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彭趕緊躺下去,一頭鑽進被窩裡,使出一招掩耳盜鈴。
“現在你躲也沒有用了,過來,陪哥哥一塊看,我放一個很經典的給你瞧瞧。”關浩一邊尋找着他的AVI文件一邊說道。
“不用你那麼好心,本小姐發誓以後都不看了。”周思彭隔着被子傳出一個惱羞成怒的聲音。
關浩也不是什麼色魔,這會並沒多少,想了一會說道:“那李瑤的演唱會,你去看嗎?”
“李瑤的演唱會?”周思彭蹭地掀開被子,顯得興致勃勃,在華夏大國的娛樂圈中,李瑤算一個傳說了,從來不出緋聞,也不從事電影事業,一直堅守在自己唱歌的領域上,在名與利的誘惑當前,還能做到如此有原則的女歌星可不多見。當然,說她沒有過緋聞也不完全正確,至少和關浩這個大流氓有過一次,雖然後來誤會已經解除了,但無數粉絲那顆弱小的心靈還是難免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痕。
周思彭雖然不崇拜明星,但她崇拜關浩,若是以前她肯定裝作沒反應,但現在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一說到這事就把臉色拉下來,哼道:“你不是來這裡救世濟貧的嗎?怎麼就跑去看演唱會了?”
“你不要想得太歪,這難得在海外遇到本土歌星最隆重最火爆的一場演唱,當然要賞個臉吧?”關浩沒好氣道。
周思彭突然想起一件事,提起精神撲到他肩上,微笑道:“哎,你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是幫她治腳吧?是不是真的把那……那地方看見了?”
關浩吞一口口水,無奈道:“不就是一條內褲嘛,我又不是沒見過。”說完還出手摸了一下她底下穿着的那條,裡面還有一點溼漉漉。
周思彭也沒多少反應,跟沒事一樣,又道:“那怎麼一樣呢,掛在衣架上的跟穿在美女身上的看起來肯定不一樣吧?”
關浩一愣道:“還真是有點不一樣,但我寧願她不穿。”
周思彭懊惱地拍他一掌,又委屈地躺了下去。
“你還想睡多久?事情已經辦完了?”關浩提醒道。
“不用急,吃完午飯再去。”周思彭這才戀戀不捨地從牀上爬下來,走進衛生間時發現腿不自然了,有點隱隱作痛,走得一拐一拐,壓根就合不攏,極傷大雅。
洗完臉,一出來就埋怨:“你這個壞人,那麼粗魯都把我弄疼了。”
“少在這裝,你昨晚叫得多,我又不是沒聽見,告訴你,我已經把你的聲都錄下來了。”關浩哼道,一臉得意之色。
周思彭一聽就慌了,踉蹌幾步奔過來,使勁搖着他的脖子罵道:“你說什麼?趕快給我還來。”
關浩笑得合不攏嘴,任由她折騰,道:“想銷燬罪證?門都沒有,我已經上傳到視頻網了,算算時間,估計不出兩個小時你就可以上報,到時候你就紅了。”
五雷轟頂,周思彭急紅了眼,把他推倒在牀,兩條一張跨上去,搶過筆記本焦頭爛額地翻起硬盤來。她不相信關浩會傳到網上,肯定是存在硬盤裡來。
“喂,你抄我硬盤做什麼?都說傳到網上了,你就算格式化了我的硬盤,又有何用?”關浩奇怪道。
“鬼,你纔沒那個膽子。”周思彭摻而被他提醒了,心想一會要是再找不出來,就真格了他硬盤,讓他找爹孃哭鼻涕去。
看着她那坦然的反應,關浩有點詫異,道:“你就這麼肯定我沒這膽子?”
“那還用說,你有頭有臉,上傳了毀掉的是你自己而已,我就不一樣了,人家只會說是韓國的金喜善搭上了你,與我無關。”周思彭有恃無恐。
原來,長得像明星也有好處,出了事情還有公衆人物當替死鬼,真造孽。關浩卻沒打算就這麼把她饒了,又笑道:“我忘了跟你說,其實我已經把自己的臉打上馬賽克了,人家看見的只是你的臉。”
聽他這麼一說,周思彭反而愣住了,雖然說是有替死鬼,但他要是把臉矇住,就意味着不公平。
豈有此理,管他是故意嚇人還是真的,先把硬盤格了出口惡氣再說,這是他囂張必須付出的代價。
等她一動手,卻“噔”一聲彈出個框,格式化失敗!
