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黃沙消散,出現在衆人眼中的只是在擂臺上不斷喘着粗氣的李錦桐,至於那個忍者已經不見了蹤影,如果有人觀察的仔細的話,就會看見,在擂臺上,有的地方,還有一些血跡,肉末,這當然是那個忍者的。
“第二場,我贏了!”李錦桐喘着粗氣說道。
“鼴鼠,乾的漂亮!”擂臺下鄭定黔高聲的說道。說起鼴鼠這個名字,還要從李錦桐的異能說起,因爲李錦桐是土系異能,和鼴鼠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會打洞,所以,鄭定黔直接起名鼴鼠。
“第三場,我認輸!”李錦桐沒有理會鄭定黔,而是高聲又說了一句話。不是他不想繼續戰鬥下去,而是他真的消耗太大了,別看剛纔他很輕鬆,沒有受傷,就將贏了兩場,但是,第一場還好說,沒有費多大的事,但是第二場,他幾乎消耗完了身體裡賣弄所有的能量,不得不認輸了,不過,對他來說,能贏得兩場,順便幹掉了一個忍者,他已經很高興了,第三場認輸又能如何。
鄭定黔直接跳上了擂臺,但是沒有去扶李錦桐,因爲這是屬於李錦桐的榮耀,他要是扶了,李錦桐的形象就沒有了,剛纔連贏兩場的英姿立即會降低不少,所以他只是在旁邊看着,防止有日本人偷襲。
李錦桐也知道鄭定黔的打算,對着鄭定黔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慢慢的向龍組的那個方向走去,走的不是很快。
終於,走到擂臺下面,龍組的人的旁邊的時候,龍組的人,趕緊將一個躺椅移了上來,讓李錦桐坐下。武玄走到他的背後,給他傳輸過去一些土系異能的能量。
“謝謝!”李錦桐說道。武玄美譽說什麼,只是有好的笑了笑。
“厲害厲害!”邢虎和朱子鴻由衷的說道。他們兩個的實力其實比李錦桐高,但是這時候,還是很佩服的說道。因爲,他們知道,要是他們處在李錦桐的位置,絕對做不到這麼好,所以,由衷的說道。
“過獎,過獎!”雖然李錦桐嘴裡說着過獎,但是他臉上得意的表情早就出賣了他的內心,他像邢虎一樣,可不知道謙虛爲何物。下臺了,也沒有了臺上的謹慎,嚴肅,又恢復到了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朱子鴻和邢虎沒有理他,而是將目光投向了擂臺,看着鄭定黔,李錦桐的表現大家有目共睹,很不錯,同樣是詭異二人組,相信鄭定黔也不會差到哪去吧,大家不禁有點期待。
“呵呵,你應該聽得懂中文吧?”鄭定黔和李錦桐一樣,上場首先問道,對方是不是呢個聽得懂中文。
“其實我是不願意我們兵戎相見的,我也不太願意比賽,要不是龍組的人逼着我,我都不會上場的,我們這樣打,我很不願意,肯定發揮不出最好的水平,本來想直接認輸,但是,這樣的話,龍組的人不會放過我的,可是我真的不想打,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鄭定黔也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能聽得懂中文,直接自顧自的說道。
聽到鄭定黔這樣說,剛纔上場的那個忍者,本來想動手,又停住了腳步,聽到鄭定黔要說些什麼。
看到那個日本人停住了腳步,鄭定黔笑了笑說道:“我們中國自古以來被稱爲禮儀之邦,從小老師就交我們,要講文明,講禮貌,中國具有五千年文明史,素有“禮儀之邦”之稱,中國人也以其彬彬有禮的風貌而著稱於世。禮儀文明作爲中國傳統文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對中國社會歷史發展起了廣泛深遠的影響,其內容十分豐富。禮儀所涉及的範圍十分廣泛,幾乎滲透於古代社會的各個方面。中國古代的“禮”和“儀”,實際是兩上不同的概念。
“禮”是制度、規則和一種社會意識觀念;
“儀”是“禮”的具體表現形式,它是依據“禮”的規定和內容,形成的一套系統而完整的程序。
在中國古代,禮儀是爲了適應當時社會需要,從宗族制度、貴賤等級關係中衍生出來,因而帶有產生它的那個時代的特點及侷限性。時至今日,現代的禮儀與古代的禮儀已有很大差別,我們必須捨棄那些爲剝削階級服務的禮儀規範,着重選取對今天仍有積極、普遍意義的傳統文明禮儀,如尊老敬賢、儀尚適宜、禮貌待人、容儀有整等,加以改造與承傳。這對於修養良好個人素質,協調和諧人際關係,塑造文明的社會風氣,進行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具有現代價值。
我說我說了這麼多,你聽懂了沒有?”鄭定黔問道。
“你到底要說什麼?”那個日本人也是好耐心,沒有立即動手,而是問道。
“我說,到底是你的理解能力有問題,還是我的表達不清楚,我的意思很見到嗎,,我們中國講究與人爲善,與人爲善是一種高尚的品德,是智者心靈深處的一種溝通,是仁者個人內心世界一片廣闊的視野。與人爲善有利於增進團結。地球上最廣闊的是海洋,比海洋還廣闊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廣闊的是人的胸懷。
與人爲善有利於促進和諧。實現社會和諧,共建美好社會,始終是人類孜孜以求的一個社會理想。和諧社會包括人與人之間的和諧、人與自然之間的和諧、人的身心之間的和諧、社會諸要素之間的和諧等等,其中最基本的方面是人與人之間的和諧。要做到這些就必須做到用與人爲善的態度來處理人際關係。這樣才能形成良好的人際關係,從而促進社會和諧。
與人爲善有利於推進發展。堅持與人爲善,有利於促進社會和諧;實現社會和諧,有利於社會發展。
估計你也聽得不太懂,我簡單地說,就是一句話,我不想和你動手,這下你聽明白了吧?”鄭定黔說了一大長串,只有最後一句那個日本人聽懂了。
“這下懂了,那你什麼意思呢?”那個日本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