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一口惡氣,關老師自我感覺良好到一路飛採飛揚,買好一打啤酒給史大明和大頭髮出賀電,聲稱趁着雙休日全體罷工,回到學校找二人甚至還破天荒賞了自己一根菸抽。
在他們喝果汁奶茶那會功夫史大明連自己的“嫁妝”都已經搬到大頭的宿舍來了,正好可以湊成一片,寢室中的另兩名同學則不知道泡妞泡去了哪裡。桌子擺開,灑了一桌的花生米和爆米花類的零食酒菜。
大頭一臉愕然看着他很訝異道:“關爺,是不是明天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你居然也學會抽菸了?”
把他把一根已被雙喜合併的紅玫王叼在嘴上好不囂張的樣子,史大明也十分發奇關老師抽菸樣子有多酷。
“你佬佬的,大爺我抽菸的時候,你還在你娘肚皮上吃奶呢。”關浩笑罵道,現場使了一手火元素魔法,跟變魔術般燃了菸頭,嫺熟地吸入一口。
酷斃了,這纔是掉渣境界。
“哇,不得了啊,莫不是關爺以前受了打擊,才把煙戒掉的?剛纔和於老師又發生什麼事了?把你激擊地又恢復煙癮了?”史大明笑道。
“癮你妹,老子不過是賞踢自己,一時間心血來潮罷了,這玩意我從來沒有上過癮。”
GZ市特產的雪花開了三瓶,帶頭灌下一大口,回想有多少日子沒有跟兄弟們拼過酒了,撇開跟宗偉江等人小喝小鬧的場面不算,最近一次還是大學的時候和自己的車技啓蒙老師在大牌當裡喝過一次酩酊大醉,記得那天還與隔壁桌一夥人起了爭執,結果引發一場以二敵十的鬥毆,很瘋狂的黃金歲月。
“我的媽呀,你抽菸不上癮?”大頭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對他來說抽菸這個玩意跟毒口差不多,一旦沾上了便很難自拔。
“是誰告訴你抽菸一定會上癮呢?”關浩莫名其妙地問了句。
“我!”大頭指着自己的鼻子傻乎乎地說道。
“所以呀,我說你白癡你還不承認?”關浩一馬掌刮在他臉上,笑罵道。
史大明對他五體投地不是第一次,但這次的感受大有不同,嘆道:“關爺真乃天人也,我估計你吸毒也癮不了。”
關浩此時卻自滅威風,牛皮不敢吹得太響,一本正經地說道:“非也,海洛因這個東西不一樣,裡面主要成份有C17H19NO3,服後會產生興奮感,據說是飄飄然的感覺,而且持續效果短暫,上了癮的一天少說也得吸上兩次。反正我是不敢碰,你們可給我聽好了,別招惹毒品。”
“得了,不就是隨便說說嘛,瞧你那緊張樣。”史大明訕訕笑道。
“隨便說說也不行。”關浩冷瞪他一眼,又道:“而且我還有必要提醒你們,煙偶爾抽抽就算了,別當吃飯喝水一樣,別忘了你們都是醫生,應該知道二手菸的危害性,對待每一個病人我們都要保證他們的身體健康。”
“是是,關爺說的是,以後我們一定向您學習,當煙酒不沾的五好青年。”史大明嘻嘻笑道,怎麼聽都有自嘲意味。
“人生在世哪能不碰菸酒啊,也不至於煙酒不沾那般嚴重,凡事有個節制就行了。”
關浩此般境界,自然是史大明等俗派之流望塵莫及的。
大頭忽然來了興致,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一個十分感興趣的話題,興致脖脖地說道:“關爺,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跟馮老師在搞那事?地點在哪啊?”
