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姝此人,布逸蒼是知道的,在他看來,這也是驍勇的女人之一。
不得不說,布逸蒼在這個事情上有些嫉妒驍勇,因爲姚小姝是個美人,而且身爲統率武聖峰守護軍的大將軍,也身爲一樣截仙聖器的主人,她的身上自有一種令人興奮的威嚴。
當然,布逸蒼這是沒有見過身着帝王盛裝的蒲杏糖,否則的話,恐怕得要嫉妒到死了。
布逸蒼也明白爲什麼驍勇選擇姚小姝來處理獨孤傲雪的事情,一來是姚小姝有着驍勇的女人的身份,又還是傾心驍勇的類型,那她做事就絕對一心向着驍勇,不會做出有對驍勇的利益有損的事情來;二來就是姚小姝的實力足夠,且勢力也不小,足以對付獨孤傲雪。
至於第三點,則與第一點有些相關,就是身爲驍勇的女人,姚小姝對獨孤傲雪這個背叛了驍勇的女人,絕不會有什麼留情。
而像那些在布逸蒼的口中,爲驍勇戴了綠油油的帽子的男修,姚小姝更是會將他們碎屍萬段。
攜着這樣的認知,以及對事情的期望,布逸蒼拜別了驍勇,與率着一隊武聖峰守護軍的姚小姝一起,朝着宗派同盟的山門之地進發。
話說這山門之地,在前些時候乃是整個宗派同盟的山門,是宗派同盟的那些長老盟主之類所在的地方。
現在這個山門之地如同一分爲二的宗派同盟一樣,也做了一個一分爲二。
如同各自佔據一半的宗派同盟,這山門之地也是布逸蒼佔去一半,獨孤傲雪佔去另外一半。
布逸蒼帶着禮物去拜會驍勇的事情,獨孤傲雪是早早的就從安插在布逸蒼那邊的暗樁那裡得到了消息的。
獨孤傲雪一點也不看好這件事情,因爲當初布逸蒼的野心,可是當着她的面暴露了個七七八八的,而這暴露的野心,她又有透漏給驍勇知曉。
以驍勇的個性,獨孤傲雪認爲他是絕無可能相助那樣的布逸蒼的。
然而得知姚小姝領着一隊的武聖峰守護軍隨着布逸蒼的歸來而來,獨孤傲雪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武聖峰的守護軍,看起來是守護武聖峰的,實際上呢?明眼人都清楚那是驍勇的私人武裝。
既然是驍勇的私人武裝,若是沒有得到驍勇的應允,怎麼可能離開武聖峰?
便是說,布逸蒼送禮之事成功了?這可很是不妙了。
武聖峰的守護軍有多強?那可是在當初驍勇、林墨等等高手都不在的情況之下,依舊在一衆高手截仙的意圖不軌之下,生生殺出一條血路的強悍勢力。
要知道當時可是有着截仙聖尊站在那些高手截仙的背後的,甚至明裡暗裡都有截仙聖尊的參與。
獨孤傲雪是谷域三族的天才,但她那樣的天才,最初的時候不過也就和玖秋蓉相比較一下,後來加入了白骨一族的她,資質得了提升,可再怎麼提升也絕對比不過驍勇他們,因此現今的她的實力不可能能與能和驍勇相抗衡的截仙聖尊強大。
比不上截仙聖尊,甚至比不上截仙聖尊手下的高手,這時候對上能讓截仙聖尊手底下的高手退縮的武聖峰守護軍以及率領他們的姚小姝,獨孤傲雪是半點勝算都沒有的,何況還有一個布逸蒼存在。
“可這是爲什麼啊?”
獨孤傲雪想不通驍勇相助布逸蒼的理由,因爲那些禮物?開玩笑!驍勇要是那般容易的被一些禮物收買,他就不是驍勇了。
獨孤傲雪想不通,不代表她不作出應對。
她可不想死,也不想淪爲布逸蒼那邊的階下囚,但是和驍勇作對的事情,她也不怎麼願意去做。
驍勇太強,不管是實力上還是勢力上,皆是如此。
若是與他作對了,獨孤傲雪除了投靠截仙聖尊,再無其他能夠在驍勇以及他的勢力的圍攻之下活命的可能。
而若投靠截仙聖尊,也不見得就能多活多久,因爲截仙聖尊此人可不是什麼好人,投靠了他,說不定就會被他當成炮灰給使用了。
驍勇是好人嗎?
獨孤傲雪突然想起了問題,不知不覺間翹起了嘴角。
驍勇是不是好人,無需太過在意,只需知道,驍勇這個人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即可。
想當日,獨孤傲雪可是給了驍勇一大羣的白骨族人的,就衝這份情誼,獨孤傲雪相信,如果驍勇真想對付她,必定會給個所以然來。
現在沒有所以然,說明當中必有蹊蹺。
這般想着,卻不妨礙獨孤傲雪下達命令的,讓手底下人做好應戰準備。
姚小姝既然是跟着布逸蒼大搖大擺的率領一隊武聖峰守護軍朝着這宗派同盟的山門之地行來,就不怕獨孤傲雪那邊得知消息並作出相應的準備。
布逸蒼大致瞭解武聖峰守護軍的強大,也大致知曉姚小姝的實力,不擔心獨孤傲雪那邊有了準備,這次事情就會失敗,但爲了最大限度的獲得利益,布逸蒼也有傳音給他的師尊,勞煩他也叫手下人做做準備。
準備都很簡單,無非就是召集那些在作樂的人,叫他們收拾一下的,調息一下的,爲接下來的地盤搶奪留足力氣。
一切按照布逸蒼的劇本發展着,是姚小姝到了宗派同盟的山門之地,沒有猶豫的,直接帶人去向了獨孤傲雪那邊。
速度很快,快到布逸蒼都有點跟不上。
這可有點不妙,若是跟不上,豈不是他不在場?
那樣的話,萬一獨孤傲雪做出解釋什麼的,令姚小姝相信了她的話,從而又傳音給驍勇,一來二去的讓本就不真實的陷害得了識破,到時就是他布逸蒼這邊的麻煩的降臨了。
布逸蒼的擔心貌似有點多餘,因爲見着姚小姝和她率領的武聖峰守護軍來勢洶洶的,獨孤傲雪一方的高手誤將他們當成敵人,第一時間的擺出陣勢,妄圖對他們進行阻截阻攔。
就這樣的陣勢,就讓姚小姝一方的武聖峰守護軍迸發出來冷冽的煞氣,而這煞氣之濃烈,幾乎化作了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