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什麼的,其實顯得比凡人自私,因爲修煉資源什麼的,實際上都是有限的。
而修煉資源的多少,往往代表着一個修士的修爲境界的高低,以及相應的地位啊!權勢啊!的高低。
因而修士一般遇到寶物遇到靈物什麼的,都想要霸佔了獨佔了。
這是活着的修士,而死了的修士,或者說是即將死掉的修士,還是那種根本沒有辦法延續壽元的修士,他們啊!相對而言就顯得大方很多了。
這個時候的他們,往往就希望自己的衣鉢能夠有人傳承。
然後那些修爲境界高深的修士,往往是會直接指定自己的繼承者的。
那位大修士是第一個將逆道之果的威能發揮出來的修士,自然而然的,他要是選擇繼承者的話,必然是選擇也能持有逆道之果的人。
驍勇不僅集齊了七顆的逆道之種,還將之做了一定的融合,說不定正向着逆道之果的方向構成。
如此驍勇,自是符合那位大修士的繼承者的要求。
而後那位大修士又是找到了那樣誕生了逆道之種的天道寶物的,持有逆道之種的驍勇必然就會被那樣的天道寶物給指引到這邊,繼而繼承那位大修士的衣鉢傳承。
事情如若照此發展下去,於這個層次的天道而言,當然是非常非常的不妙的,別忘了,驍勇可是殺死了一個天道的狠辣存在。
故而如若驍勇繼承了那位大修士的衣鉢傳承,說不定就能真正的將逆道之種構成逆道之果,之後就擁有與這個層次的天道直接對抗的實力。
到了那個時候,就是又該這個層次的天道倒黴了。
然則事情發生了意外。
所謂的意外,想來就是能夠算出天道寶物的位置的珠靈算。
而今想來,如此珠靈算的誕生,說不定也是這個層次的世界的一種自我保護的表現。
三月界的天道呢,不過是恰好是珠靈算所誕生的世界的天道,也就撈到了珠靈算帶來的好處,也就是這個墳冢裡的天道寶物。
“換句話說,三月界的天道是沾了我們大家的光,這才能夠自己一個獨吞這裡的所有好處。”
但顯然的,膽敢吞了那位大修士留給自己的繼承者的傳承物品,那位大修士必然非常非常的憤怒,這就弄出了所謂的預言和壁畫。
“或者他一開始就有了這樣的預言,只是這個預言的現世需要一定的觸發條件。”
是與不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到了此地一遊的天道,無一例外的覺得自己上了三月界的天道的大當,被對方狠狠的當成了猴子耍。
“而且如果預言不錯,或者說我們的推測沒有錯,接下來就該是那傢伙坑殺我們的天道分身,借之一舉達到無視我們之間的規矩的層次了……”
達到了那樣層次的天道,與持有逆道之果的驍勇是沒有根本上的區別的,都會是一衆天道的敵人,也是一衆天道對付不了的存在。
“不行啊!我們必須阻止它,而且我們也必須把它吞下的東西拿回來!”
“拿肯定是要拿的,但就我們這些天道,怕是還不夠,我們得再通知別的天道過來,要讓它們知道真相。”
“而且我們還得防備一個人,就是防備驍勇。”
不防備驍勇的話,萬一驍勇得了那位大修士的支招,暗中的跑過來的摻上一腳,繼而搶走那些天道寶物,尤其是那樣誕生了逆道之種的天道寶物,天知道驍勇會不會借之構成逆道之果,而後打殺這邊的天道呢!
防備驍勇是必須要的,當然這是沒有與驍勇勾結的天道的意見,與驍勇早早就有了勾結的天道,卻覺得有驍勇的幫忙纔是更爲妥當。
還是那句話,天道之間有着規矩的限制,在沒有達到無視天道之間的規矩的限制之前,藉助外力,就是像驍勇這種強悍的修士,才能令它們得到更多。
天道啊!有時候比修士都還貪婪。
於是就有天道詢問驍勇能不能提前的過來,甚至提出什麼,如若驍勇願意提前的過來,它們願意給出一定的天道之力,助他恢復傷勢。
驍勇……早就來了這邊好吧!不過驍勇不會說出這個事情的。
那個很是熱情的世界的天道,它倒是知道驍勇早早的就來了這邊的,但是那個天道是最先與驍勇達成勾結契約的天道,纔不會出賣天道呢!
其他的天道不知真相,就在驍勇的默認之下,將一些天道之力送給了驍勇,助他恢復傷勢。
驍勇是轉手就把這些天道力量送給了崑崙宗所在的一衆天道。
驍勇是不能自己拿來使用的,或者說,受那些力量的會受本體天道引動的緣故,驍勇要是自己使用那些天道的力量,必然就會暴露自己的所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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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可取的行爲。
那幾個天道,就是配合着三月界的天道演戲的天道,它們也有透過它們的渠道知道了三月界的天道將那位大修士的墳冢做了一番洗劫的事實。
“沒想到原來很久之前,它就有了那樣多的好處的獲得。”
“我記得,不算很久之前,它還向我哭窮來着,說什麼自己世界的天道力量有了莫名其妙的流逝,我還受不了它的哭窮,送了它三個天道分身的量的天道力量呢!”
那幾個天道與三月界的天道之間的關係其實很是要好,當然那是利益可以一起獲得的前提帶來的關係的要好。
結果呢?三月界的天道是有好處自己偷偷的獨吞,且獨吞都還罷了,還騙走它們這些天道的力量。
“可惡,可恨,可氣!”
“然後呢?”
“什麼然後呢?”
“這個事情要和它說嗎?”
就是三月界的底已經被掀出來了的事實,需不需要告知三月界的天道的問題。
“說?說什麼說?說了我們能有什麼好處?”
“我們可是配合了它演了一出好戲的,結果呢?結果它連一顆粒的砂糖都沒有給我們。”
“話不能這麼說,畢竟現在是它最爲關鍵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