史大明被他一言驚醒夢中人,這事兒早就應該問個清楚了,也耷起了腦袋補充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事情?老大也不給面子,必須從實招待。”
關浩也不想掃大夥的酒興,索性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招待出來,從認識馮詠香第一天時的場景,到給她治病,最後上牀,每個細節添油加醋一番,聽得二人瞠目結舌甘拜下風。
“那於老師你上過沒有?”大頭意猶未盡,想對關老師盤根究底。
那段丟人初戀往事關浩是能避就避,免得在這些小弟面前自毀形象,於是便略過了,只淡淡道:“這個娘們嘛,正在計劃中,推倒只是時間問題。”
二人一聽,頓時又是一陣蕭然起敬,差點兒就給他跪下了。
“關爺真乃天人也,泡妞的本事果然非常人所能及啊。”
“要是什麼時候咱也能像您這樣有一輛像模像樣的車子開就好了,駕車跑車去泡妞,那個才叫威風啊。”史大明苦不堪言嘆了口氣,想想自家老頭當校長,一個迫於計劃生育的壓力不太敢見人的大哥在商場上呼風喚雨,自己都上大學了卻連電瓶車都沒人送一部,真他媽的命苦啊。
看他那表情,關浩信乎把他心思看透了,語氣充滿了鄙視,道:“需要什麼,只能靠自己去爭取,不要指望任何人從天上給你扔下來。還有,說到泡妞這玩意,不是講什麼財大氣粗的,講的是膽大心細臉皮厚。”
某個可憐蟲不由想起了陳思雅,狠狠地灌下半瓶。
“說起來,大腳同學,你也就認了吧,你對人家陳思雅同學根本就沒什麼愛可言,只不過是丟不起這個人咽不下這口氣罷了,難怪,有那麼一丁點家庭背景,大老遠轉學到這裡就爲了泡個妞,結果是這般收場,換誰都受不了。”關浩感同身受地說。
“不提也罷,不提也罷,老子早看開了,現在有自知之明得很呢,哈哈。”大腳同學咧咧笑道,看起來是真的釋然了,且見他灌下兩大口啤酒,忽然又道:“關爺,你本事這麼了得,要不去把那妮子泡了吧,就當幫小弟出一口氣,我看她到底有多清純。”
大頭一聽也來了勁,連連點頭表示義無反顧的支持,在別人談論女人的時候他一直保持沉默,好像跟女人絕緣,這也可以理解,憑他這顆大頭一臉的猥瑣相,估計將來結婚也得靠媒人拉線了,泡妞這兩字完全和他靠不上邊。
果然,開了渾以後你們總算長大了,現在知道哥讓你們去賓館叫雞是爲你們好了吧?關浩見徒弟度過情關難免開懷欣慰,笑道:“是不是我那根蔥我自己清楚,不需你們來提醒。”
“怎麼?你對學生妹沒有興趣?”
“不是沒興趣,是不想惹火燒身啊。”關浩哼哼道。
“這是什麼意思?”史大明有些愕然。
“像陳思雅這種女人,一但惹上了,她會纏你一輩子,她太冷傲了,很難愛上一個男人,一旦付出了感情,那就是一發不可收拾,雷打不動,做了鬼都不會放過你。”
關浩想起了自己的閨中蜜愛尤燕姐姐,跟陳思雅明顯就是同一類人,而且直覺告訴他自己,陳思雅那妮子雖然不及尤燕兇悍,卻是一座火山,其中的爆發力不可估量。
“這麼說,你還真不打算動她了?”史大明眼神裡多了幾分神秘。
“咋的?你還不死心?準備再接再勵不成?”關浩無奈地笑起來,狠吸一口煙從鼻孔裡噴出。
“哪有這回事,自從我的處男之身被一隻雞啃了去,早就不相信初戀這回事了。”史大明語重心長地說道:“只不過,你要是不下手的話,她遲早也是被別人糟蹋。”
這道理關老師焉有不明之理,是個女人就得被男人糟蹋,無非是時間問題,這都是常識了。
大頭終於忍不住插了一嘴:“我知道我知道,最近隔壁學校至少有三個牲口覬覦思雅同學的美色,而且他們約好了,畢業前最後一個星期一,在我們學校裡以拳腳論高下,贏的那方可以抱得美人歸。”
“你聽見啦?”史大明瞟了關浩一眼,意味深長。
“哈哈,還有人做這麼幼稚的事?當人家是花瓶可以竟標的?”關浩被貽笑大方了,想不到現在的小娃娃比起自己那一屆還要幼稚,真他媽的不長進。
“可不是嘛,說起來……後天就是星期一了。”
“這麼說有一場好戲看呢。”關浩有些期待那些二世組們是怎麼爲了一個女人打得頭破血流的。
轉眼間又是下午,大頭跟史大明技不如人醉得像兩灘爛泥,桌面上的垃圾關浩也懶得收,不可以有份,就留給他們那兩個室友忙活。
關老師回到宿舍,忍不住去敲了敲馮詠香的門。杵了良久,香香老師酥胸半掩睡眼惺忪,想必是剛剛睡了個午覺,她早早就猜到了是關浩這小鬼,打開門疲勞地問一句:“幹嘛?”
“我來找你還能幹嘛,你需要複診了。”關浩絲毫不客氣地把她抱起來,放在牀上開始脫衣服。
聞着他一身的酒氣,馮詠香柳葉彎眉一挑,睡意查了六成,橫着一根食指捂着鼻孔,說道:“你去喝酒了?”
“你知道就好了,酒後通常,小弟特地來請求香香姐虐待我。”
“你先去刷牙吧,薰死人。”
關浩這一趟躺下去也只是睡了一個遲來的午覺,懷裡摟個滑溜溜的美人只求睡着舒服,正如他抽菸不上癮,再怎麼好色也不至於淪落到讓自己縱慾過度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