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尤燕疲憊地軟在他懷裡,兩條身軀緊緊粘着,似乎並不捨得他走。
“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不要穿那麼短的裙嗎?”關浩說道,同時觀察着她的表情。
“幹嘛?你怕別人看我啊?老孃一向都是這麼穿的嘛,我舒服就行了。”尤燕一副視死如歸的態度。
“我不是怕別人看你,我是怕別人強-奸你啊。”關浩憂心忡忡,聽不出有詛咒的意味,只有說不盡的操心。
尤燕對這話顯然十分敏感,狠狠地捅了他一拳,怒道:“你有種再說一次?”
靠,要是我不說就一定安全,打死我都懶得說你,就你天天這種打扮,要不是老子在旁邊守着,不知道被人圈圈叉叉多少遍了,莫說別人,就是我都未必忍得住。
關浩神色依舊,正色道:“我是跟你說認真的,沒別的要求,就這一個。”
從他眼神裡,尤燕也看得出地關心之情,不禁有些感動,收回了浮躁的脾氣,溫柔道:“那,我以後儘量放長一點就是了。”
“不是放長一點,穿褲子吧,長的。”關浩不太滿足,又道。
“死人,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天氣呀?”尤燕又不樂意了,言語中帶有三分火藥味。
“行,那就裙子吧,但不能那麼短了,除非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聽清楚沒?我可是有朋友在這邊盯着你的。”關浩正兒八經地說。
“知道你朋友多了。”尤燕沒好氣道。
“那我出發了,最多半個月,應該就能回來。”關浩打算起牀,卻被她一條腿壓住。
尤燕破天荒地撒起嬌來,說道:“別走這麼快啊,再陪陪人家……”
這聲音太嬌了,關浩聽得心裡砰砰亂跳,也有點不忍心,但又不能誤了行程,只好勸道:“那要不我再讓你爽一下,然後再走?”
“嗯不用,這樣躺着就行了。”尤燕經過昨夜那幾個小時的奮戰,哪裡來經得起他的折騰,再來一次就得跪地求饒了。
“不要是吧?那就放我走嘛,誤了時間,這個責任你承擔得起嗎?”關浩輕輕捏着她雪白的屁屁。
“我不管,再躺一會……”尤燕把他抱得更緊,生怕一鬆手他就飛掉了。
關浩無奈地笑了笑,抱緊她的腰連着一塊坐了起來,屁股挪到牀邊,直接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下了牀。
尤燕對這個姿勢格外熟悉,昨晚就用了好幾次,不禁有些驚訝,失聲道:“喂,你又想幹什麼?”不過她一點掙扎的力氣也沒有,只好摟着他脖子就這麼趴着。
“我不想幹嘛,去刷牙洗臉啊。”關浩抱着一個大活人,有如無物,雲淡風輕地進了衛生間。
“那你把我放下來啊……”尤燕口齒不清,含糊道。
看來昨晚真把她累壞了。
“放你下來你站得穩嗎?”關浩一進衛生間便把她屁股架在洗臉盤的大理石上,拿起牙刷開始擠牙膏。
“那你把我放牀上去。”尤燕又道,眼睛還是睜不開,只覺屁股上一陣冰涼。
“誰叫你要壓着我,只好把你一塊拉下牀了。”
擠好牙膏後,才發現這個姿勢根本就沒法刷牙,這妮子嬌小的身軀把自己擋住了。更令他佩服的是,尤燕這樣摟着他居然也睡得着,轉眼間就沒了聲音,只剩下沉沉的呼吸聲。
“你可真行啊,這樣都能睡。”關浩只好又把她抱回牀上,輕輕放了下去,對着這眼前這副完美的身體欣賞了許久,這才進去刷完牙洗完臉,提着行李包離開了賓館。
GZ市的機場算不上世界第一,但也夠大夠豪華,一上飛機,就給人一種處於上流社會的感覺。機倉內的旅客形形色色,還有些外國佬,日本人也不在少數。
一個人坐飛機本身就是一件無聊事,坐下不到三分鐘,他就開始打盹。
此時機倉內的擴音器傳來起飛通知,他精神一振,不由自主地睜開眼睛瞄了一眼窗外,心裡發現一聲感嘆:我的祖國啊,要暫時離開你一會了。
當他回過頭來時,卻發現自己身邊不知何時坐了一個美女,長頭髮,白領裝束,不長不短的商務裙顯得挺有氣質。奇怪的是此人不管怎麼看都覺得有些眼熟,她長得很像金喜善,雖然沒金喜善那麼漂亮,但好歹咱中國的美女都是純天然的,要是也能去整整容,估計能把金喜善比下去。
對方這時也看着他,忽然顯吃驚狀,笑道:“關浩?”
