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有曉的特殊性,在整個赤羽宗知曉的人不少,可是那種知曉是把慕容有曉當成血池之主的女兒之類的。
整個赤羽宗,除開了紅衣男子也就只有血池之主知曉慕容有曉的真正來歷。
三月界的天道是不知道的,三月界的天道就不可能對慕容有曉投入過多的關注。
驍勇假扮了慕容有曉,其實也有點不願被天道密切的關注,他到底是個大男兒,假扮一個女子的,時間久了總會有漏出破綻的地方。
而在這赤羽宗,因爲上次的有人調換符篆,差點害死慕容有曉的事情,後知後覺的知曉的源頭的赤羽宗弟子,再看驍勇的分身假扮的慕容有曉,多了好幾分的討好。
當然了,也有人多了嫉妒乃至憎恨。
這是很正常的,慕容有曉的修爲境界終究不夠高深,就無法在修爲境界上引得一衆人的忌憚。
缺乏忌憚,單單有着血池之主的相護,無法令人徹底的埋掉嫉妒憎恨這種心緒。
驍勇對這些人的嫉妒和憎恨是半點的在意都沒有。
驍勇是每天閒着沒事就到處的兜兜轉轉,這種兜轉當然不是爲了兜轉而兜轉,是藉着巡邏的藉口,到處的佈置陣法。
驍勇要佈置的是能夠對付新的天道分身的陣法,陣法就是複雜繁瑣的大型陣法,且除開陣法的大型,佈置之時所用的力量也不能不小心。
還是老策略,驍勇想的還是令三月界的天道認爲是其他世界的天道弄死了它的天道分身,因而驍勇佈置的這個大型陣法的驅動力量就是天道之力。
但是用於驅動大型陣法的天道之力偏偏不能被天道分身察覺,否則的話,就是暴露自身。
好在驍勇有着法寶章這個厲害的存在。
法寶章把一切都當成了法寶看待,見識了假的鎮山老祖這個天道分身,就有將天道也當成法寶看待。
三月界的天道不是萬能的,既然不是萬能,就能利用它的缺漏缺陷之處。
比如三月界的天道都是天道了,都沒有辦法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找人,這就是一個很大很大的缺陷,法寶章利用了這種缺陷,就能令新的天道分身無法看見近在咫尺的天道之力。
紅衣男子是沒有看出現今這個慕容有曉是驍勇的分身假扮的,血池之主卻是有看出來。
不過血池之主沒有點破這件事情。
怎麼說呢?當紅衣男子與驍勇聯手坑死了假的鎮山老祖過後,血池之主就知道自己的師父,也就是紅衣男子是已經沒有了退路了。
何況新的天道分身的想要將紅衣男子的分身“策反”的想法,紅衣男子是看透了的,也告知了血池之主,叫他必要時候出手干預一下的。
血池之主什麼修爲境界?干預是最多以死換來片刻的干預。
好吧,不談干預不干預的事情,就說這新的天道分身的那種想法,血池之主是非常的厭惡的。
血池之主原來對三月界的天道是沒有什麼惡感的,當然也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啊!現在的血池之主是不介意與三月界的天道爲敵了。
主要是三月界的天道有些過分了。
驍勇的分身這些日子所做的事情,血池之主也能夠猜到一二,血池之主沒有選擇幫忙,他也明白自己幫不上忙。
血池之主做的是修煉,還是就在紅衣男子的附近修煉。
血池之主想要獲得一點點的天道之力,藉此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天道之力到底是一方天地一方世界最爲頂尖的力量,沒有之一,血池之主想要將之獲得,是爲了借這種力量一發沖天。
血池之主也是有所獲得的,因爲他被三月界的天道選爲了幸運兒之一。
就是不知道當某一天,血池之主這個幸運兒聯合驍勇他們攻擊三月界的天道之時,三月界的天道會有何感想。
燭九芯也在修煉,只是他是在畫道之境裡邊修煉,非是驍勇的畫道之境,當然那也是驍勇的畫道之境。
是驍勇向紅衣男子討要了兩張評級不低的畫道之境。
驍勇自己的畫道之境到底是層次更低的世界的畫道之境,拿來給燭九芯修煉,燭九芯能夠察覺出異樣,因之多想倒不至於,卻有可能造成他的修爲境界的很難提升。
或者說是修爲境界的飛速提升,但是那種提升帶來不了多少的實力戰力的提升。
因爲層次更低的畫道之境裡邊的天道更爲羸弱,對修士的限制要麼更強,要麼就弱的可憐。
驍勇討要了兩幅畫道之境,其中一幅專門給了燭九芯,另一幅則是給了禪宵尊者他們。
禪宵尊者他們近來的提升不小,但繼續在原有的那個畫道之境修煉,容易出現諸多的不妥當,且他們也無法因之適應與以前的天地不一樣的世界。
秋瞳暫時沒有換,畢竟她還在拾掇假的鎮山老祖這個天道分身。
真正的那個珠靈算,不好意思,這個人早就麻木了。
是對自己的將來的麻木,是對天道的受辱的麻木。
林墨倒是在赤心地宮的黑心之地待着,時不時的進到燭九芯所在的那個畫道之境進行指點,禪宵尊者他們那裡,林墨也是有進行指點的。
簡而言之,兩幅畫道之境的畫卷是在驍勇的分身身上帶着。
話說,萬一出了什麼意外,驍勇的分身可以保護好他們嗎?
可以的,卻是驍勇的本體和分身之間可以隨時隨地的來上一個互換,當然也能隨時隨地的破開空間的相聚。
林墨其實很想跟着驍勇一起出去看看,是看看其他的世界,但是這邊的事情也不能沒有個高手坐鎮,無疑的,除開秋水天心,就林墨是那麼一個高手。
秋水天心之前一直都在閉關,這一天她睜開了眼睛,睜眼之後,秋水天心依着感知,看向了假的鎮山老祖。
假的鎮山老祖很慘,但再是悽慘,他好歹也是天道分身,不是那麼容易死的。
然而這一刻,察覺秋水天心的目光,他下意識的望過去,就忽然間的覺得自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