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勇他們現在已經確定了回家的方向,有了方向的確定,他們今後可以少走很多的彎路。
但是也是有因爲方向做了確定,如若有天道想要找他們的麻煩,也就能夠提前的做好準備了。
這樣的情況之下,血池之主想要驍勇他們放了紅衣男子……
驍勇他們不是愛自找麻煩的人,何況紅衣男子真若被放走過後,與一幫天道攪和到了一處的搞事,帶給驍勇他們的恐怕不僅僅是麻煩,說不定還有危險。
既然如此,驍勇他們憑什麼同意放了紅衣男子?
“其實你們可以封印了我師尊的一身修爲境界。”
做那封印,好吧,區區封印,有的是辦法破除,尤其是有着一幫天道幫襯的情況。
血池之主也不是不懂,想了想的,說道:“或者,今後我和師尊就跟着你們?”
跟着驍勇他們,紅衣男子再是有各種想法,也是無法撇開驍勇他們進行實施的。
而後那樣雖然也不得自由,可比起被關在畫道之境裡邊要自由很多。
“怕是你也想在我們這邊蹭好處吧!”秋水靈眸直接的鄙視,“你要是待在這個世界修煉的話,修煉八百年也別想修煉出多麼高深的實力,而且你還得防着來自天道的天劫,但要是跟着我們,隨隨便便蹭些好處,同時還能不理天道的天劫,呵呵!你倒是想得很美!”
的確,跟着驍勇他們,比起自顧自的修煉,很明顯的是前者的效率要高得多得多。
站在血池之主的角度,這樣的選擇,他很是樂意接受。
但是秋水靈眸卻不樂意。
血池之主終究是外人,有他跟着,其人顯得很是礙手礙腳。
話說,禪宵尊者他們,秋水靈眸就不覺得礙手礙腳了嗎?
有覺得,所以禪宵尊者他們會被留在這個層次,也就是法寶章和仙謠她們,才能繼續跟着驍勇等人去到更高的層次。
主要是……仙謠她們能配合秋水天心,構成偌大的劍陣。
血池之主?相信秋水天心不會把血池之主選入劍陣構成人員之中。
還有就是勞什子的紅衣男子。
在之前,驍勇他們已經懷疑紅衣男子有可能也是謫仙,且還有可能是驍勇他們的敵人的跌落下來。
有此猜測,驍勇他們是不可能放了紅衣男子的。
放出來的跟着他們一起前行?
那也是不行的。
真若紅衣男子是他們的敵人,自然是實力越低越好,要是跟着他嗎一起前行一起行動的,實力提升了起來,是會很麻煩的。
還有就是,紅衣男子強行逼迫三月界的天道認了他爲主,他頂着天道的主人這麼一個身份,如若將之帶着一起行動,不就是打各路天道的臉嗎?那些個的天道,只怕原本沒有阻攔驍勇他們的想法,也會在遭了打量過後,跳出來搞事。
也就是於情於理,驍勇他們都不會放了紅衣男子。
驍勇看在血池之主將那枚指環交給他的份上,將事情掰開了的與之說了個清楚。
血池之主苦笑幾聲,又沉默好久,這才說道:“那就……把我和我師尊關在有一起吧!”
血池之主是尊師重道,這本身是沒有錯的。
那他想要照顧紅衣男子,也是情有可原的。
與紅衣男子關在一出,血池之主的確就能做那照顧,這事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這個……你確定?”
秋水靈眸是不喜歡帶着一幫外人上路,但是將那幫外人丟在畫道之境裡邊的,帶着也是一點也不費事。
血池之主鄭重的點頭:“我確定!”
有了確定,然後呢?
驍勇就問道:“赤羽宗,你打算怎麼處理?”
赤羽宗是紅衣男子建立的門派,這個門派的真正管理者卻是血池之主這些人。
因而要論感情,很顯然是血池之主他們對赤羽宗的感情更深。
而後血池之主要是選擇與紅衣男子關在一處,血池之主就得處理好赤羽宗的一切,比如說新的主事者是誰。
“赤羽宗被你搬進了那個新演化出來的天地,可以說是一下子擁有了廣袤的地盤,這個時候,稍有不慎,便是赤羽宗的分裂之事的呈現,你確認要在這個時候離開?”
地盤大了,還能有分裂的情況?
真還就會有。
地盤太大,相應的赤羽宗的握有權力的人掌控的地盤也就跟着變大。
這樣的變大,是能引得野心的滋長的。
有了野心的滋長,勞什子的一個大好宗門分裂成爲各種勢力,是極有可能的。
血池之主願意見到那樣的情況的發生?肯定是不願意的。
“還有,我們不會殺你師尊的,我們只是關着他,僅此而已。”
驍勇不會去殺,是怕殺錯了。
就是萬一人家紅衣男子不是驍勇他們的敵人,而是他們家鄉的某個親友的跌落下來,經過轉世或者說失憶什麼的,來了性情大變呢?
驍勇是決定將紅衣男子帶回家鄉,在家鄉那邊做了確定,再來決定該如何的處置紅衣男子。
時間上的話,那得是很久很久之後的事情了。
血池之主倒不是不相信驍勇的承諾,可就是他真不想見到他的師尊受苦。
秋水靈眸嘲諷說道:“難道現在你有見到你的師尊受苦?”
紅衣男子被關得好好的,血池之主沒有與之見面,自然就不知道紅衣男子是否有受苦這件事。
血池之主是無言以對,秋水靈眸是繼續嘲諷:“你這樣的人,說你假仁假義,也是不爲過的。”
“你真要在意你的師尊,爲何一開始沒有點破我們的身份和我們的實力?既然一開始沒有,你不就相當於是見着你的師尊一步一步走向我們的對立面嗎?”
這話還真就是實話。
血池之主早就認出了驍勇他們,卻沒有在認出之後向紅衣男子稟報,以致紅衣男子一直被算計,也一直狂增野心。
實話什麼的最是傷人,血池之主聽了秋水靈眸的實話,又確定自己的過錯,嘆息幾聲,不再提放了紅衣男子的請求,是懇求着的說道:“求求你們讓我的師尊過得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