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獄警走了之後不久,一個精幹的穿着獄警制服的人很快就走了過來。
此人大概四十上下的年紀,中等身高,國字臉,自有一分威壓。
而胖獄警亦步亦趨地跟在這個中年男子後面。
關浩不用問,就知道這個有些威嚴的中年男子肯定是這裡的監獄長了。
“監獄長,這位就是關神醫。”胖警官對監獄長說道。
監獄長先是看了一下自己身邊的胖獄警,然後又看了一眼在鐵柵欄裡面的瘦獄警,神色稍微一動,然後馬上鎮定了下來。
不用說,胖獄警肯定是和監獄長說了‘天打雷劈’的事情,先前他不相信,現在看到自己兩個屬下都是‘焦頭爛額’的樣子,基本上算是相信了。
“你們兩個,先出去一下。”監獄長稍微沉吟了一下,對胖獄警和高瘦獄警說道。
“是,監獄長。”
兩個獄警應了一聲,連忙走了出去,這兩個傢伙,此時看起來很是悽慘,不過這兩個傢伙也不能怨別人,要怨就只能怨他們對關浩無禮,現在關浩在他們心中簡直是神人,所以根本不敢得罪關浩,萬一再來一次‘天打雷劈’,那他們也基本就完蛋了。
“鄙人周海波,你就是關神醫,果真如報紙上一樣,風度翩翩啊。”等自己的兩個屬下走了之後,監獄長臉上有了一絲笑意,對關浩道。
“原來是周監獄長,我就是關浩,不過現在,我已經是國防部的人了。”關浩見對方客氣,說話也比較溫和,拿出自己那個僞造的證件,遞了過去。
周監獄沒敢多看,就把證件還給了關浩,畢竟外界是有這樣的傳聞的,說是關浩已經加入了國防部,所以他心中並未懷疑。
“我的屬下不懂事,剛纔多有得罪啊,還請關先生不要見怪。”周監獄長說道,看來此人還是比較穩重的,不敢隨便得罪人。
“監獄長先生,這位是我的朋友,卻在監獄裡面被打成了這樣,我看着心痛啊。”關浩指着孫國平,對周監獄長說道:“我和老孫的妹妹來看他,沒有想到,是這種情況,一個女孩子家,見不得這樣殘酷的事情啊。”
關浩說話,可謂很有分寸,並沒有太責備這個周監獄長,其實他是知道的,這個周監獄長,肯定收了周立的賄賂,知道孫國平被打的事情。
“關先生,實在對不起,我工作上可能不細緻,沒有注意到這個情況,以後肯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周監獄長臉色微微有些發紅,他算是周立的一個遠房親戚,所以周立給了他一點好處,他就讓自己的手下示意孫國平所在囚室的犯人毆打孫國平,想慢慢將孫國平弄死,不過昨天晚上,他卻是莫名其妙接到了周立的電話,說千萬要暫停對孫國平的毆打,因爲孫國平有背景。
因爲昨天晚上週立的電話,今天周監獄長才會在關浩面前比較客氣。
“過去的事情,就算了,不過我朋友一身的傷,需要保外就醫,這個還請監獄長辦一下手續。”關浩想了想說道。
“這事需要上面批准啊,畢竟他是殺人犯。”周監獄長說道。
“周監獄長,這點事情你還做不了主,放心,我這人不是不近人情的,我會承你這個情,譬如,你有病,並且你病的不輕,需要儘快治療。”
關浩稍微壓低了聲音說道。
關浩這麼一說,站在一旁的孫靜好在鐵柵欄裡面的孫國平就臉色變了,他們都覺得關浩真是不會說話啊,人家都是巴結監獄長,但是你卻是說人家有病,保外就醫的事情肯定是弄不成了。
其實關浩讓孫國平保外就醫是有目的的,他要是隻單純是爲了給孫國平療傷治病,那他現在一個魔法就可以做到,根本不必大費周折。
“關先生,你不愧是神醫。”
周監獄長聽了關浩的話,卻是不但不怒,還誇獎起關浩來了,這讓孫靜和孫國平一陣錯愕,這算啥事啊,這周監獄長,怎麼這麼反常呢?
“看出你有病,這不算什麼本事。”關浩笑道:“能在一個小時只能治好你的病纔是本事。”
“關先生,你真的能治我的病?”周監獄長頓時激動了起來,說話聲音都有點顫抖起來了。
“當然能,我要是治不好你的病,那我就不是關神醫了。”關浩自信地說道。
“那您朋友保外就醫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三天之後,您和這位美麗的女士來辦手續吧。”周監獄長想了想之後,才說道。
“那多謝了,周監獄長。”關浩笑道,和周監獄長握了握手。
這回,就輪到孫靜和孫國平傻眼了。
“不知道關神醫現在方便給我看病不?”周監獄長有些迫切地說道,似乎他的病已經困擾他很久了。
“當然,我要你辦事,肯定先幫你看病,去你的辦公室吧。”關浩笑道。
“請,請。”周監獄長說道。
“那讓我朋友多和她哥哥聊聊吧。”關浩看了一眼孫靜,然後道,他考慮得很周到。
“好,好。”周監獄長連連點頭,然後將那胖獄警和高瘦獄警喊了進來,道:“你們在外面守着就可以了,這次探監,延長一個小時的時間。”
“是。”
胖獄警和高瘦獄警一齊應了一聲,這兩個傢伙剛纔已經去洗了一把臉,頭髮也稍微弄了一下,沒有先前那麼嚇人了。
隨即關浩就和周監獄長走了,胖獄警和高瘦獄警也離開了探監室。
“妹妹,他是誰?”等到人都走了之後,孫國平小聲問孫靜道。
“他叫關浩,現在是幫國防部在查案的,他是我的朋友,他打算幫我救你出去,你昨天晚上沒有再被人打了,就是他想的辦法。”孫靜連忙說道。
“這小夥子不錯啊,說天打雷劈誰就劈誰。”孫國平難得露出了微笑道。
“嗯。”孫靜點了點頭。
“他是你男朋友吧?”孫國平想了想,追問道。
“哥,你怎麼那麼說呢。”孫靜害羞道
一走進辦公室裡,關浩一進來,周監獄長就將門關上了。
“關神醫,你真的知道我得了什麼病?”周監獄長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把褲子脫了吧。”關浩笑道:“你老婆那塊田,你起碼一年沒有耕了。”關浩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周監獄長那方面不行,做不了男人。
對於男人來說,這個是很只要的,所以周監獄長才會這麼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