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逍遙帶着衆人離開不久後,那放置的屍體竟然動了一下,接着蓋在屍體身上的布飛了起來,一股白煙從屍體上冒了出來。
接着那屍體坐了起來,這屍體不是別人正是那松下美智子。
就在屍體坐起來的瞬間,室內的長明燈猛地一暗,房間內多了一個武士打扮的男子。
“美智子,沒有想到你的櫻花重生術竟然真的練成了,看來我大和武道又多了一位頂尖高手。”那武士說道。
“九鬼,你怎麼來了,這麼多年了,你一直沒有來,你不是已經忘了美智子了嗎?”松下美智子,一邊說着一邊站了起來。
“美智子,我今天剛好聽到你被人射殺的噩耗,前來弔唁,不過到這裡時,你的門下已經全部遇難了!”九鬼正道。
“什麼?是誰幹的?”松下美智子聽到九鬼正的話後,玉現出痛苦之色,眼中殺氣騰騰地道。
“不清楚,可以看出來是一個絕頂高手乾的!”九鬼正搖了搖頭道。
松下美智子快步向門外走去,剛打開門,人還沒有出去,就嗅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看着眼前門下弟子被殺的樣子,松下美智子不由仰天長嘯,聲音充滿了仇恨、憤怒和無窮的殺意。
“美智子,節哀吧,想報仇僅靠一個人是不成的,來加入我們吧,最近九鬼與武田內閣一起成立了一個新組織,這個組織包括了以前的復興會、黑龍會、山口組等許多大的組織中的高層,及整個日本武道界的高手,美智子只要你來一定會有長老級的地位的!”九鬼正向松下美智子道。
“我還有選擇嗎,我加入!”松下美智子咬牙道。
“美智子,跟我走吧,四十年了,我們也該團聚了,不要在生氣了,九鬼這次真心向你認錯,請原諒!”說着九鬼正跪下叩下頭去。
“九鬼,你快起來,大日本帝國的武士怎麼會向女人道歉,我也有不對的地方,請包涵,我看出來了,只有夫妻在最關鍵的時候纔是靠得住的,我也錯了,請你原諒,美智子這些年沒有盡好一個妻子的義務。”說着向九鬼正跪下鞠躬道。
“我們走吧,這裡我會派人來收拾,讓它以後就成爲我一統流的分舵吧。”九鬼正向松下美智子道。
“一統流?”松下美智子問道。
“對,就是我新成立的組織的名字。”九鬼正挽着松下美智子道。
任逍遙及衆人雖然是明顯的知道回國並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但是,大家也沒有想到河邊議度竟然是如此的執着追求,時至今日,任逍遙等人已經隱藏在大阪的郊區有四天的時間了,但是整個巡邏和搜索的警察根本就沒有停止過。
凡是進城過往地車輛全部都要經過詳細的檢查。
爲此,任逍遙還特意的溜進了城內做了幾起類恐怖事件,希望引起河邊機構的注意將視線放到城內,但是,很顯然。
任逍遙錯誤地估計了形式,除了引出了衆多的便衣之外,外面的檢查不但沒有放鬆,反而還有加緊的跡象。
任逍遙此時躺在了沙發上,看着旁邊嚇得瑟瑟發抖地一對夫婦,此時,任逍遙只覺得自已就像是一個恐怖份子一個歹徒一樣,對着旁邊的順溜道:“斯拉夫達爾有沒有動過這兩人?”
順溜看了看正在全心的靠在筆記本前面工作的斯拉夫達爾,沉默了一陣之後,回答的道:“有,動了一次。可是我覺得這沒有什麼關係。當年他們在我們國內也照樣的做過這種事情,斯拉夫達爾他只是代表中國人民要點利息而已。”
斯拉夫達爾此時一臉嚴肅的回過頭來。將筆記本地屏慕翻了一個角度,儘量讓衆人都看得比較的清楚。
對着任逍遙道:“老大,現在整個日本都已經開始戒嚴了,而且已經有高層人士放出了消息,如果說河邊機關還搜索不到罪犯,那麼日本軍方將出動部隊對整個日本地各個出境港口進行嚴密的封鎖。同時,還呼籲市民警惕周圍的異常情況舉報有獎。”
任逍遙沉思了一下,確實,這樣一來順溜等人除了偷渡回去,已經沒有了更好的辦法了,好在自己以另一個身份一直讓自己的替身與伊文絲、薇麗絲頻繁地出現在各種社交場合做掩護。
衆人商量了一陣後,任逍遙對着順溜等人吩咐的道:“走,我們去東京,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共全的地方。我相信在東京我們會找到漏洞。”
就在任逍遙剛走出去,順溜看了看地上的這對夫婦。隨即對着斯拉夫達爾做了一個殺的動作,也跟着走了出去地道:“斯拉夫達爾,做得乾淨一點。我們在車上等你。”
一路之上,任逍遙與衆人幾乎是以爬車的方式都趕到了東京的郊區,整個東京城內已經在一連串的恐怖事件之後逐漸地收復了以住的平靜,但是,從各個路口上不時走動的衆人讓任逍遙感覺到了這種平靜之下的暗流。
旁邊斯拉夫達爾看了看燈火輝煌的城市,吞嚥了幾下的道:“老大,我們就這麼進去麼?這樣很危險的,路卡實在是太嚴厲了。”
任逍遙瞪了斯拉夫達爾一眼,隨即輕鬆的說道:“我有說過要走城裡麼?我們從這邊直接的繞到機場裡面去,雖然那裡可能會更加的嚴,但是我相信他們這只是表面現象,普通的罪犯哪有我們這麼大膽,還趕到東京來送死。”
果然是不出任逍遙的估計,一行人可謂是有驚無險的到了東京機場的外面,從旁邊的僻靜之處任逍遙率先的翻了進去。
查看了一下週圍的情況之後,任逍遙對着衆人一揮手,一羣人迅速的鑽入了機場的機庫之中,在角落裡面休息了一下,任逍遙從口袋裡面拿出一份機場的飛機時刻表道:“在今天的晚上將會有一臺飛機直接的飛上海,我的意思就是你們坐這趟飛機回去。”
在凌晨的時候,任逍遙將自已的身形隱匿了起來,查看了一下外面的情況之後,整個機場之中或許是因爲這趟飛機是飛向中國的緣故,巡邏的警察和警犬都已經多了起來。
任逍遙小心的釋放着自已的神識意念力,影響着所有警犬的大腦,同時將關於自已等人的情況從警犬的大腦之中抹去。
警察們都只感覺到自已身邊的警犬呻吟了有了幾下,就沒有再有情況,也沒有在意的繼續巡邏過去。
任逍遙這才趁着這個向兩邊巡邏的機會,同時對着後面的人揮手的道:“快,衣服換好沒有?”
這時候,順溜等人已經從機庫裡面翻出了幾套機械維修師的衣服套在了身上,對着任逍遙做了一個OK的手勢。
然後大搖大擺的朝着飛上海的飛機走了過去,在敲打了幾下之後,已經迅速的分散成幾組,順溜因爲體形比較勻稱已經鑽到了飛機的起落架下面,而其他的人也已經從行李艙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