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不應該跟你這種女人比抵抗力的。”關浩嘆了口氣。
飄飄嘴角輕輕一揚,得意起來,說道:“言歸正傳吧,你知道我是新視線的大老闆,好像不怎麼詫異,難道在你意料之中?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剛剛纔知道的。”關浩慢悠悠地站起來,掛着一身泡沫走出浴缸。
飄飄不用多想也知道他是認輸了,卻也不忍心恥笑他,接着道:“你剛剛纔知道?那爲什麼你一點驚訝感都沒有?”
關浩從後面把她摟住,戳着她的身體道:“我在去你公司之前知道的,你師兄告訴我。”
飄飄略微愣了一會,道:“那個多嘴精,他好像不是這麼多嘴的人。”
“他不是多嘴,是夠義氣。”關浩道。
“你們什麼時候變成肝膽相照的朋友了?”飄飄嫣笑道,轉回身面對面貼着他,一雙含情脈脈的秋水眸子不停地放電。
關浩一個抵擋不住,咬上她鮮紅的嘴脣糾纏一會才鬆開,說道:“也是剛剛。”
“那你怎麼會這麼快就收到候曉強死亡的信息?好像你的反應速度一點都不比記者慢。”飄飄道。
“我們猜測對方已經是時候對他下手,便趕了過來,只可惜已經來不及了。”關浩苦緊皺着眉頭,嘆道。
“你們連這種事情都能猜到?”飄飄不知是誇是諷,說完等清水沖掉了他身上的泡沫,便自覺地蹲了下去……
關浩這回倒是詫異了,頓時打個激靈,撫着她溼漉漉的紅髮露出個舒暢的表情,昂着頭道:“老實說我也想不到他一個習武之人居然瞭解這麼多事情。”
飄飄地把嘴巴抽出來,在分離處還狠狠地“啵”了一聲,把關浩爽得不行,媚笑道:“他知道個屁,你一定想不到,你們猜錯了。”
關浩略吃一驚,意猶未盡地塞回她嘴裡,訝異道:“什麼意思?”
飄飄這回使出渾身解數把他的定海神針狠狠地蹂躪一番,良久擦着嘴邊幾滴口水道:“候曉強並沒有死,我讓他去避風頭了。”
“什麼?”關浩的腦袋轟一聲,彷彿發現了新大陸。
“想不到吧?難道你不覺得他如果死了,我不應該有這種雅興的嗎?”飄飄站了起來,似乎故意讓他憋着。
關浩不由分說,擡起她左腿長軀直入遊走泥濘之地,驚異道:“的確是沒想到。”
他頓了一會又道:“那你爲什麼要散播他死亡的消息?這麼做有什麼好處?”
飄飄勾緊他的脖子,輕輕地呻吟着,道:“當然是有好處的事情我才做。”
關浩等着她說下去,把另一條腿也擡了起來,竟是一招老樹盤根。
“我說你經常在外面偷吃,不覺得對不起你女朋友嗎?”飄飄忽然把話鋒一轉。
“你不要轉開話題好嗎?”關浩懊惱道。
“你先答了我的問題再說。”飄飄嬌哼一聲。
“不覺得。”關浩答得直接了當,又反問道:“那你就不覺得嗎?”
“我?我是自由人,沒什麼可以顧忌的。倒是你,實在賤到骨頭裡了。”飄飄一頭數落着他,另一頭卻****得歡。
“不要跑題,到底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希望自己的公司跨掉?”關浩把她放下來翻過去。
飄飄雖然實踐經驗不多,但勝在天賦異稟,嫺熟地配合着他,嬌哼道:“我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再說也只有這個辦法能讓他撿回一條命。”
“怎麼個後生法?”關浩好奇道。
“我早就知道舒公子遲早會對他下手,這段時間一直在暗暗盯着,我之所以離開他,就是想讓對方認爲他現在是光竿司令,下手纔會方便。”飄飄說到這裡驕傲地笑了笑。
“來殺他的人是誰?你有沒有留下活口?”關浩憂心忡忡道。
“當然是職業殺手了,你認爲我會留他活口嗎?”飄飄的脖子越昂越高,眼神也越發迷離,已然接近。
“你殺了他?難道不怕對方起疑嗎?沒有人回去交差他怎麼會認定候曉強已經死了?”關浩疑惑不解,動作也沒有馬虎,一下子加快了速度。
飄飄沒有回答,至少在三五分鐘內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完全進入了狀態。
關浩本想玩久一點,無奈急於商量大事,只好趁熱打鐵,長年輕積下來的經驗可不是蓋的,一口氣把她的快感推上風口浪尖,叫得死去活來,好不容易纔痙攣幾下,隨後那條嬌美的身軀纔開始變軟,軟得像一團棉花,又跟泥一般倒在他懷裡,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你放心吧,這種亡命之徒做事從來不跟事主當面交易,收到錢才執行任務,不留任何手尾,我自然有辦法讓對方相信。”飄飄迷迷糊糊地說,累得眼睛也睜不開。
是這妮子太沒用,還是哥幹得太猛?關浩心裡一聲嘆息,把她抱起來走到牀上摔下去,意圖梅開二度,又擡起她的大腿挺進去,說道:“看來你果然不是個簡單的女人,短短時間裡竟佈下那麼多陷阱,虧我還一直爲你擔心呢。”
飄飄一躺下便覺得舒服多了,起碼沒那麼累,也只好任由他折騰。
關浩衝刺了一會,忽然想起了上官子一句話,道:“我聽說……你在練一種功夫,是不能行房的?”
