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勇的根基的所在,是紅蓮界那邊的天道認爲驍勇的根基所在的天地,是爲崑崙宗所在的那片天地。
正因爲有着那樣的認爲,紅蓮界那邊的天道不可能將那個修士送到崑崙宗所在的天地,因爲那樣一個送過去,等同於是直接的把那個修士送入驍勇的老虎口中。
驍勇可不是什麼好好先生,他呀,連天道都敢直接的抹殺,剷除一個寄存了天道的意識和神唸的修士,是沒有分毫的心理壓力的。
因而那個修士眼前一亮之後的所在地方,也就是他被傳送到的那方天地,是與崑崙宗所在的天地有着三個天道相隔的天地。
那是一個很普通的天地,當然了,那份普通是相較於以前而言。
以前有着天道詛咒的時候,基本上是沒有那個天地是普通的,都有着各種各樣的麻煩和各種各樣的混亂。
當然了,麻煩也好,混亂也罷,那都是針對的相應天地的修士。
也就是,比如說靈尊一族所在的天地,因爲靈尊一族有着的渴求吃肉的詛咒,他們啊!就在無時無刻的想着吃肉。
可是肉是沒有那麼容易吃到的,這就有了靈尊一族的各種看上去很是令人不能接受的行爲。
現如今,各個天地的天道詛咒的解除了。
沒有了天道詛咒的限制和侵擾,加上是好不容易纔有的詛咒的解除,各個天地的生靈,除了那些本就居心不良居心叵測的那些,都是非常非常的珍惜各自的現有生活的。
沒有什麼比珍惜帶來的安寧更顯安寧,也只有那樣的安寧,帶來的平和纔是真的平和。
然後都平和了,自然也就顯得很是普通。
說句實話,這種普通,倒是那個修士渴望的普通。
有道是寧做雞頭,莫爲鳳尾。
其實吧,普通到連雞頭都做不了,只能做個雞頭之下的普通部位,不上不下的,那纔是最慘的。
如果都成爲了雞尾了,很簡單,那樣的修士,一般就沒有什麼進取之心,他們啊,保持現狀就是,或者一旦有了進取之心,隨隨便便的努力一下下就能有着進步。
是爲普通的部位的修士,那可就真的是除非遇到大機緣大福澤,否則的話,單靠自己的努力,着實是無法攀升起來的。
而後又因爲他們的普通,炮灰什麼的也往往就是他們的身份,也就是說,他們也是最容易死的那一種修士。
就很慘,就不如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問題是他們都成了普通的修士,又是炮灰的最爲普遍的人選,想要安穩的過日子,結果往往都會非常的悽慘。
這就是他們的悲哀,那個修士的被天道選上,何嘗不是一種悲哀?
那個修士心有羨慕,意識和神念寄存在他身上的天道,卻有覺得詭異。
這可是修真世界,修真世界有着一處兩處的地方是平和的安穩的,這不奇怪,修士之中也有那麼幾個愛好和平的不是?可若是一方天地的各處都是以平和安危爲主,這就顯得很是詭異了。
“莫非……這個世界有什麼詭異的事情發生過?”
天道詛咒的被抹除,這自然是算一種詭異的事情,但是啊!天道天道,那可是主掌天地的存在,即便天道詛咒遭了抹除,也是有着各種各樣的辦法方法找回場子的。
也就是暗中動手腳的,把一方天地攪得腥風血雨什麼的。
話說,天道有必要把自己的天地攪得腥風血雨嗎?
有還是有的,因爲這樣才能加大修士的翻新速度,或者說,才能加快修士的死亡速度。
唯有死了的修士,該修士的一切才能被天道所得,否則的話,修士一個二個的活個幾千年幾萬年的,這樣的修士一多,想要維持天地之間單單是靈氣的平衡,就得由天道進行反向的哺育。
這可是天道的力量的耗費,可不是天道願意的事情。
“要不我們找這天地的天道問問?”
就是問問這個天地的天道,爲何沒有想辦法搞出血雨腥風什麼的。
話說,根本就沒有必要,或者說,搞出了血雨腥風纔是麻煩。
這個世界的天道,是所有的天道,甭管願意不願意與驍勇合作,甭管那份合作是真心還是假意,有一點是可與確定的,就是這個世界的所有天道都想要獲得更高層次的世界的天道的力量。
這是天道的本能,就是趨向成長的本能帶給他們的。
而要獲得天道的力量,就必須要加入驍勇的行動,問題的驍勇的行動,是需要它們這邊出力的。
這種出力還不能是胡亂的出力,必須是小心翼翼的出力,免得一不小心暴露了這邊的天道的相助驍勇的行爲。
也就是說,這種出力得是這邊的天道也得仔細行事的。
加上從驍勇那裡收穫的天道之力、天劫之力等等力量,對它們的煉化也是要仔細應對的。
因而這邊的天道,心思都被分出不少了,就沒有必要跑去整出什麼腥風血雨、血雨腥風的。
終究那樣的去做,耗費精力不說,收穫還不怎麼大,而若萬一的因爲那份分心,導致了爲驍勇幫忙那邊出了問題,那可就大爲不妙了!
基於這樣的道理,各自的天地的生靈和平安穩的過活,就讓他們和平安危的過活就是。
紅蓮界那邊的天道不懂這些,各自一個猜想的,以爲這是驍勇還在這邊坐鎮的緣故導致的結果。
想想啊!驍勇之所以抹除勞什子的天道分身,打着的旗號不就是讓各個天地的生靈不受天道詛咒,不因之過着堪稱痛苦的日子嗎?
驍勇也是仗着這樣的行爲,才能收穫來自那些生靈的信仰的力量的。
那麼驍勇就有必要維持生靈喜歡的平和和安穩,唯有這樣才能持續的收穫信仰的力量。
“如此說來,驍勇果然還在這邊了?”
天道可不信勞什子的餘威難消,一個修士而已,再是強大,也有諸多的限制加身,真若其人一走,天道這種高高在上的存在,會給其人面子纔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