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心裡暗震,居然有這麼多人在這裡等着自己四人,而且看得出來,都是些身手了不凡的人。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爲難我們?”喬夢粉面含煞地問那個發話的人。
一個滿臉橫肉傢伙,長着一雙色眼,戴着鴨舌帽的人,淫笑着說道:“嘿嘿,爲什麼,能爲什麼呢?你們沒錢,當然不是爲錢,不過,嘿嘿嘿,有人說有三個絕色美女進了我們的新地盤,讓我們負責接收,還說你們都是什麼鷹隼戰隊,身手不凡,嘿嘿,果然不凡,連我們的陷阱都能躲過。真是小看你們了,還能預感到是衝着你們來的,嘿嘿嘿嘿,還是乖乖地跟我們走吧。”
任逍遙恨不得立刻就衝上去將他打得滿地找牙。
不過,他還不知道是什麼人通知他們自己四人要到這個叢林來。
是尚軍派來考驗自己四人的,還是那程公子所安排的殺手。
任逍遙在心裡想了幾種可能性,不過他只是想想,他還是想從這些傢伙嘴裡親口聽到纔算數。
“走?去哪裡?”任逍遙冷冷地問道。
“不遠,就在這附近,我們剛剛在這從林裡建的一個家,嘿嘿,不過你不能去,我們那裡只需要女人,不要男人,男人已經夠多了,你還是快給你的隊員訣別吧,嘿嘿嘿!”那人說完,示意了一下週圍的人衝了上來。
在黑洞洞的槍口下,三女也不敢輕舉妄動,被六個大漢給綁了起來。
而任逍遙,被另外的兩個大漢給綁在了另一邊。
“隊長!”,喬夢三女被押走時,回頭絕望地看向任逍遙,她們聽懂了那傢伙說的話是指任逍遙要被人幹掉。
任逍遙從她們的眼中看出了依戀,愧疚,還有好像是徵詢他要不要動手,任逍遙忙輕輕搖頭要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看着三女被押走消失。
任逍遙看了看守着他而且還用槍指着他太陽穴的大漢,其中一個陰笑道:“這小白臉還真他媽的豔福不淺,一個男的卻當三個那麼漂亮的女人的隊長,嘿嘿,小子,你豔福也享夠了,也輪到我們了,嘿嘿,你去地下等着你的隊員吧,在我們基地裡的女人沒有哪一個能撐得過一週的,呵呵,小子你就在地下等一週時間,她們就會來救陪你的。不過,嘿嘿,那時候他們已經被我們基地的幾十個多個地兄們享受了兩三遍了。”
任逍遙越聽越心寒,對他們所說的那個基地也越來越好奇起來。
“哆嗦什麼,二龍子,開槍吧,解決了,好走人,今天晚上大哥們享受完了,我們可能還能上第二輪呢,那三個妞真他媽的正點,我心癢難忍了。”旁邊一個傢伙不耐煩地叫道。
“好,瞧你小子猴急那樣子,怎麼說兩個老大還有一個大隊長還沒爽完你想也白想,他們可能又要比賽了。誰知道今天又要比到什麼時候,你還是等明到吧。走遠點,別又像上次那樣噴得一身上血。”這大漢說話的的語氣就好像殺人就像殺只豬一樣。
任逍遙心裡已經將這兩個人定義爲死人了。
不管他們什麼基地,只要宰了這兩人,跟上前面的隊伍就行了,不愁找不到他們的基地。
任逍遙聽兩人淡得不亦樂乎的就要開槍,於是冷冷地道:“你們要殺了我,也不問有一個人答應不答應?”
“誰?”那兩個傢伙還以爲任逍遙會說出什麼大靠山來。
任逍遙淡淡地吐出了一個字:“我!”然後突然從原地消失了。
“咦,人呢?見鬼了!”兩人突然不見了任逍遙,都大驚地戒備起來四處張望,卻只感到後腦一痛就雙眼一黑,嗵的一聲倒在地上。
而在他們的身後,任逍遙含着冷笑盯着兩人,不知道何時,綁着他手的繩子已經被繃斷成了一節一節,散落在他面前。
任逍遙低下頭去,看着地上兩人手裡掉下的微衝,冷笑着撿了起來,握在手裡看了看,冷笑着自言自語道:“裝備不錯嘛,最新的K58,比軍隊還裝備得先進一點。”
任逍遙將兩把槍拿走,纔在兩個大漢背上踹了兩腳,兩人才呻吟一聲醒來。
擡頭就看到了任逍遙雙手一手一支槍對準了他們。
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兩人不自覺地將手舉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抓我們?”任逍遙冷冷地問道。
“別開槍,我們中越邊界的販毒團伙,被兩警聯合追捕,沒法了才躲進這個原始森林,給負責這片的哨所所長送了不少……不少的錢,他纔沒來過問我們,你別開槍,我們一定放了你的同伴。”二人爭先恐後地道。
“什麼人告訴你們,我們要進這個叢林的?”任逍遙又冷冷地問道。
“是那個所長,你們好像得罪過他的朋友,你要找就找他算帳去吧。”其中一人道。
任逍遙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道:“我會的,不過,你們看不到了。”任逍遙說完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兩槍同時響起,聲音卻只合成了一聲,第一次殺人,任逍遙看到鮮血流出來的時候,突然內心深處有種興奮的感覺,任逍遙被這種感覺嚇了一大跳。
忙甩了甩頭拋開不想,將兩具屍體扔進陷阱裡去,然後向着任玉等三女被押走的方向追去。
聽到一聲槍響在叢林中響起後,任玉等三女都忍不住絕望地哭出聲來。
拼命地開始掙扎,可惜被綁着的她們被兩個大漢死死地押住,根本就無法動彈。
饒是一身武功,卻也沒有脫身的方法。
“嘿嘿嘿嘿,你們別掙扎了,你們想死也不難,不過得過幾天,讓我們的兄弟們好好享受夠了再死也不遲,不然這麼好的資源豈不浪費了嗎?你們那隊長有什麼好的,小白臉一個,在牀上一定堅持不了三份鍾吧,一會兒哥幾個讓你們見識什麼纔是真正的男人,你們可得堅持到我們幾兄弟決出勝負來哦。”那帶隊之人道。
“放屁,我們隊長哪裡不行了,你才堅持不到三分鐘。”毫無心機的喬夢突然罵出來,才發現自己的話裡充滿了歧義。
當然她這也是說的實話,因爲自從在沙漠裡同住一個帳蓬,每天她都是在聽着隊長和任玉造愛的噪音中睡着的,哪能一次隊長不得忙個一到兩個小時的,豈只三分鐘。
說完之才發現不對,喬夢忙改口罵道:“你這惡魔,快放了我們,不然中隊不會放過你們的。”
“呵呵呵呵,你不是很會預感嗎?那你預感到了會有中隊來這裡面救你們嗎,你能預感到我們會怎麼好好的照顧你們嗎,呵呵,你那隊長真的很行嗎?我好像沒看出來,他能一對三?多久啊?”那個領頭的傢伙捉狹地淫笑着伸手去捏任玉的下巴。
任玉雖然手被綁着,但腳卻能動,被他笑得又羞又怒,憤怒地擡起腿猛襲那傢伙胯下。
一聲慘叫響起,那傢伙疼得蹲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站起來,狠狠地甩了任玉兩個耳光,任玉嘴角立刻就流出鮮血來。
“走快點,老子忍不住了,賤女人。”那被踢的頭領憤怒地喝斥他的手下,一行人加快了在林中穿梭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