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局長想到這裡,忙向李海青施了一個臉色。
李海青看到局長向自己使眼色,他輕輕地咳嗽了一下道:“經過法醫最新鑑定成果,你確實與那大橋洞下死都的死亡沒有關係,按照法律規定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無罪的了,不過你在看守所的所作所爲卻又讓你纏上了新的麻煩。”
李海青也不知該說什麼,這個油條局長每回都讓自己衝到前面,他領功。
“這麼說我是無罪的?是嗎?”任逍遙聽到這裡忙道。
嶽局長道:“確切地說你與那老者之死已經調查清楚,與你確實是沒有關,你是無罪的,不過你在看守所將人打成了植物人卻……”
“停一下,嶽局長你先聽我說,俗話說鹽打哪鹹,醋打哪酸歸根到底還在事物的源頭上,我是因爲老者死亡被你們抓到公安局的,然後被投進了看守所,如果不是你們抓了我,或者不把我關進那個大房間,也就不會發生這件事,所以歸根結底這個責任還得你們公安局負!”任逍遙大喇喇地道。
“你……強詞奪理!”李海青聽了任逍遙的話後,氣得說不出話來。
“老李,別和小任爭了,小任你可以走了,對了,這是今天的報紙,你看一下,這裡有你的消息,你可以看一下”嶽局長遞給他一張《A城日報》說道。
任逍遙看去,只見在報紙的頭版頭條位置上,書着兩行大號黑字,內容是《殺人嫌犯不甘看守所內欺侮發飆,打殘同室挑釁在押疑犯》。
文章說任逍遙被抓後心裡不滿,在看守所與同室在押疑犯發生衝突,一力抗二三十之人,更將一人打殘成植物人,報道得十分客觀,既沒有誇大也沒有縮小,並對看守所內不成文的陋規提出了質疑。
看了這篇報道,任逍遙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是人爲的“陰謀”,這篇文章一定有人授意這麼寫的,不然如此報道社會陰暗面的新聞怎麼會發表。
看着嶽局長得意笑容,任逍遙明白自己成了魚餌,公安局如此報道就是想引出天涯會的對他的報復,真是太卑鄙,太齷齪了!
任逍遙隱隱感覺到自己離開重案組後,就是他噩夢的開始。
說心裡話,他此時真有一種想繼續在看守所待下去的想法,那樣會更安全,可是現實卻是如此的殘酷,當他被請出組長辦後,被帶到一個房間填了一張解除拘留的表格後,就被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