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是規則法則的集合體,卻又是有別於單純的規則和法則的,想要直接的將天道傷到,那就得先對天道的本身特製過個瞭解和感悟,而後再將自己的攻擊規則化法則化,一來二去的才能成功。
驍勇是因爲法相相融的原因,還有就是逆道之種的相融緣故,這纔有了能夠傷到天道本身的手段,血池之主?血池之主就一個什麼都不可能一學就會。
倒是天道分身,本身因爲有着修士的身軀,力量和自身的存在什麼的也偏向於修士,想要將之傷到,就比想要傷到天道要簡單很多很多。
驍勇將這些道理皆是給了血池之主聽,血池之主也瞭然了,說道:“好吧,那就先把可以對付天道分身的手段學了,以後再說能夠傷到天道的攻擊手段。”
血池之主到底是對慕容有曉有恩,在這個一個來自外界的凡人都會被當成入侵邪魔的三月界,本身修爲也不低的慕容有曉來到這邊,若是沒有得到血池之主的照顧和庇護,很有可能根本活不到現在。
因此驍勇對血池之主的教授稱得上是盡心盡力,是血池之主但凡有不懂的地方,都盡力的將之解釋清楚。
再說慕容有曉。
慕容有曉進到了驍勇的畫道之境,自然就會見到鄔皓真人。
鄔皓真人比之當初,也就是慕容有曉當初失蹤之前,是老了很多的,倒是慕容有曉沒有什麼變化。
師徒重逢,還是兩三百年之後的第一次相見重逢,兩人都很高興。
不過有人不怎麼高興,甚至有點憂傷,這個人是玖欣。
玖欣喜歡驍勇,無比的喜歡,但她也看得出來,驍勇只把她當成朋友,最多也就是妹妹,對她沒有男女之間的喜歡。
玖欣嘴上說着不在意,心頭是非常在意的,然後……驍勇費勁千辛萬苦的來到這邊,就爲找慕容有曉,而這慕容有曉着實很美,而且其人不僅美,還有一衆難明的縹緲聖潔的氣質。
如此氣質,其實與慕容有曉多有參與血池的雕刻有關。
赤羽宗的血池非是污穢邪惡之物,是爲淨化邪祟的存在,這樣的血池是神聖的聖潔的,久久的做着雕琢血池的事情,慕容有曉自然而然的就有沾染那份聖潔。
本就是美人,再有那份聖潔氣質,別說驍勇了,玖欣見着都心跳加速。
再者除開外貌和氣質,另外一個事情,纔是引得玖欣介意介懷的原因。
驍勇是姓驍名勇,慕容有曉,傾慕慕容的有個姓驍的……
好吧,這是玖欣的胡思亂想。
林墨也有胡思亂想,是在胡思亂想驍勇的分身變成慕容有曉過後,會在赤羽宗掀起些什麼風浪。
林墨可不認爲驍勇待在赤羽宗就只是簡簡單單的算計一下試圖謀害慕容有曉的人,必定還有其他的目的。
“可惜我的實力還不過關,否則必定也去赤羽宗晃盪晃盪。”
林墨的實力其實夠高了,但是再是夠高,也比不過驍勇,連驍勇在三月界都有暴露的風險,林墨如若在三月界現身,暴露的可能就直線提升。
林墨也有爲此做準備,是藉着三月界這個層次的靈物靈藥修煉,借之改變身上的氣息氣質。
有做着這方面的修煉的人其實不少,瑤仙等人,禪宵尊者等人,都有做着這方面的修煉。
秋水天心沒有,因爲秋水天心修煉的是最爲簡單的劍道,因而不願藉助外力,就不願利用驍勇在之前的那個世界得到的靈藥靈物什麼的進行修煉提升。
鄔皓真人有做提升,不過再是提升,鄔皓真人的修爲境界也比不過慕容有曉。
當然了,前邊還有一個驍勇,鄔皓真人更是沒資格和驍勇比拼修爲境界,鄔皓真人就非常的看得開,就沒有什麼好不滿的,反而呢,鄔皓真人非常的滿意,畢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鄔皓真人苦笑,因爲無論是驍勇還是慕容有曉,他們有着今日的成就,說句實話,都不是鄔皓真人教出來的,都是他們各自有着各自的機緣福澤。
慕容有曉對此倒是持着反對的意見。
“師尊,當年若沒有您老人家領我入門,我還是凡世間的一個普通女孩,不!我早就化爲一捧黃土了,就不會有今日的修爲境界,更不可能活到今時今日,您對我就有大恩。”
慕容有曉的話語非常的確切,但是鄔皓真人因爲慕容有曉這個名字,卻有了不一樣的猜測。
早在以前,慕容有曉這麼四個字,不會令鄔皓真人多想,可是經歷了驍勇的種種乃是一系列的算計和謀劃的事實,鄔皓真人不得不多想慕容有曉這麼一個名字可能帶有的深意。
也就是說,鄔皓真人也有幾分的認爲,認爲慕容有曉乃是愛慕傾慕慕容的有個姓驍的人。
換句話說,指不定慕容有曉就和驍勇有着什麼樣的淵源或者關係,或者乾脆慕容有曉就是驍勇的妻子的分身乃至轉世之類。
簡而言之,驍勇老是想着回家,他的那位等不到他回家的妻子也總想着帶他回家,因此就有了分出分身乃至直接的轉世到這層次更低的世界,跑來爲驍勇領路。
慕容有曉的確就像是在領路,畢竟若無她在魔氣源井背後的那尊血池與驍勇有過聯繫,驍勇也不會忽然間的就有了回家的大致方向。
“如果是真的……他們是不是就算得上是夫妻重逢了呢?”
實際上,鄔皓真人之所以明明已經與陌顏真人有了最爲親密的接觸,甚至有令陌顏真人懷上孩子,依然執意的來到這邊,就是後知後覺的覺得慕容有曉可能與驍勇之間存在的關係。
陌顏真人自然是不願意鄔皓真人離開的,可是知道了這個真相,她還是忍痛的同意了鄔皓真人想要跟着來的提議。
鄔皓真人着實是希望自己的猜測是真的,就有似有所指的問道:“大徒弟啊!你覺得你的小師弟這個人怎麼樣?”
慕容有曉沒有多想,說道:“有點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