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的不對等,是會造成諸多的誤會的。
布逸蒼和他的手下之間沒有及時的溝通,就造成了信息上的不對等,就有了個相應的誤會。
而在那樣的誤會之下,布逸蒼自然是認爲他的手下已然得到了逆道之種。
既然已經得到了逆道之種,布逸蒼就不急着將手下召回,畢竟僅僅只有逆道之果的一部分的逆道之種的作用當真不大,他就不急着拿到自己的手中,而他的手下是被他做了各種禁制的,他也不怕他的手下拿來逆道之種跑了。
布逸蒼就任由他們在外殺人奪寶。
沒錯!就是殺人奪寶!
這片深山老林當得起“深”“老”二字,就算說,哪怕墨殿門的山門就在這深山老林的旁邊,哪怕墨殿門的建立時間已然不短,墨殿門的歷代門人依舊沒有將此深山老林摸透。
否則像青樹異果和青銅箱子這類存在,還有在外的道理?
其實布逸蒼獲知這片深山老林暗藏的各種玄機之後,對一直窮困的墨殿門的鄙視譏諷越發的濃郁。
因爲只要墨殿門的門人仔細一些,再刻苦一些,未嘗不能從深山老林之中尋出各種藏起來的寶物,而有那些寶物,墨殿門還能繼續窮困了的?早就“飛黃騰達”,成爲瓏之域都有名氣的宗門了。
而若墨殿門是那樣的宗門,布逸蒼即便恨死了晏鷹子,也記恨墨殿門,也是決計不敢跑來複仇的。
“一羣蠢貨!”
布逸蒼罵着墨殿門的那些人,不管是老祖還是高層亦或者是底下的弟子。
晏鷹子此人,布逸蒼沒有罵,因爲罵他遠遠沒有折磨他有意思。
晏鷹子是有凝形之境的修爲,而且身爲墨殿門的門主,手上會的手段也着實不少。
可是對上布逸蒼,尤其是當整個墨殿門的老祖和高層幾乎都站在了布逸蒼的一方的時候,晏鷹子再是有手段,也逃脫不了被制服的下場。
布逸蒼將晏鷹子制服過後,自然不會把他草草的殺了,而是禁錮了他的修爲,而後像折磨犯人那般折磨她。
晏鷹子從來不是有骨氣的人,被折磨了幾下,實際上就求饒了。
再往更實際的方面說,早在看清自己的處境過後,晏鷹子就有過求饒的想法,甚至他真不介意成爲布逸蒼麾下的一條鷹犬。
只是他也清楚,一個記仇的布逸蒼是不可能輕易的放過他的,何況他的兒子穆淵死在了布逸蒼派出去的人的手裡,因之斷送了他的期望,他因此生氣的,也得動個手。
也就是說,他的動手是逼不得已的。
畢竟動手還有一線生機,而若不去動手,那可就是半點機會都沒有了。
可惜的是,彼此差距太大,那一線生機,布逸蒼沒能抓住。
晏鷹子淪爲了階下囚,還是極爲可憐的那種。
晏鷹子的門下弟子,下場也不怎麼好,不說豬狗不如,卻也相差不多。
而那些老祖,此刻的狀況也不算太好。
增加壽元的丹藥?布逸蒼的身上確實是有的,可他憑什麼給他們?
於是乎,布逸蒼要那些老祖答應成爲他的狗,就是聽話的那種。
說白了,他們想要增加壽元的丹藥,可以啊!但是有個前提,就是要被布逸蒼在他們的身上留下掌控他們生死的禁制。
他們可是做好了去到壽谷宗的準備的,還想着去到了那邊如同入海游魚,做個遨遊。
現在卻等到這般的結果……
“要不我們反了?”
反什麼反?當然是反了布逸蒼的掌控。
淪爲一個人的狗,下場可不能好了的,尤其是像布逸蒼這種記仇的人。
因爲他這般記仇的,顯然不夠大氣,就極爲的小氣。
小氣量者,難成大器,這大器都成不了,跟着他,只有死路一條的份。
“反?要是之前我們反,還有獲勝的可能,現在?遲了!”
別看在場的這些老祖都是凝形之境,可他們的凝形之境多有水分,而且他們着實太老了,有凝形之境的境界,除非拼死,否則也發揮不出相應境界的戰力。
之所以說遲了,就是這樣的他們,如果配合有着真切的凝形之境的修爲的晏鷹子,或許還有戰勝布逸蒼的可能,然而他們之前配合布逸蒼把晏鷹子給制服了……
現在晏鷹子修爲被封,還被折磨的,加上都被他們背叛過一次了,試問,晏鷹子哪怕重新了的自由,且戰力恢復之前,也不可能與他們聯手。
“那我們真的做他的狗?”
“不然呢?”
雖然是,布逸蒼沒有在他們身上留下禁制,卻是有動用寶物構成的陣法把他們暫時困在了一處,他們要逃都不能悄無聲息的逃了,不答應做布逸蒼的狗,他們等來的恐怕就是和晏鷹子一樣的結局。
晏鷹子到底“年輕氣盛”些,被折磨幾下還能撐得住,他們這些老祖太老了,只怕挨不了兩下的折磨就死翹翹了。
“爲什麼當年的老祖選這麼一個破地方建立宗門?”
宗門的建立是很重要的,畢竟選好了地方,能夠讓一個宗門富足而長久。
墨殿門的選址,在在場這些老祖看來,就選得有些差了。
“地方選就選了,怎麼就沒有留下幾個厲害的陣法呢?”
護山大陣什麼的,墨殿門其實有是有,可是那種護山大陣,防備幾個跑岔了方向的靈獸還可以,防備布逸蒼這樣的存在?想都別想。
更別說,在場老祖想的不是防備,是以護山大陣對付布逸蒼。
“沒辦法啊!想來想去都沒有辦法,不如我們就從了吧。”
不從了布逸蒼的想法,不做他的狗,他們還能怎麼辦?終是不想死的人。
死?相信沒有幾個人會想着去死。
布逸蒼派出去的手下雖然也是布逸蒼麾下的狗,但他們卻覺得做布逸蒼的狗沒什麼好在意的。
布逸蒼是有望成爲壽谷宗的少宗主的人,而若他真成了少宗主,可就是下一任的壽谷宗的宗主了!
到了那時,哪怕是他麾下的一條狗,那也是有着大權力大地爲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