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周圍格外的安靜,安靜的詭異,若大的樹林聽不到一點聲音,只能看見一朵花接着一朵花憑空出現,慢慢的從空中飄落下來,靜靜的落在地上,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的聲音,氣氛出奇的詭異。
邢虎不知道爲何是這樣,但是有句話說,反常必有妖,邢虎可不會掉以輕心,也不會坐以待斃。右手一揮,一道金黃色的光線,向着杜雅迪而去,光線裡包裹着的,是一柄飛刀。
然而,杜雅迪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似的,該幹嘛,還在幹嘛,完全沒有把那柄向自己飛來的飛刀放在眼裡。
就在那柄飛刀即將刺中杜雅迪的時候,突然傳出了一聲“叮咚”的聲音,那柄向着杜雅迪而去的飛刀戛然而止,就好像撞在了一個透明的屏障上似的,反彈了出去,又向着邢虎而去。
這聲叮咚的聲音,就好像是一個導火索似的,緊接着,叮咚,叮咚,的聲音不斷的出現,由少變多,由慢到快,最後越來越多,越來越快,甚至到了最後,以龍傲的聽力,已經分不清到底有多少聲音了。
這一刻與先前詭異的安靜,形成鮮明的對比,但是,同樣的詭異,龍傲他們沒有一個人發現聲音的來源。這些聲音就好像憑空產生的似的。
面對這種詭異得場面,邢虎的臉色前所未有的認真,未知的,纔會讓人感到恐懼,邢虎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雖然沒有表現出恐懼的一面,但是,也是格外的重視。
邢虎見到自己射出去的飛刀又向着自己而來,他的右手一揮,那柄飛刀就出現在了他的手裡。邢虎再次將這柄飛刀射了出去,當飛刀飛到空中的時候。一分二,二分四,最後密密麻麻,鋪天蓋地的向着杜雅迪射了過去。可是,剛纔的那一幕又出現了,當飛刀飛到一定的距離時,又好像撞在了一個透明的防護罩上,噹的一聲,飛刀集體被反彈回來了。又繼續向着邢虎自己而來。
沒辦法,邢虎的右手再次一揮,那些密密麻麻,鋪天蓋地的飛刀就消失了。這一次,邢虎沒有再繼續攻擊,而是觀察着周圍的一切,以不變應萬變。
只見杜雅迪操作着那些憑空出現的花朵,那些花朵慢慢的綻放,以普通人的眼力都可以看到花朵綻放的過程。
這時候,邢虎突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令人陶醉不已,邢虎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突然,有一種濃濃的危險氣息涌上他的心頭,這時,他纔想起,他現在是在戰鬥,可不是郊遊踏青。
來不及看清楚是什麼情況,邢虎用盡自己的全力,幻化出來超多金屬,將自己裹了起來,一層又一層,一個呼吸之後,邢虎消失了,他所在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大大的金屬球,直徑有三米左右,看起來密不透風。
以龍傲他們的視角可以看到,當邢虎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之後,那些原本悄然綻放的花朵的花瓣迅速的脫落下來,然後匯聚在一起,至於這到底有多少花瓣,那就太多了,反正龍傲他們視野所能看到的地方,全都是花瓣,各種各樣的,各種顏色的,美不勝收。
但是這個卻是一個美麗的陷阱,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危險,這句話一點錯都沒有,那些匯聚起來的花瓣無聲無息的向着剛剛閉上眼睛的邢虎飄了過去,速度不快,但是卻沒有一點聲音,等到邢虎五米的距離時,驟然加速,邢虎這時候也感到了危險,可是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只好幻化出超多金屬,將自己包裹起來。
那些原本柔軟,脆弱的花瓣,在杜雅迪的操作之下,向着邢虎鋪天蓋地的飛了過去,同時也變得無堅不摧,邢虎身邊的樹木什麼的,在接觸到那些花瓣之後,一點點的消失,最後片甲不留,邢虎方圓五米之內,只剩下他幻化出來的那個金屬球還在苦苦堅持,但是原本光滑,平整的金屬球,已經變得坑坑窪窪,上面佈滿了劃痕,大的,小的,深的,淺的,原本直徑三米左右的金屬球,現在已經不足一米。
可能金屬球裡面的邢虎感覺到了危險,那個金屬球在慢慢的變大着,但是外面的那些花瓣並沒有就這樣放過他。
這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藤蔓,一下子將那個金屬球抽了起來,飛到了半空中,而那些花瓣緊隨其後,繼續消減着金屬球。金屬球的直徑在一點點的減少着,但是已經不再增加了,再這樣下去,金屬球遲早會被切割完的,到時候,裡面的邢虎可就危險了。
可能邢虎也感覺到了這一點,本來他在金屬球裡面增加金屬球的厚度,倒是能和花瓣的消減維持一個相對的平穩,可是,當他被那根巨大的藤蔓抽上半空中的時候,他已經顧不過來了,他一方面,要維持自己的平衡,一方面又要增加金屬球的直徑,已經很困難了,繼續這樣下去,杜雅迪的能量是否能消耗乾淨,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再這樣下去,他自己的能量鐵定是會很快就消耗完全的。到時候,可就是他爲魚肉,人家爲宰魚刀了。
邢虎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必須想辦法擺脫這一尷尬的局面,如果就這樣被杜雅迪取勝了,那他的臉可就丟大了,在比試開始的時候,他對杜雅迪進行諷刺,現在被杜雅迪逼到這種地步,已經很丟臉了,要是真的失敗了,即使兄弟們不說啥,他自己都覺得臉紅,沒臉見人了。
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輸掉,既然這樣,那就拼了。這時候,邢虎已經顧不得什麼了,唯一的念頭就是,一定要贏。所以,邢虎慢慢的穩住自己的情緒與狀態,在金屬球裡面,就準備使出自己的殺招了,本來他不想使用的,可是現在,卻沒有辦法了,不得不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