“怎麼會這樣?”周思彭傻了眼,難道自己玩電腦的技術爛到這種程度?連格式化都沒法操作,傳出去要笑掉人大牙了。
關浩卻哈哈笑起來,大咧咧地說道:“你認爲我的資料有這麼容易被人刪嗎?全部都是加密的,不要白廢心機了。”
“切,肯定是假的,上傳就上傳吧,到時候我去找尤燕倒苦水去。”周思彭說得比他還得意。
“倒什麼苦水?”關浩一愣道。
“還有什麼?就是裡面的女人不是金喜善,而是本人我,臉上蒙着馬賽克的呢,自然就是你了。”周思彭翹了翹鼻翼,和她的個性有點格格不入。
“你就拉倒吧,她會信你?”關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那可說不定,女人都是敏感的,我在她面前哭得悲慘一點,可憐點,你說,她信還是不信呢?”周思彭得瑟道,眼眸子水靈靈笑吟吟地看着他。
關浩猶豫了,以母老虎的個性,還真是難說。不過這妮子倒是提醒了自己,萬一哪天她一個不高興,隨便找個理由去倒苦水,我找誰哭去?看來要做好防禦工作才行。
他揚嘴一笑,奪過筆記本扔去一邊,坐起來抱着她小蠻腰道:“騙你的了,你昨晚又沒吃迷藥,我有沒有做壞事難道你不清楚嗎?”
周思彭不大同意,傲漫道:“那可說不準,我哪知道你有沒有提前就設置好針孔攝像頭,等着我上鉤呢?”
還真蠻上了呢。關浩掐一把她腰眼,酸得她呵呵大笑,開始不安份了,對着她白皙的脖子就是一陣激吻。
周思彭癢得不行,笑呵呵地鬧着,兩人就這樣撕扯起來。
玩累了,關浩的神態忽然有點嚴肅,說道:“你的日本話是哪裡學來的?”
“自學的,怎麼樣?你想拜我爲師?”周思彭的大屁股還壓在他大腿上,居高臨下,脈脈含情。
還真被她說對了,關浩清一清嗓子,說道:“那你肯不肯教?”
周思彭轉幾下眼珠子,神秘兮兮道:“學外國語言嘛,是靠天份的,若是你天資愚鈍,我可無能爲力啊。”
“哎呀,你敢跟我比聰明?”頭浩氣不打一處來,陰陽怪氣地笑道。
“比不得嗎?那你有本事也自學去。”周思彭得瑟道,臉一揚,大胸挺起。
關浩順勢在上面捏了一把,笑罵道:“千萬不要在你師傅面前耍小聰明,否則後果會很嚴重的。”
“你好意思說,那個什麼氣功秘籍你還沒教會我呢,想從我身上取經可沒那麼容易。”周思彭把帳算得極其精明。
“這個好說,早上忘記告訴你了,昨晚你飽餐一頓,現在應該很放鬆了吧?現在再來試一下。”關浩把腿從她*下挪出來,把她平躺下去,又道:“你現在閉目凝神,按着我的秘籍上說的做。”
周思彭果然償試起來,粉眸輕合,小肚子有節奏地起伏。
關浩觀察一會,心裡又開始發癢,隨着她的均勻呼吸,兩座珠穆朗瑪峰時起時伏,讓人心神盪漾。但有時心平氣靜地欣賞着,也不失一種享受,未必要天天磨槍竿子,收放自如纔是至高境界。
周思彭還果然進入了狀態,這種進步就連關浩都大吃一驚。只見她吐吶之狀越來越均勻有序,蚊絲不動,完全就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感覺怎麼樣?”關浩訝異,輕輕說道。
巋然不動。
嗯?關浩更加震驚,忘我境界也不必這麼離譜吧?“喂,感覺怎麼樣啊?”
仍然不動。
關浩覺得不對勁,輕手輕腳地把耳朵貼到她鼻子前,不禁猛拍後腦,罵道:“我操,你居然睡着了?天哪,哥徹底敗給你。”
剛纔還興致勃勃,竟然說睡就睡,福氣啊。關浩直接暈在牀上,共枕同眠,乾脆也練起氣來。差不多黃昏的時候,逼出一身粘汗,睜開眼發現周思彭也醒了,她也不下牀,而是撐着腦袋定定看着他的臉,也不知道這個姿勢到底保持了多久。
“你想嚇死人呀?”關浩沒好氣道。
“要是嚇得死你就好了,我發現你睡着的樣子挺可愛的。”周思彭竊竊笑道。
關浩坐起來抓了抓頭皮,正色道:“一句話,你到底想不想學的?剛纔好聲好氣教你,你居然睡得像豬一樣。”
周思彭臉頰一紅,朗朗道:“我也不想,誰叫你昨晚那麼猛,我下面下面還疼呢。”
“廢話少說,看來你是沒什麼天份了,還是教我說日本話吧,我保證一學就會。”關浩下了牀,走進廁所裡衝了個澡。
“沒門,你不先教會我,我也不教你。”周思彭扯着嗓子。
關浩也相當納悶,既然已經決定對她負責,就必須想辦法讓她入門才行,否則再過幾十年,變成老太婆了,自己還是個年輕貌美的俊男,多噁心。
“算了,我帶你去個地方吧,要是你再學不了,哥就打你屁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