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她臉色很蒼白,兩條眉毛可以夾死一隻蒼蠅,滿是痛苦之色,但她美目一瞥,端的是國色天香的氣質。
“我是誰?我是醫生。”關浩愣道。
“醫生?哦你是新來的?幫我開點藥吧,我痛經……”那小師妹略微羞澀地皺着眉頭道。
痛經?關浩有點吃驚道:“同學,痛經是不能吃西藥的,你是哪個系的?應該也瞭解這個吧?”
小師妹也不回答他的問題,失落道:“那怎麼辦?其實我也知道吃西藥沒有用,但我真的很痛,你拿粒止痛片給我吧。”
關浩聽得目瞪口呆,這年頭的美女都怎麼了?完全就是在糟蹋自己啊。
“我說同學,這個止痛片哪能隨便吃的?”關浩一邊說一邊站起來,拿起個水杯走到蒸餾水機旁倒了一毫升的水,然後把手掌蓋在上面運起了魔法,蒸餾水一下子沸騰起來,變成了藍色的藥液。
“不是,我真的很痛,求求你給我一粒吧,我不想出去買……”小師妹的臉色更加蒼白,大汗淋漓。
關浩看着十分痛心,急忙把剛剛煉好的藥水遞了過去,道:“把這個喝了吧,可能要20分鐘才能生效。”
由於魔法元素壓縮在液體內,喝進肚子裡消化所需要的時間也較長。而且這玩意跟汽水差不多,相當大部分氣體還會從喉嚨裡喘出來。
“什麼?要20分鐘?這是什麼藥?”師妹接過去聞了一下,有點遲疑,眼看就堅持不住了。
這丫頭,病成這樣居然還能自己走路過來,難道連一個朋友都沒有嗎?關浩疑惑不解,看這樣子她也堅持不到20分鐘了。
“你是不是真的很嚴重?”關浩皺着眉頭道。
“廢話。”師妹氣惱地罵了一句,一咬牙把那藥水喝了下去,病急只能亂投醫了。
她痛苦地靠在沙發上,幾乎咬破了嘴脣。
“同學,你坐着別動,我得冒犯一下。”關浩在做爲一名醫生的道德薰陶下,褻瀆之心全無,只一心想着解決她的痛苦。
只見關浩把手掌貼在她的纖腰上,暗暗運起了魔法。
“啊,你幹什麼?”師妹花容失色,懷疑對方起了色心要輕薄自己,使出吃奶的力氣掙扎起來。
“坐着別動,如果你不想死的話。”關浩用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專心地運行着手裡的魔法。
那小師妹本想繼續掙扎,但覺腰眼上一股熱氣涌了進來,整個人突然間變得無比舒暢,有種說不出的輕鬆感,心裡大吃一驚,故才放棄了抵抗。
三分鐘過後,她頭上冒起了渾濁的白霧,臉色漸漸紅潤起來。關浩這才鬆開手,自己頭上也冒出了汗珠,用衣袖擦了一下。
小師妹緩緩睜開眼睛,變得精神抖擻,長長的黑睫毛如一把扇般翹了上去,煞是迷人。
“咦,好了……好像不痛了。”
見她眉開眼笑,關浩鬆了口氣,一種久違的成就感油然而生,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陳思雅。”陳思雅微笑道。
“思雅……好名字。”關浩一邊默唸,一邊在文件上寫下了記錄,又道:“哪個系哪個班的?”
“怎麼?還要問這些?”陳思雅愣道,這張臉恢復了紅潤之色果然就是不一般,一笑花開,再笑百花調零。
“以前你們的校醫問不問我不知道,不過現在這裡是我的地盤,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關浩冷冷地苦笑道。
“護士系,二年3班。”陳思雅象徵性地回道,心想這校醫也太臭屁了吧,語氣真狂。
關浩看她那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心道,老子就是臭屁,咋滴?
“以後要注意睡眠,經期千萬不要吃冷食。”關浩的眼神像能看穿她一般,說道:“你是不是有洗冷水澡的習慣?”
陳思雅一聽,感到毛骨悚然,吃驚道:“你怎麼會知道?”
果然如此,我好像還有點當偵探的料了。關浩得意笑道:“看你這晶瑩透徹的皮膚就知道了,你穿的運動鞋一看就是山寨貨,價格不超過50元,以你這樣的經濟條件不可能消受得起護膚品,皮膚卻還能保養得這麼好。雖然長時間用冷水洗澡的確可以美膚,但你其實不必用這麼極端的方法,你本來就是天生麗質,不需要任何修飾的。”
聽他頭頭是道,滔滔不絕,陳思雅卻非常耐心,忍不住讚道:“你挺細心的嘛,常常看偵探小說?”
回味一下他對自己的讚美,陳思雅有點飄飄然。
關浩一臉不屑道:“這是望聞問切裡的望,和偵探小說有什麼關係?”
“你是學中醫的?”陳思雅挪來一張椅子坐在他對面,對眼前這個學長起了好奇之心。
“好說了,在下關浩,關老爺的關,浩然正氣的浩,還請多多指教。”關浩點頭笑道,誰都聽得出來他一點都不謙虛,倒像是炫耀。
“哦,是關浩學長,今天謝謝你了。”陳思雅話音剛落,又不勝好奇道:“哎你剛纔那個是什麼治療法?”
什麼治療法?關浩被她給問住了,他可不想太過招搖,畢竟樹大招風,槍打出頭鳥,能低調還是儘量低調的好,於是編了個理由道:“我給你喝的是我家的祖傳秘方,傳治婦科病,至於我把手放在你腰上並不是想輕薄你,而是按摩了你的陰交穴讓藥物消化得快點。”
陰交穴?陳思雅耳根一陣發燙,眉目之間盡露鄙夷之色,說道:“謝謝,我先走了。”
WWW ◆т tκa n ◆c○
見她離開後,關浩心道,長得不錯,不過第一印象很不對胃口。
正當他搖頭嘆氣時,一個校服男子破門而入,一句話不說就舉起拳頭朝他面門撲來。
關浩突覺眼前一晃,反應也不慢,手掌一抓輕而易舉就抓住了對方的拳頭,愣道:“同學,有何賜教?”
來人一拳落空,有點惱羞成怒,扯回手臂怒道:“你個王八蛋,敢泡我馬子?”
“什麼?”關浩愣了一會,覺得好笑,說道:“不知道你馬子是誰呀?”
“陳思雅。”男生昂起臉道,眼睛瞪得十分恐怖。
原來又是個爲情所困的可憐娃啊。關浩悠悠道:“如果她是你馬子,剛纔我吃她豆腐的時候爲什麼你不闖進來?”
男生打了個嗝,無言以對。
果然意料之中,關浩又冷笑道:“分明就是你一廂情願,裝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