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修士變成了傻子,原因有好幾種,但歸根到底是傷及了其人的神魂。
也就是說,這第二個的隱盟宗的高手的印記的被拔除,雖然成功是成功了,卻傷及了他的神魂,而且還傷得比較重,因而才讓他變成了一個傻子。
這種神魂上的受傷變成的傻子也並非沒有醫治的可能,修復修補神魂的藥物一個用處,即便不能恢復如初,卻也能夠令其人的心智的重新迴歸。
在這個需要收買人心的時刻,宗隱盟是半點的吝嗇都沒有,幾乎是沒有猶豫的,一樣異常珍貴的修復神魂的藥物被他用在了那個高手的身上。
能被堂堂的隱盟宗的宗主宗隱盟都成爲異常珍貴的修復神魂的藥物,效果那是立竿見影的,那個高手傻乎乎的傻子模樣幾下就消退,其人沒幾下的就恢復了心智。
不過……
“我是誰?我在那兒?”那個高手茫然的看着衆人,茫然的問道:“你們又是誰?你們都看着我做什麼?”
好吧!那個高手失憶了,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但是這也不算多麼嚴重的事情,他還是他,沒了的記憶,能補回來就補回來,不能補回來就那樣也沒有什麼。
宗隱盟笑了笑,說道:“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沒有將剝除出來的印記直接捏碎,有從中搜取到一些屬於你的記憶,我這就把你的記憶送還給你,雖然不一定全,可至少能夠讓你記起你是誰。”
真當宗隱盟那般的好心?宗隱盟這是藉着送還記憶,往其中摻雜一些東西,比如對他的忠誠之類的。
當然了,這個事情不怎麼明顯,而且怎麼說呢?往記憶之中摻雜的忠誠之類,尤其是在對方的記憶有所缺失的時候,是能變相的往忠誠於他宗隱盟的種種方面去補充,到了最終說不定就能是那份摻雜進去的忠誠變成真正的忠誠。
那個高手哪裡知道這些?不知不覺之間的就中了宗隱盟的險惡奸計,但是記起了現在是在做什麼,又知曉宗隱盟將那等珍貴的藥物給他吃的時候,他是非常非常的感動的。
因而那個高手主動的朝着宗隱盟拜了一禮,恭敬的喊了一聲:“拜見宗主。”
那個高手無疑是幸運的,還是非常非常幸運的那種,因爲接下來又有人在剝除印記一事上頭死了。
而且非常嚇人的是,有一下是接連幾個嘗試剝除印記的高手都死了!
一度嚇得宗隱盟都不敢再下手,也嚇得其後的隱盟宗的高手不敢再靠前進行嘗試。
但是不嘗試不行啊!宗隱盟很快就想到了造成這麼一個事情的原因,還說道:“看來我背後那個人嘗試直接對你們身上的印記進行掌控了!”
大尊主真還就有掌控隱盟宗的高手的打算,倒不是他需要隱盟宗的這些高手前去幫他的忙,那樣遠的距離,他又不是驍勇那個一步就跨越無數相隔的天地,直接就將隱盟宗的高手從隱盟宗所在的世界跨越到他所在的那個世界的本事。
他之所以在這個時候進行印記的引動,是他想要藉着印記抽取隱盟宗的高手的力量,與此同時也做好一旦驍勇殺至,又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的情況,借印記逃脫。
紅粉骨妖是說對了的,如果宗隱盟死了,他身上的印記就會變成定位的東西,就會令大尊主直接的率領靈尊一族的大軍跨界降臨。
而且也如同紅粉骨妖所說,宗隱盟麾下的那些被他利用法門安上了印記的高手們,他們身上的印記也能起到那樣的作用。
不同的是,宗隱盟身上的印記只需要有一個即可定位,隱盟宗的高手身上的印記則需要一定數量的一起引動才能起到相同的作用效果。
大尊主現在是失去了對宗隱盟的那個印記的掌控,沒有了他身上的印記的當做橋樑,大尊主想要越過他的控制隱盟宗的高手身上的印記就有點費力。
但這個費力也就有點費力而已,大尊主稍稍熟練,而且一旦控制了一個,就能以之爲橋樑的加快對第二個和第三個等等的控制速度。
換句話說,只要他控制了第一個,後邊的印記是控制起來越來越快。
好在宗隱盟及時發現,及時提醒,又及時的道:“我知道你們一定找到了暫時性的封禁印記的手段,這個時候就全部拿來用吧!而且我們要抓緊時間,不然以我背後那個傢伙的強大,就你們的那些手段,他很快就會參悟破除的。”
既然連續好幾個人的死並非宗隱盟的手法不對,而是有人干擾的緣故,斷去那份干擾是每個不想死的人都需要做的。
再有就是,他們也清楚他們的封禁印記的手段的時間有限,因而在最終被控制必然就會生不如死的情況的逼迫之下,之前還需要抽籤進行的嘗試順序,立馬就變成了自願。
“自願?”宗隱盟露出苦笑:“你們全部自願,我也不成啊!我又沒有那麼多的手,所以你們還是抽籤吧!”
露出苦笑是表面上的,心底深處,宗隱盟是樂開了花,甚至有點感謝勞什子的大尊主,若非他忽然摻上一腳,那些高手一個二個推推拖拖的,時間上的浪費太多。
宗隱盟也很趕時間的,因爲他體內的印記上邊的裂縫是有一點一點的癒合的。
也就是說,一旦裂縫癒合了他都還沒有剝除體內的印記,他又得恢復之前的那種被人控制的狀態。
那種狀態可不怎麼好!宗隱盟也一點都不喜歡。
大尊主那裡,他就很驚愕了。
明明眼看就要控制一個隱盟宗的高手了,這種忽然間的斷去聯繫是個什麼意思?
“他們這麼快就找到了剝離印記的手段?”大尊主可不相信對方的能力,就又把這個事情往驍勇的身上推了。
“你就這麼想要我死嗎!”
大尊主是忍無可忍,再不管勞什子的隱盟宗的高手,主要是如果真是驍勇出手斷去,他想管也管不上,就如同他現在根本無法抽取祭臺上的族人的力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