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同學一路吹着口哨進門,他心情大好,他有好消息要告訴舞凝末,可在走到門口,舞凝末小手朝他一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出門左轉,在學校左邊不遠處有條河,去吧,孩紙,恕不遠送——”
可憐的粑粑同學立刻**連,用無辜、受傷的眼神看着舞凝末,口氣要多委屈就多委屈:“小舞,我是來給你帶好消息的,你幹嘛讓我去跳河嘛?”
額……純屬巧合!舞凝末一骨碌從牀上爬起,十分抱歉地說:“對不起,粑粑童鞋,我不是說你!”
不是說他,那是誰?南拳跋拓滿腦袋掛滿問號:難道小舞真的有自言自語地怪癖?記得上次開學典禮的時候她也一個人自說自話很久的。
“我是說——”
舞凝末本想解釋,手已經指着牀上的藍螞蟻,可它完全放心,一邊吐舌頭、做着鬼臉,一邊得意洋洋地說:“看不到!聽不到!嘿嘿……”
舞凝末立刻像癟了氣的皮球,垂下腦袋,收回一肚子的話:“沒——什麼都沒!”
看着小舞同學欲言欲止,粑粑更加摸不着頭腦。不過他很善解人意,木有追究。他還記得自己是來通知舞凝末一個好消息的:“小舞,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
“嗯?好消息?”舞凝末正襟危坐,坐等所謂的好消息。
對舞凝末來說,這輩子只有壞消息,木有好消息,誰讓她沒事攤上一個無良的老爸、一個損到家的死黨小雪,外加一個莫名其妙滴死螞蟻精靈,舞凝末真不知道自己這輩子是造了什麼孽了,怎麼會這麼命苦!?
粑粑同學笑眯眯地走進宿舍內,在舞凝末身邊一屁股坐下,把手裡的運動服遞給舞凝末:“諾,你的運動服!”
運動服?給舞凝末運動服幹什麼?
舞凝末看着那深藍色的一套運動服,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如果她木有猜測錯誤的話,這套運動服應該是發給參加運動會的運動員們的。她連忙追問:“粑粑,你不會幫我報名這次的運動會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舞凝末心裡大聲吶喊着:不是!不是!粑粑快點搖頭捏——
可粑粑同學很不知人心地點頭,還笑得一臉陽光燦爛:“嘿嘿,對吖,居然被你猜到了誒!小舞,你真是太——太——太聰明嘞!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好消息啊!”
這是粑粑所謂的好消息?
舞凝末差點木有當場暈厥過去!這對她來說是個噩耗好吧?她,一個女兒身,被逼來到這所男子學院,她女扮男裝還不低調,高調會死人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