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好多層次,驍勇在高層次的那些同伴是看不到秋水天心乃是用的劍當武器的,但是斬斷亂流至尊想要達成的斬斷的攻擊方式乃是劍氣劍意的攻擊方式,很是說明秋水天心就是用的是劍。
總不能以法術使出劍氣和劍意吧!
雖然說不是不可以,但是別忘了,秋水天心的劍道造詣之高,是連亂流至尊都不願意做那應對的。
高級別的劍氣劍意,以法術使出,可能性太小,且完全沒有必要。
因爲一個修士要是能夠以法術使出劍意和劍氣,那麼這個修士在法術上的造詣早就登峰造極了。
都登峰造極了,直接的用法術來成就斬斷斬斷的效果,不更好嗎?
畢竟真若以法術催動劍氣和劍意,相應的轉化需要時間也會有一定的消耗。
就顯得很是浪費和得不償失。
“當年的她是使用法術的。”
當年的秋水天心是法術方面當真建樹已然登峰造極的人,而今的她卻在劍道上頭有了高深之極的造詣。
“到底還是出事了。”
不管是出什麼事情,反正修煉之路的天大轉變,若是沒有遭遇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不過還活着就好。”
高層次的修士去到了超低的層次,修爲境界會被無限的壓制,而那種壓制,稍有不慎就會帶來本身的實力強悍無比的修士變爲能被底下的修士打敗的類別。
何況拋開修士不談,天道什麼的,就很是樂意對被狠狠壓制了修爲境界的修士出手。
因爲修士到底不是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再是修爲境界被壓制,他們到底還有給子的天地的力量可以借用利用,這就能夠保證那些主宰的實力始終高於天道。
修士什麼的就不一樣了,真若被壓制得太狠,加之又沒有適應什麼的,遇上天道,真就有實力不濟的時候。
秋水天心由當初的法術一道轉變成了而今的劍道一途,變化是非常的大的,但是秋水天下的那份淡漠一切和唯一在意既然沒有轉變,就說明秋水天心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依舊還是當初的那個秋水天心。
“只是不知道驍勇他們怎麼樣了。”
出手的只有秋水天心,驍勇的同伴們也就只能推測秋水天心的情況。
驍勇他們的情況,驍勇的同伴們是不瞭解的。
既然不瞭解,驍勇的同伴們就想要了解了解。
瞭解的方式肯定是有的,比如說藉着天道來做了解。
放在以前,高層次的天道纔不會幫着驍勇的同伴詢問驍勇他們才底下過的怎麼樣了。
因爲那樣的詢問,是高層次朝低層次的詢問,那等詢問,本身就會耗費天道的力量,天道一方與驍勇的同伴是敵對的關係,又不是同伴,憑什麼拼着耗費自身的力量的來爲驍勇他們做那力量浪費?
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
現在的情況是,有着亂流至尊和亂流至尊背後的那位存在想要覆滅天道一系,同樣屬於天道一系的驍勇及其同伴就是天道一方的同伴。
都是同伴了,幫着同伴做些詢問之事,有着力量的耗費也是可以去做的。
更何況,驍勇是個持有逆道之果的人,是非常特殊的人,有着那等的特殊,若是儘可能早的將驍勇引向這高層次,或許就能給了驍勇實力的暴增暴漲。
那不就相當於是自己這邊的實力的暴增暴漲嗎?
那可就是亂流至尊和亂流至尊背後的亂流空間的那位的勝率的大減。
於是一件看似耗費力量的事情就變成了對己方大有用處的事情,天道什麼的就不會再來拒絕了。
天道沒有了拒絕,向下的詢問就成了一層一層往下的傳遞式的詢問。
天道也不傻,要它們直接的一步到位的詢問,力量的耗費太大,它們即便爲了自身的實力考慮,也不應該做那直接的耗費。
它們的一層一層的往下傳遞的詢問的方式,相較起來,消耗是最少的。
是整體的消耗的最少。
就是消耗一事上頭有了最少話,但時間的耗費就長了。
在這段時間期間,就是亂流至尊怒火滔天的時間。
亂流至尊的確就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分身,是比勞什子的天道分身不知道高了多少級別的存在,且就算是住在之流,在亂流至尊的面前也不過是可以輕易的收拾了的爾爾。
結果如此的亂流至尊卻被秋水天心接連的壞了好事。
亂流至尊很是生氣,即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的生氣。
亂流至尊背後的那位存在的生氣,便是亂流空間整個的起了非常恐怖的空間風暴。
還不是單獨的某處的空間風暴,是好些地方齊齊攪動的空間風暴。
空間風暴一起,亂流空間有些寸步難行。
那個主宰,就是借走了每一個的天道之間的絕對主宰的寶物的那個主宰,他本身就是在亂流空間之中行走趕路,突然遭遇那麼恐怖的空間風暴的,滿臉的驚色。
驚奇驚異,漸漸轉至驚恐的驚色。
那個主宰不得不驚恐,着實是那些空間風暴太過可怕,若非那個主宰動用了好幾樣的僞逆道之果級別的寶物護身,整個人的早就被絞殺了的恐怖空間風暴。
“但現在該往哪裡走?”
那個主宰現在還不知道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凝顯出了亂流至尊這個事情,也不知道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全部投效了天道一系。
那個主宰還以爲自己是被天道一方視作敵人,且被其他的主宰等待着的回去的人。
那個主宰就不敢直接的跑到天道一系的範疇,也不敢過多的使用那些主宰的寶物。
前者是他怕自己被天道一系發現,隨後引來驍勇他們的針對。
後者是他……好吧,是他怕使用過了過多的那些寶物,被那些主宰察覺,而後想辦法的對付他。
“但我總不能在這裡死扛着吧!”
由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引發的空間風暴範圍太廣,威力又太過可怕,那個主宰擔心自己在當中撐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