這個秘密自然是上官子告訴他的,除了他不會有別人,飄飄老實招待:“是有這回事。”
“那你怎麼跟我……”
“說起這個秘密,你又OUT了吧?”飄飄諷刺道,得瑟地把腰挺了起來。
“OUT?這是何解?”關浩很懊惱她賣關子,又加快速度往死裡頂。
飄飄頓時又吟叫連連,卻不服輸,道:“如果我說我利用了你,你該不會生氣吧?”
“不會,你怎麼利用我的?”關浩當即回道,生不生氣等一會再說,最重要的是先忽悠她說出來。
“我在深山裡得到一本古籍……看起來跟金庸虛構的玉女心經差不多……必須是chu女才能練,我就練了……”飄飄現在爽翻了天,能把話說得這麼完整已經很不容易。
關浩也不得不佩服她的牀技,奇怪道:“那你的意思是說……上次在日本,你已經神功大成了?”
“那時候還沒有……”飄飄話音未落,整個人幾乎快升天了,連氣都喘不過來。關浩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振動頻率高得不可思議,換了任何一個女人也經不起這番折騰,好在她骨子硬朗又有硬氣功護體,這才勉強能招架得住。
直到她身上每一寸肌肉都開始抽筋,關浩才慢慢停下,說道:“你這麼說不是很矛盾嗎?”
飄飄趁這個機會猛地坐起來抱緊他按停,算是跪地求饒,喘着粗氣道:“不矛盾,這種功夫有個很刁蠻的境界。”
“哦?願聞其詳。”關浩雖然還沒盡興,卻也不想把她弄死,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親吻起來,算是暫時讓她休息一會。
“練到最後一層境界的時候,就不能是chu女了,必須反其道而行才能突破,現在你明白了?”飄飄閉着眼睛陶醉地哼受着他的熱吻。
關浩蹭地睜開眼睛,眼珠子變得雪亮,詫異道:“什麼?你的意思是說……那是你第一次?”
“有什麼問題嗎?”飄飄笑吟吟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隻小白鼠。
“有,大大的問題,我沒看見你流血呀。”關浩不可思議道,打死他也不信這妮子還是個全新貨色,但又想不出她有什麼說謊的理由。
“那是因爲你走的時候太倉促,沒有留意到罷了,這一點候曉強能作證的。”
聽她這麼一說關浩就氣不打一處來,媽的,老子捅破的膜子,自己被矇在鼓裡,反而被那個老狐狸一飽眼福,真他媽的虧了大本。
“但是也沒道理呀,我以前都是進行中的時候就發現紅了。”關浩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些事情還是因爲而異吧?有些人第一次也是不流血的。”飄飄笑吟吟道。
“還有這種事?不是一出生就帶層膜的嗎?”關浩瞪大了眼睛。
“這個問題你爲什麼不去問尤燕?她不是專家嗎?”飄飄慫勇道。
關浩一瞬間發現那股勁沒了,扯來一條毛巾擦着頭髮,“按你這麼說……你豈不是很隨便?”
飄飄氣不打一處來,討了老孃的便宜,還數落我的不是了?她故意板起臉哼道:“我有你那麼隨便嗎?”
“我這個……叫風流倜儻,跟你是兩碼事情。”關浩撓着頭,理直氣壯。
飄飄差點吐血,這人說話氣死人不賠錢啊。
關浩不等她發飆,又道:“說起來我還得跟你算算帳目了,居然利用我來練功,你爲什麼不找別人呢?”
飄飄不想誇他,但不得不感嘆:“我知道你是內練家子,纔會找你,一般的人早被我吸乾了。”
關浩的頭皮有點發毛,悚然道:“莫非……你吸了我的元精?”
“談不上那麼研重,大家都是修身的,彼此抗衡,要是吸了你的精,你不可能沒感覺吧?”飄飄嫣然瞪他一眼。
“你可別說,剛纔你就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