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戰鬥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拉開了帷幕,而我卻在這關頭,心中充滿了一些疑問,關於靈魂的疑問。
是啊,就算是道家之人,接觸過不少靈魂,也絕對不敢說了解了靈魂的全部,舉例說明,就是靈魂死後會莫名其妙的帶上自己的屬‘性’?這樣的說法太籠統,大家不一定能理解,但是從某些電影中來舉例說明,很多人都會有印象,就比如說《鬼水兇靈》中的小‘女’孩鬼物,它的出現必定伴隨着各種的水跡,水滴,因爲它是死在樓頂的水桶之中。又比如說電影《2002》中也有水鬼和葬身於火海中的鬼,死於火中之鬼,所害之人就像人被燒灼了一般。
電影自然有誇張之處,但也說明了死後靈魂帶上莫名的屬‘性’這一事實!但具體原因,就連道家之人也解釋不清楚,只能默認這個稀少事實的存在。
紅袍鬼物就屬於這樣的存在,所以陶柏和它的戰鬥,就如承清哥所說那般,是一場水與火的相遇。
此刻它們在纏鬥當中,所搏鬥的地方必定升騰起大量的蒸汽,讓人看不清楚具體的情況,很特別的是,陶柏就想對這個紅袍鬼物有着特殊的感應,不管它狡猾的出現在哪裡,陶柏都能及時的出現在相應的地方。
這還真是冤家,我感慨了一聲,也只有讓這樣的事情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因爲在我內心深處,已經想戰鬥想到了一個極致...而在那邊,除了覺遠,承清哥,承真和我以外,大家都已經動手!
幾乎是一邊倒的屠殺,包括承心哥的出手都讓我震撼不已,他用的是讓人眼‘花’繚‘亂’的飛針術,讓我想起了電影裡的東方不敗,不過這個說法可不敢告訴承心哥,他會掐死我的。
而他手中的金針也並不是指傳統意義上的真正的金針,而是他用靈魂力凝聚而成的金針,這一手功夫讓我疑‘惑’,承心哥是從哪裡學來的?不過,每一脈都有自己的秘密和拿手絕技,我問了也沒有用。
相比於我和覺遠的清閒,承清哥卻忙碌的多,他拿出一副龜甲,做着我看不懂的複雜動作,最後如同在承真面前跳大神一般,踩着我不懂的腳步來回的圍繞着承真,當承清哥的臉‘色’終於出現了支撐不住的情形時,他忽然大喝了一聲:“承真,閉眼,仔細去感受。”
此刻的承真已經完成了合魂,賣萌蛇在展開身軀以後,纏繞着承真,最後竟然在承真的身上形成了一個蛇形紋身,之所以我能看見,是因爲那蛇形紋身太過明顯,蛇頭處正好是停在承真的脖頸和左腮之間,蛇身纏繞了承真的脖子一圈,就想一條項鍊。
這樣的紋身不恐怖,卻給承真整個人增添了一絲妖異神秘之‘色’,說實話不難看。
只是我本身就對承真能合魂這件事情很疑‘惑’了,更加想不到承真的合魂和我的合魂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形勢,因爲我的合魂是自身的靈魂融入傻虎....
不過,我也能理解,在師祖給我傳下合魂篇的時候,在合魂篇中就已經論述,合魂是會有不同的表現形式的,雖然本質是相同。
我還來不及多觀察一下承真的合魂,那邊承清哥在大喝一聲過後,忽然伸出兩指點向了承真的靈臺,承真趕緊依照承清哥的說法,閉上了雙目,接着承清哥脫力一般的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息着,承真的眉‘毛’不停的跳動,在那一瞬間,承真看見了什麼,感受到了什麼,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十個黑袍人,在大家的合力之下,轉眼間就死去了大半,剩下的也已經不足畏懼,我不知道是承心哥‘藥’丸的功效,還是覺遠念力的功效,在這個時候,感覺大家的戰鬥力都更上了一層樓!
唯一糾結的就是陶柏那一邊,他和紅袍鬼物的戰鬥,幾乎是陷入了僵持,那個紅袍鬼物好像存心不想與陶柏正面對敵,每一次都是偷襲一下就逃跑,依照着它那種水的屬‘性’,它確實很能跑!
反觀陶柏,偶爾能擊中紅袍鬼物一下,大多數時候是在被牽制,之所以這麼判斷,是因爲我看見陶柏不停的‘逼’迫自身,雙臂上的紅‘色’火焰,熄滅了又亮起,到這一次的時候,我察覺到陶柏雙臂之上亮起的紅‘色’火焰已經不如前兩次那麼耀眼了,好像有些黯淡。
我微皺着眉頭,就算我再傻,也能看出問題在哪裡了,紅袍鬼物是故意的,它看出了陶柏的弱點在哪裡,他的純陽氣,或者是火屬‘性’能量,離開了‘肉’身之後,並不是無限的,生生不息的,它的水能量或者沒有陶柏的強大,但勝在綿延不絕,它就是在拖延,想耗盡陶柏的能量之後,才....
