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己經失蹤了整整一個多月的時間,大家都談談自己的意見吧?”最後還是做爲地主的馬刀首先出言打破了會議室內沉悶地氣氛。
在H黑道上實力僅比片刀幫遜色的刨奔幫老大李永祥,狠狠熄滅自己手中的香菸然後說道:“老闆估計是再也回不來了,大家都是明白人還有什麼好談的,要我說乾脆我們六個就把公司給分了,以後還是各自守着自己的地盤繼續逍遙快活來得舒服,總好過在別人手下做事仰下鼻息來得痛快。”
另外四位老大見有人當出頭鳥說出了他們已同的想法,不由都連聲附和道:“是啊、是啊,現在老闆說不定都被哪個仇家剁成肉醬了,我們還是趕快把公司分了,每人拿個幾千萬依然回去做我們的黑幫老大!”
“你們都是這種的想法?”馬刀眯着眼睛問道,不知道心裡在打着什麼算盤。
四位老大看着馬刀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一下子都陷入了沉默,就算是老闆已經掛了,但片刀幫做爲H第一大幫的實力擺在明面裡,所以誰也不願意在這種情祝下去摸他的老虎屁股。
“不如我們再等幾天看看,如果三天內老闆還沒有回來我們再聚在一起商量一下?”馬刀笑眯眯地說道。
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馬刀無非是想借這次大老闆的失蹤,公司裡暫時由他一個人說了算的時機吞併削弱)他們五大幫派。
五位黑幫老大現在只是礙於對方實力確實是比自己要高上一籌,所以不想扯破臉皮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擡的地步。
“我們都已經開了三次會了,再這樣無限期的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最後還是實力與片刀幫派最接近的刨奔幫老大站出來做了這個出頭鳥。
有了領頭的其他四位老大的膽量也上來了,紛紛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一時之間原本安靜的小會議室內變成了喧鬧的菜市場。
“怎麼,我還沒死你們就想造反,吵着要分家了?”就在五位老大吵吵鬧鬧並且說話聲音越來越大,眼看局面就要失控的時候,一個音量並不是十分很大的男人聲音,讓吵得面紅耳赤的五位老大們一下全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扭頭順着這個聲音發出來的方向驚訝地看着站立在會議門口的男人。
任逍遙嘴角掛着淡淡地笑容用眼光掃了屋內一下全啞了火的衆人,在五位老大恐慌的眼神注視下走了進來,而原本坐在主位上的馬刀立即站起來給任逍遙讓出了位置。
“吵啊,大家繼續吵啊,大家不是都意見統一要求趕快分家嘛!”任逍遙臉上的表情逐漸冷了下來,冷冷地盯着分坐在長條形會議桌兩邊的五位黑幫老大。
五位老大頓時有了一種如同青蛙被毒蛇盯住,興不起任何抵抗的無力感。
任逍遙把腦袋轉動了一下,瞟了一眼此時額頭上直冒冷汗在心裡不停罵着自己太過沖動的刨奔幫老大李永祥說道:“刨奔幫的李老大,你剛纔不是吵得最兇的嘛,現在怎麼又把伸出來的腦袋縮回去啦?”
“沒,沒有,我們這不是正在商量嘛!”道上最忌諱的事情莫過於手下想造老大的反,而他卻好死不死就正好是想造任逍遙這個大老闆的反,而且還是五名黑幫老大中的帶頭人。
任逍遙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李老大身上,嘴角邊掛着一絲冷笑道:“李老大,不知道你們刨奔幫是怎麼處理背叛者,你能不能給我們大家說說?”
背叛怎麼處理?當然是只管殺不管埋,隨便把背叛者的屍體往荒郊野外一扔就完事,過不了多久聞着血腥味尋覓而來的惡狼,就會爲他們消滅遺留下來的所有犯罪證據!
李永祥想到自己以前自己對付背叛者時所使用的各種酷刑心裡不由一陣發緊,不知道這位白道出身的黑道教父會怎麼樣來對付自己。
“李老大剛纔不是口才最好的一位,怎麼現在才過了幾分鐘就突然啞火了?”任逍遙臉上冷冷的笑容依然沒變,但房間內的衆人卻可以感受到一種強烈地殺意,不由都在心裡爲這位周老大默哀三秒鐘祝他一路走好。
本着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掙一個的中心思想,李永祥他想也沒想就伸手撥出自己腰間的手槍,朝坐在主位上的任逍遙開了一槍。
因爲事起突然,所以房間內的衆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子彈就己經從槍膛裡射了出來,並高速向坐在主位上滿面輕鬆表情的任逍遙飛去。
而此時,坐在主位上的任逍遙並沒有動,而是看着李永祥撥出手槍向自己射擊,並且就這樣看着子彈在自己的視網膜上形成的印像越來越大。
就在李永祥看着自己射出的子彈高速飛向任逍遙而對方既然沒有做出任何躲避動作,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的笑容。
他想只要幹掉眼前這個大老闆,房間內的六名老大肯定會亂起來,說不定自己就能趁亂保住這條性命。
但李永祥嘴角邊的笑容也只是保持了不到一秒鐘,因爲他發現自己射出的子彈居然在離目標頭部10釐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子彈停下後,並沒有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掉落在地上,而是就這樣如同被蜘蛛網粘住了一樣停在了半空。
任逍遙看着房間內衆人在看到這副奇景之後,驚訝得睜大眼睛差點把眼珠子給瞪出來的樣子,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其實躲開這顆飛來的子彈,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他要的就是現在大家都驚得目瞪口呆這樣的效果,相信看過這一幕後這些黑道老大們以後會老實很多,心裡再也不會興起反叛他的念頭了。
至於眼前這個敢於對自己拔槍射擊的刨奔幫老大李永祥,任逍遙也在心裡有了對他的處理意見。
任逍遙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停在自己眼前的手槍子彈隨着劃破空氣“咧”的一聲的輕響,準確射穿了李永祥持槍的右手掌後,勢頭依然不減地在水泥牆面上打出了一個深坑。
“對待同志要像春風般的溫暖,對待敵人要向秋風掃落葉般的無情!”連雷鋒同志都明白的道理,任逍遙當然也明白。
所以,今天他就是要讓這些黑道大哥們見識一下他冷酷無情的一面。
於是,任逍遙轉頭向站在自己身後的馬刀吩咐道:“把這個傢伙帶下去嚴加審訊,一定要榨乾他身上的最後一分錢,然後弄斷他四肢的手筋和腳筋再給他個碗把他扔到街上去乞討。”
屋內這些在道上闖蕩多年的老大,自然知道背叛者的下場都會很慘。
但還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白道出生的年輕男子居然也會有這麼狠毒的一面,都從心裡涌出了一股刺骨的寒意,身上也不由打了個冷戰。
看着屋內這些黑道中人臉上露出了恐懼害怕的神色,任逍遙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