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愷爲了防止硫酸傷到人,單獨找了一個屋子,將那個爐子放在其中,以防止硫酸泄漏而導致有人受傷,顧軒愷再次發揮學霸精神,在屋子上面加上了氫氧化鈣,以吸收沒有參與反應的二氧化硫,反正那幫打鐵匠也不知道顧軒愷折騰什麼,不過既然顧軒愷這麼做那就必然有顧軒愷的道理,他們也不敢靠近那個屋子。
經過三天的調整,顧軒愷帶着一衆人首次造出了一杆大炮,還有殺傷性很牛叉的硫酸,於是顧軒愷便帶着兩樣“兵器”便到外面去試驗一下。
衆人搬着一個這個大炮,顧軒愷手裡左右各端着一個裝着硫酸的銅杯子,便一起來到了一個寬闊的場地這種,面對着前面的一座山坡,準備試驗一下。
鄒少聽到這個消息怎會不過來湊熱鬧,身穿一身將軍服飾,走到顧軒愷身邊:“顧大將軍的武器好了?我也來膜拜一下。”
顧軒愷明白,鄒少來這兒就是要看看顧軒愷到底有沒有兩把刷子,要是行,就用,不行就嘲笑他,就這麼簡單,其實誰都明白鄒少來到這個場地之上的目的,顧軒愷搖搖頭,沒搭理他,將手裡的兩杯硫酸放到了桌子上,直接吩咐人將大炮裡面裝上彈藥,以及一顆鐵球。
鄒少又嘲諷起來:“我看看你這口缸能幹啥?”
顧軒愷喊道:“點火!”
於是有人便把已經燒紅的棍子,放在了其引線之上,頓時引線燒紅,“呲呲”的往外冒火星子,大家紛紛都躲到了一邊,過了沒一會,只聽“蹦”的一聲巨響,待一陣煙霧散去,大家紛紛往那裡看去。
可是,顧軒愷所製作的的大炮因爲後坐力強大,而炮筒一下子從架子上面墜落下來,向後面飛了一段,而炮彈只是落在了十步之外的地方。
而顧軒愷頓時就明白了問題所在,好像結構出了些問題,近現代的武器爲了避免後坐力問題,都是有個緩衝器,最初的都是帶輪子的,一是方便於運輸,而是方便與緩衝後坐力,奈何顧軒愷急功近利,這個大炮沒有輪子啊,那不從架子上掉下來纔怪。
鄒少接着大笑起來:“哈哈哈,原來這就是顧大將軍的武器啊,還沒我徒手仍的遠。”
顧軒愷並沒有覺得多麼不好意思,自己第一次嘗試,直接成功地機率還是很小的,不過顧軒愷已經想明白了怎麼改造了,最簡答的方法,加個輪子,給他一定的緩衝時間,顧軒愷還是不搭理鄒少,直接說道:“給他加個輪子,然後那炮彈以後縮小一圈,快去吧。”
衆工匠便紛紛應了,一衆人又是費勁的將其搬了回去。
這時候冷元盛上前來謝罪:“將軍,我沒有製出足夠威力的**。”
顧軒愷扶起了冷元盛,說道:“沒有人一上來就是成功的,而且這個最大的問題還是在於其結構,若是這個力量能將這個架子震斷並且向後飛去,若是其能夠不動,這個力量加給那個炮彈,那他就飛得遠了。”
鄒少又插起嘴來:“你這口‘缸’也就飛了五步遠,所謂的什麼炮彈,也就十步左右,加起來不過是十五步,哪有我們弓箭射的遠,簡直是異想天開。”
顧軒愷懶得跟他計較力的大小問題,白了鄒少一眼,還是不理他。
而鄒少端起旁邊桌子上的銅杯子來說道:“顧大將軍,敢問你這是什麼?一股酸味,難道是你給自己的酸辣湯?”
顧軒愷看見了他端起的是自己那杯硫酸,趕緊說道:“別動,這杯叫硫酸,殺傷性很大的。”
鄒少冷笑一聲:“哼,殺傷性很大?就憑你剛纔那個什麼炮彈,我就敢說這杯我喝下去都沒事。”
顧軒愷當即就要去搶回來,這個東西可不是鬧着玩的:“趕緊還給我,這個殺傷性真的很大!你會沒命的。”
鄒少一把按住顧軒愷,推着顧軒愷不讓顧軒愷去搶手上的東西:“看好了,我現在就喝了。”
顧軒愷還沒說話,鄒少接着就講手中的硫酸一飲而盡,喝下去還說道:“這酒真辣,顧大將軍,你看我有事嗎?”
顧軒愷兩手不在去搶,爲時已晚,向後推了幾步,衆人看見顧軒愷要遠離鄒少,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看見顧軒愷臉上嚴肅的表情,也紛紛的往後倒退,好像有惡魔出世一般。
鄒少冷笑一聲:“這就還真燒得慌,怎麼……”鄒少臉上表情接着就變了,硫酸已經在他的胃裡發生了作用,鄒少捂着肚子,眼珠子彷彿要瞪出來一般,顫顫的說道:“這到底是什麼。”
顧軒愷一邊往後倒,一邊說道:“我說過了,你不聽,這事情不怨我!”
