天地是不可能的,但是不能約束,也不能徹底的放棄了對這邊的影響。
要知道,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從亂流至尊那邊奪取過來的假的亂流至尊,即亂流至尊的一部分,而今是藏在這方天地的。
要是任由這方天地的徹底的脫離影響,那樣的一部分的亂流至尊就會重歸亂流至尊之手。
這可不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願意看到的。
只是沒想到驍勇利用自身的意志投影,朝着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分身講述那樣的一個推測。
那樣的推測,聽上去是很假的。
好吧,要說假,那是不算的,驍勇說得那算是有理有據,而且驍勇他們集體的缺失記憶還可以說他們是被天道什麼的暗中出手了。
就像是天道詛咒的那種出手方法,是從規則法則的層面的出手。
真若趁着驍勇他們的不備,從那方面的出手,是有可能造成現如今的情況的。
但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也有記憶的缺失,甚至就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也有記憶的缺失,這就顯得很是奇怪了。
因爲這份的奇怪,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是有點信了驍勇的推測話語的。
只是即便本能的非常的想要去做相信,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還是強行的不讓自己去做相信。
確實是那句話,勞什子的造詣有了記憶缺失的情義什麼的,根本沒有確確實實的利益有吸引力。
“可就是……萬一真的有着第三方的敵人呢?”
真若有着那樣的敵人,不知趁早的聯手,而是想着如何如何的奪取同一陣營的戰友的好處乃至是性命,最終的結果只能是獨自的面對敵人。
那等聯手都只能得出兩敗俱傷的結局的敵人,單獨的對付,除了死沒有別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