我剛想開口提醒陶柏,卻不想此時剛戰鬥完的路山卻提着還在滴血的骨刀站在了我的身旁,說到:“小柏他知道的,不用提醒他什麼,只是這傢伙還沒惹怒他,小柏也沒有全力出手。”
我詫異的看了一眼路山,路山卻舉起滴血的骨刀對我說到:“你看這夢境中的世界,我們受傷會流出鮮血,斬殺鬼物也會見到鮮血,這個做夢的傢伙,不知道做一場美夢,讓這裡受苦的靈魂得到一絲安慰,偏偏把這個世界夢的如此殘忍暴戾,看來是留它不得。”
我自然知道靈魂受傷的表現無非就是靈魂變得黯淡,嚴重的話連凝形都做不到,根本不會有陽世間那種有傷痕,會流血的表現,不過這不是來這裡一早就知道的事情嗎?無非是在那個存在的夢境中。
可是,路山這傢伙這個時候說這些做什麼?其實,目的只有一個吧,轉移話題!
還是那樣的態度,他如果不想說,我也就不問,我識相的沉默了,卻不想承真在這個時候睜開了雙眼,眼中是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接下來承真動了,邁開一步,身形就模糊的不見了,再次出現時,已經離我們有二十米左右的距離,手中已經拿着一個陣盤,還有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陣棋,那陣棋上繡着山河圖,看起來華美之極,而且還隱隱有一層靈氣流動,頗有一種鎮山河的氣勢。
我一看就知道,這纔是老李一脈的傳承寶物,我身上有虎爪和沉香串珠,相字脈難道就沒有拿得出手的存在嗎?
只不過承真合魂後的速度卻是讓我震驚,就算是傻虎自帶有風屬‘性’也達不到承真這個程度,這比電視上所表演的輕功還要厲害百倍。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承真時隱時現的身形,卻不知承清哥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的身旁,依舊是那副淡定淡然,天塌下來都面不改‘色’的神態,對我說到:“知道承真選擇合魂時,爲什麼選擇那條看起來只會賣萌的毒蛇嗎?”
我搖搖頭,很多時候,我都是在忙碌,這個時候才驚覺,我對師兄妹們的關懷實在是太少了。
“蛇這一類生物,對於氣候地形風水的變化幾乎是最敏感的一種,更何況這樣一條妖蛇之魂?我不知道爲什麼它沒有選擇化蛟之路,或者心中有一舉成龍的野心。但你要知道,龍行雲,虎生風,蛟走水,且不說虎生風,就說龍和蛟其實是有一定攪‘亂’或者改變風水的能力的,這條妖蛇魂也有,對於承真的布風水大陣有極大的幫助作用。”承清哥站在我身邊對我侃侃而談。
在那邊,陶柏喘息的聲音在我們的耳邊響起,就在剛纔,他拒絕了肖承乾想幫忙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回了肖承乾一句:“我現在還沒有太神奇。”
紅袍鬼物的身形也出現了,看它的樣子也微微有些疲累,可是比起陶柏的情況要很好很多,至少從表面上,我沒有看出這個鬼物受了多嚴重的傷。
信任,是我該給予陶柏的,就算此時,我緊捏着拳頭,指甲已經刺的掌心的‘肉’生疼。
“其實,這些我大概也能想象,只是承真這速度?”我爲了轉移注意力,這樣問到承清哥,事實上這的確也是我關心的問題。
“她的速度很簡單啊,合魂了,其實她是在蛇行,是賣萌蛇在行走,那條賣萌蛇的身軀有多長,她一步就能跨多遠,雖然她合魂的表現形式是以她的形態爲主!我們接受了自己的合魂,自然就知道了一些合魂能夠做些什麼,雖然不是全部。這是承真在得到賣萌蛇不久以後告訴我的。”承清哥淡然的說到。
原來是這樣啊,我點點頭,心中想着傻虎,這傢伙別說讓我知道它能做些什麼,就是有了點兒反應,也是在我身上滋養了怕有20幾年纔出現的。
這傢伙,以前到底經受了怎麼樣的重創?被我師祖怎麼樣的虐過啊?
我有些好笑的想着,也就在這時,異變忽現,在這場中,忽然莫名的就出現了一杆旗幟,隨着風吹過,這杆旗幟越來越大,當大到了一個程度時,它終於‘停’了下來,旗面迎風招展,上面赫然就是那華麗的山河圖....
“你敢!”那一直故意和陶柏纏鬥的紅袍鬼物忽然就暴怒了!
說:
嗯,今天去做了一個檢查,要傳真檢查結果給人,做了胃鏡,然後胃的‘毛’病就那樣吧,不過食道咽喉也有問題,不過我自己覺得小問題吧,謝謝大家關心了。今天還有一個應酬,先寫一章給大家,回來後再給大家更新,先提前通知一聲,可恨我假期用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