鄒少往前走了幾步,卻是疼的在地上打滾,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的扭曲了,痛苦的嘶嚎傳遍整個軍營,這時候四位將軍跑了過來,軍醫也跑了過來,顧軒愷明白這種情況就算再自己的世界也基本沒救了,更何況在這個時代,便立馬攔住了他們:“不用了,他沒有活路了。”
右將軍劉宇問道:“顧太尉,這,這是怎麼回事?”
顧軒愷頭上已經全是汗,看着鄒少一個人痛苦的在衆人之間打滾嘶嚎,嘆了一口氣說道:“他不聽勸告,喝了我製作的硫酸。”
軍醫問道:“這硫酸,老夫從未聽過,敢問是爲何物啊?”
顧軒愷看着鄒少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失去,在地上不動了,惋惜的搖了搖頭:“鄒少看來已經死了,你們隨我來,我告訴你們什麼是硫酸。”
顧軒愷便帶着五個人繞了一圈來到了,那個桌子旁,上面還有一杯硫酸,顧軒愷端了起來,向周圍望了望,看見一根偌大的木頭,上面正好有一個洞,顧軒愷說道:“你們往後退一點。”
五個人現在也不得不信顧軒愷的話了,往後退了一退,顧軒愷便俯身蹲了下來,將硫酸緩緩地到了進去,這個木頭凡是被硫酸所侵蝕的地方,皆瞬間變爲了黑色,十分的迅速。
顧軒愷小心的將被子端了起來,繞過這五個已經目瞪口呆的人,將被子再次放到了那個桌子之上,轉過身來說道:“現在明白爲什麼他會這麼痛苦了吧,而且,我說他沒有救了吧。”
這五個人都紛紛的點了點頭,劉宇問道:“太尉大人,爲何,他會喝這個?”
顧軒愷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高傲自大的結果,把他安葬了吧。”便轉身離開了。
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裡,顧軒愷已經無法用語言表達自己現在的感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發呆雖然鄒少跟自己一直過不去,但是自己也沒想害他,這硫酸本來是給敵人準備的,現在確實成了殺掉友軍的毒害。
過了一會,四位將軍走進了帳篷,紛紛抱拳:“參見太尉大人。”
顧軒愷點點頭,無精打采的說道:“四位將軍坐吧。”
四位將軍便兩邊分坐下來,顧軒愷問道:“鄒將軍安葬了麼?”
四個人點了點頭,左將軍田休說道:“顧太尉,現在鄒都尉一走,只能由您來給我們當護軍都尉了,您意下如何?”
顧軒愷這纔想到了這個問題,畢竟鄒少一死,護軍都尉一職沒有人了,所以,還得找個人來當護軍都尉,可是自己現在官是大,但是顧軒愷不是個當統領千軍的料啊,自己嘴上說說還行,但是真的指揮起來,肯定沒有經驗,顧軒愷琢磨了一會,說道;“不妨這樣,你們四個之中挑選一個人來做這護軍都尉,我並不適合帶兵打仗,畢竟沒有經驗。”
後將軍戈宜劍說道:“太尉大人,我們四個畢竟是同樣的位置,不過,選誰來當,還得由您來定。”其他人也都附和道:“是啊,顧太尉,這事情必須由您來定。”
顧軒愷犯了難,這事情選誰啊?自己跟他們都不太熟,琢磨了一會,顧軒愷問道:“你們之中誰當兵時間最長?”
這個問題還用問麼,看臉都看出來了,其他人都紛紛地指着劉宇劉漢升說道:“自然是劉將軍年齡爲長。”
而劉宇當即就說道:“吾雖有老當益壯之志,不過自知年數已短,這軍營之中不能過幾年再失去一位護軍都尉吧。”
顧軒愷看着劉老將軍雖然說着這樣的話,但又彷彿看透生死,說起來倒是十分輕巧,可是他說的也沒什麼錯誤,他雖然是經驗豐富,但是已經年邁,若是出了什麼差錯也是擔當不起,顧軒愷琢磨了一會,便問道:“那不妨這樣,暫由漢升將軍作爲護軍都尉,總之你們四位還是可以一起商量的,另外,右將軍既然少了一個,那麼就再選出來一個吧。”
劉宇也不好推脫了,便起身抱拳道:“多謝太尉大人的厚愛,這候補的將軍早有人選。”
顧軒愷眉間一皺,便見外面走進來一人,身高與鄒少差不多,也在一米九左右,身上也是肌肉彰顯,除了臉不一樣,赫然第二個鄒少啊,見到顧軒愷當即抱拳道:“在下齊俊鋒,見過太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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