“哈哈,是周思彭妹妹啊,真是巧。”關浩哈哈一笑道。
此人不是周思彭又是誰,人民醫院的第一美女,關浩對她印象一直很深,只是沒時間套她近乎罷了。
“簡直是太巧了,我們居然還是鄰座。”周思彭笑逐顏開,忽然又道:“你也去日本做嗎?”
靠,明知故問,莫非是藉口和哥哥搭訕麼?關浩理所當然道:“要不然,上這架飛機做什麼?你以爲我上來搶劫啊?”
周思彭俏臉一紅,訕訕笑道:“那倒是……”
“對了你去日本做什麼?深造?”關浩奇怪道,雖然她混的是本市最大一家醫院,但一個小小醫生,不至於享受到出國旅遊這種福利待遇吧?除非她炒了院長的魷魚,自己去日本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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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憑她這姿色,去日本發展那是絕對有空間的,要是能加入AV事業,日本那些賤男人就有福氣了。不過華夏的男人應該會把她捏死,然後砍成一段一段踩在地上,罵道:去你孃的,有逼不給自己人日,居然去便宜那些日本人。
“談不上深造,出差。”周思彭說道。
“到日本去出差?莫非……請問閣下現在位居何職?”關浩大吃一驚,心想這妮子莫非又升職了,走的是什麼狗屎運。
“千萬別這樣說,我職位一直沒有變過。”周思彭難爲情地撓了撓額頭。
這可就怪了,關浩一愣道:“那你怎麼就到日本去出差了呢?”
“是這樣,我們醫院想在日本那邊的醫藥廠進一些新藥,正巧我又會說點日語,於是就被派遣了。”周思彭說道。
關浩恍然大悟,看不出這妮子居然還會說日本,點頭嘆道:“哦……喲西!”
周思彭睜大了秋水眸子,詫道:“不賴呀,你也會日語?”
****妹啊,老子可不稀罕學日本人的東西。關浩淡淡笑道:“我就會那麼幾句,呀媽爹?八嘎。”
周思彭忍俊不禁笑起來。
如此談笑風聲一個多小時,大家就有點累了,雙雙打起盹。特別是關浩昨晚經過一輪浴血奮戰,精神還有一點疲憊。
僅僅又飛了兩個小時,飛機就抵達了日本東京。
到站通知傳來時,關浩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卻發現旁邊那妮子的頭正靠在自己肩膀上,怪不得總感覺肩膀有點酸,原來是被人當枕頭了。
不過能被美女靠一靠也算是福氣,他有點想入非非,索性也把自己的臉貼在她的頭髮上,繼續裝睡。
伴隨着一連串的喇叭聲,周思彭也驚醒過來,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男人的肩上,不由臉上大臊,但準備全身而退的時候卻發現對方的臉靠着自己的頭,動作幅度太大的話,就要有點尷尬了。
於是她輕輕搖了一下腦袋,也繼續裝睡,想讓他先醒了再拍醒自己,這就比較合情合理,電視劇通常是這樣拍的。
但她又怎麼知道關浩的演技登峰造極,從來就不按套路出牌,依然賴着不醒。直到一個身材標緻的空姐過來叫人,才把周思彭給搖醒了,誰叫她坐的不是靠窗口的位置。
被空姐一搖,她本能地蹦起來,關浩重心一失,自然而然地倒在她胸脯上,而且還是嘴巴不偏不奇壓下去,看得那個空姐目瞪口呆,落慌而逃。
“啊……”周思彭又本能地驚叫起來,臉頰羞得通紅,方寸大亂。
關浩銃地坐直腰竿,裝出個愧疚的表情,連連解釋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同時心裡還補了一句:不是故意纔怪。
“沒關係……”周思彭羞透頂了,但是每個情節雖然很荒唐,完全不在她意料之中,卻又合情合理,總不能一口咬定對方是故意的吧。早知道這樣,又何必在乎那點面子,剛纔直接叫醒他不就得了。
豔遇啊,真是爽歪歪。關浩心裡樂開了花。
這個小島國他還是第一次來,人生地不熟,而且還不懂日語,等於是個聾子和啞巴。可是上天對他也不薄,居然橫空掉下個美女翻譯,想必這趟旅行不會孤單了。
周思彭本來就對他崇拜有加,這次出國有幸相遇也算是緣份,於是兩人就結伴同行。
依靠她的指引,兩人肩並肩上了長途公交車,尋得兩個相鄰座位坐了下來。
“對了,你好像還沒有告訴我你來日本做什麼呢。”周思彭問道,看着彼此的從立姿勢,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剛纔在飛機上的一幕,美麗的臉蛋又顯得紅粉緋緋,煞是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