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任逍遙做出了一個大膽地想法。對着旁邊的順溜吩咐着道:“順溜,到日本後,給我去調查一下日本的各個家族,然後將這潭水給我攪混了。我就不相信日本人就是鐵板一塊,沒有任何破綻的東西。”
順溜原本就是個八面玲瓏地人,雖然不是正牌特工出身,但是混了這麼多年,在僱傭軍界跟特工所打的交道也不算少了。暗殺、破壞、謠言等手段也多少是瞭解一點,隨即沉思的道:“老大,你的意思是。以櫻花流見死不救爲突破點,引起櫻花流和德川英子的後臺老闆他們兩家之間地矛盾?”
任逍遙點了點頭,繼續的道:“不錯,反正我們唯一的目標就是讓這些人不得安生,越亂越好。這是他們來惹我的代價。”
順溜一臉詫異的看着任逍遙的樣子,像是不認識他一樣,好奇的道:“老大,你原來不是這麼狠地吧。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陰險和狠毒了。”
“子欲取之,必先予之。”任逍遙咬文嚼宇的說了一句之後,然後向衆人解釋地道:“既然日本人一心想要到我們這裡來收取一點東西,那麼,我們能夠不去他們那起裡先拿一點利息麼?這句話都不懂還談什麼崇拜中國文化。還怎麼能夠成爲徐福的子孫。”
這時旁邊的老表哭喪着臉者對着任逍遙笑道:“老大,我還需要多長的時間才能夠完全康復?我的仇可着急報了。我發誓,我失去的一定要在日本女人的身上找回來。我要殺遍日本所有的女人,老少通殺。”
任逍遙一臉平靜地看着老表道:“根據你的傷口情況,在目前連續抗炎的情況之下,傷口恢復還算可以,根據估計,如果要讓海綿體充血,至少還需要三個月的時間,沒有辦法了。這個女人當時下手太很了,而且你受到了她的媚惑正好在充血的時侯受傷。所以嘛,一般情況之下你如果想要報仇只有兩個選擇。”
說着,任逍遙伸出了兩根指頭,繼續的道:“第一,在半年以後緩慢的恢復之下,而且還不能縱慾過度。估計全程恢復要一年的時間。第二,可以用口、手以及其他方式刺激恢復。”
老表聽着任逍遙的話語,最終衡量了一下自已的身體和未來之後,嘟嚷的道:“給我半年的時間,我會盡快恢復。”
“好吧,這個主意自己拿,我想順溜他們會爲你的恢復出力的,到了日本那裡的援交女多得很。”任逍遙道。
說完任逍遙又對順溜道:“到了日本後,我們就分開,一切以衛星加密電話聯繫,記住我們是來搗亂的,是來佔便宜的,是來報仇的就行了!”
“放心吧老大,從現在開始我們就不再說話。”順溜說着,走到了另一邊然後坐了下去。然後已經把眼晴閉上開始休息起來。
從上海到東京,這並不需要多麼長的時間,順溜就像是小睡了一會,連飲料都沒有喝就只見飛機已經開始下降了。
一走出機場,順溜等人並沒有和大山迅速的會合,而是彼此點了一個頭,裝做不認識分開了。
順溜也不會低估日本人的智商,雖然自已這些人的資料可以說是空白,但是有心之人,必然會留意到自已等人和任逍遙的消息。
坐上在機場門口等待的出租車,順溜對着前面的司機,一個長相併不像AV電影之中的那種男人一樣猥褻。相反還顯得有點古板和老實的中年人道:“去新大谷飯店。”
順溜等着日本司機將零錢都找給自已之後,旁邊的老表已經鄙視起來的道:“老大,你也太那個了吧,這點零錢都要,你看那老小子的臉都白了。沒見你這麼摳門的。”
“草,你知道個屁。”順溜一邊將零錢往自已的口袋裡面裝,一邊說道:“我憑什麼要給他小費。我連車費都不想給。這是在爲他增加收入。爲他們創造效益。給社會帶動消費。我做的貢獻已經夠多的。我憑什麼還要給小費。”
在相鄰的兩個房間裡面,大山將窗簾仔細的拉了起來,一邊給自已倒着紅酒的道:“順溜,你怎麼非要住到這個地方,前面就是首相府,怎麼?大哥的意思是……”
順溜從旁邊老表的行李箱夾層裡面拿出一個通訊設備開始聯繫起來,過了半晌之後,這纔對着衆人說道:“我已經聯繫了,我們要的東西在等一下就會送過來,現在,我們需要的是製作一系列的東西,給日本的特務機關德川英子的後臺老闆河邊情報機關送一份特殊的大禮。”
斯拉夫達爾在聽到了順溜的話語之後,手指已經迅速的動了起來,當初在自已的電腦之中斯拉夫達爾就已經記錄下了德川英子的所有資料。
原本還準備留着以後自已欣賞,此時已經迅速的從電腦加密的隔層裡面調了出來。迅速的組成了幾組照片,同時,以模糊的手段將櫻花流出現的照片也一一的準備出來。
旁邊,一直都不怎麼說話的喬達多突然的說道:“順溜,咱們這麼做河邊機關會相信麼?我們是不是做得太簡單了。”
順溜微笑了一下,自已就是需要的這種效果,任何一組照片,就這麼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河邊機關,就算是再真實也不會有人相信,自已只要在對方的身影之中留下一個懷疑的心態,就已經是成功了。
在大山出示了國際的駕駛證之後,在酒店內租借了一臺八人坐的豐田商務汽車,從地下車場一上來,順溜等人就已經從旁邊的門上迅速的爬了上來,同時,吩咐的道:“去迪斯尼樂園附近。我們交接的人在那邊等我們。除了重傢伙沒有,基本你們順手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妥當。”
此時已經是夜晚,東京這個不夜的城市平已經是燈火輝煌,勞累了一天的人羣,已經開始了夢幻的夜生活。
在各個酒吧的角落之中,在某一個僻靜的旅館裡,日本,這個情澀行業極度發達的國家已經進入了歡樂的時間。
在通向迪斯尼樂園的道路之上,順溜只看着旁邊的公路,同時又覈對着自已手中的GPS導航系統,對着前面的大山指揮了一下的道:“往這邊走,從這條小路上去,繞到公園的後面去。”
日本的綠化還算是比較可以的,車子一開上旁邊僻靜的小路,前面巨大的疝氣大燈照亮了整個前面的空間,在樹林的深處,老表的眼晴只看見一個白花花的身體已經鑽了出來。同時對着汽車大罵着不懂風情。
老表跟着拿出學過的幾句日本語,將腦袋鑽了出去,對着外面大聲的叫道:“爽不爽,快不快樂。大不大!”立刻又引起了一陣級激烈的迴應。
車子按照順溜的意思已經緩慢的停了下來後,順溜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在公園旁邊的一個小房子內,從外面的標誌上來看,這完全是一個公廁,一個叼着菸斗的男人,頭上戴着一頂寬大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