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被取出來時,已經有一些泛黃,是啊,畢竟已經過了至少7年了,展開紙條上面只有簡單的幾句話,是師父的筆跡,
承一,如果命運的安排要讓你發現這一張紙條,那麼秘密師父也就不再保留,秘密在金屬鏈上,用有顏‘色’的水流過金屬鏈,再擦乾你自然就會看見這個秘密,能不能理解,還是看命運的安排吧。
我拿着紙條,覺得莫名其妙,就算我發現了秘密,能不能理解,還要看命運的安排?但是紙條我還是習慣‘性’的收好了,師父留給我的紀念太少,他是一個連照片都沒有的人,就算是工作證件,也是得到了特許,上面竟然是一張他的素描
!
後來,也不知道他是否撕掉了,總之我是沒有找到。
至於師父有沒有身份證,這個問題成‘迷’,反正我沒有見過!
想什麼都不如做,這張紙條大家也看見了,承心哥二話不說的就站起來,說到:“我出去買一瓶墨水。”
有顏‘色’的水,墨水自然是最合適的,說完承心哥就出去了。
屋子裡剩下我和沁淮如月三人,沁淮和如月倒是‘挺’合拍,遇見這種充滿了‘迷’霧的事情,興奮的跟什麼似的,討論開來了。
我看似鎮定的坐在沙發上,心中又怎麼鎮定的下來,這樣想着,我又忍不住拿出了一根金屬鏈條到眼前細細的觀看。
我發現這金屬鏈條入手相當的沉重,至少比一條鐵鏈子沉重!而且異常的堅硬,外帶也有一定的柔韌度,如果沒有柔韌度,又怎麼可能打造的成鏈條?
我不懂金屬,也不知道這具體是什麼材質的,只覺得這銀白‘色’的金屬鏈條,仔細看去有着‘迷’人的光澤,不過非常的內斂。
難道是合金,想想也覺得不可能,在師祖那個年代有合金嗎?有嗎?
這個問題,我不能細想,畢竟師祖的際遇太過奇特,你就是告訴我,他從火星帶回來的金屬,我也會相信。
從金屬方面,我發現不了問題,只能從上面篆刻的東西上去發現,但是上面除了篆刻的一些陣法和符文,我又確實看不出什麼來,說得搞笑一點兒,我就連上面篆刻的符文和陣法都理解的有限,若是真的要憑興趣去研究思考下去,不誇張的說,五年吧,我或許會有一定的理解,但是完全的做出來這些卻又不可能。
說是沒有發現,但也有一點點微小的不對勁兒的地方,微小到我自己都懷疑自己是否太過吹‘毛’求疵了,那是什麼呢?就是這金屬鏈條上有一些微小的劃痕,我看起來是雜‘亂’無章的,這種算是不對勁兒嗎?
就在我抱着金屬鏈條研究的時候,承心哥很快就拿着幾瓶紅墨水回來了
。
我放下鏈條,既然我自己看不出個啥,那就老老實實按照師父說的辦法去辦吧。
把紅墨水放在桌子上,我也把金屬鏈條拿了過去,一共九條,然後打開了一瓶紅墨水,拿起其中一條鏈條,就把紅墨水從上到下的淋了下去。
紅墨水流過鏈條,很快的滑落了下去,貌似這金屬鏈條有古時描述的神兵那樣的特‘性’——殺人不見血!因爲血痕很快就會從兵刃上滑落。
但是鏈條上篆刻有符文和陣法,那些地方倒是‘留’下了墨水,讓符文和陣法越發的清晰可見,但是這有什麼?我不解,莫非就是讓我把符文和陣法看的越加清楚?
靜待了片刻,鏈條沒有新的變化,我們拿過一張紙又按照師父的說法,把鏈條擦乾了,卻發現整個鏈條沒有任何的變化,和任何的線索。
這是在搞什麼?我們幾個人面面相覷,難道師父惡趣味發作,在逗我們玩?
“承一,你是什麼看法?”沁淮這種對解秘最是感興趣的人,最先按捺不住,連忙開口問我。
我微微皺眉沉思,倒是承心哥淡定,取下眼鏡擦了擦,說到:“還能有什麼看法,師叔留言說金屬鏈條上有秘密,又沒有說哪條金屬鏈條上有秘密,或者是全部都有,所以把所有的金屬鏈條都試驗一遍再說吧。”
承心哥的看法是正確的,倒是讓我心裡鎮定了不少,於是也就不慌不忙,把每一根鏈條都試驗了一次,到最後果然讓我們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其中三條鏈條,給我們留下了難以理解圖案!
其中一條鏈條,我是記得的,那就是剛纔我坐在沙發上觀察的那一條鏈條,果然是那些細微的劃痕形成了一幅圖案,原來秘密真的是在這裡!
不過,也正如師父留下的紙條所說,要用有顏‘色’的水來流過鏈條
!就這些細微的劃痕,憑藉‘肉’眼,根本看不完全,也不會想到這是一副圖案。
更絕妙的是,我不知道師祖是用了什麼辦法,這些細微的劃痕裡竟然可以保留墨水不散去,其餘的地方則不能,我用清水試了一下,結果清水可以輕鬆的洗去這些痕跡,‘弄’得我又重新用墨水澆了一次,讓圖案重新顯現了出來。
之所以要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我怕這些圖案就這樣留下了,被有心之人發現,至於誰是有心之人,我心裡沒譜,只是直覺要這樣做而已!
但能夠輕鬆洗去,倒是讓我放心了下來。
一切不定的因素都排除了,剩下的,就是我們要解密這三幅圖案了,說實話這三幅圖案讓我非常的無語,只因爲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怪異的圖案,而且你要把它聯想成個什麼圖形也是不形的。
試問誰有本事,能把一些雜‘亂’無章的點點啊,線條啊想成一個圖形,這三幅圖案只能被稱之爲圖案,具體代表什麼,我們看到頭疼,也看不出來個所以然。
這倒讓我想起了師父的那句話,能不能理解這個秘密,就看命運了。
我捏着拳頭在屋裡煩躁的來回走,還真tm的是看命運了!
就這樣,我們四個人傻愣愣的盯着鏈條上的圖案看了半個小時,沒有誰提出過建設‘性’的意見,承心哥頹廢的說到:“看來是沒緣分了,得了,以後慢慢的解吧,我去把它洗乾淨。”
我也有些灰心的坐在沙發上,是啊,因爲我自己也對這三幅圖案發表不了任何看法,如月輕聲的安慰我,讓我彆着急,原本沒有這個線索,我們也不一樣對以後的事情有安排嗎?
卻不想如月說過這一句話之後,沁淮忽然大呼小叫了起來:“承心哥,承心哥,別洗,你別洗。”
承心哥拿着鏈條莫名其妙的望着沁淮,沁淮卻‘激’動的在屋裡轉圈圈,然後對着如月說到:“如月,你剛纔說什麼?”
“我說讓三哥哥彆着急。”如月莫名其妙的看着沁淮。
沁淮着急的抓抓頭髮說:“不是這個,就是剛纔那句話。”
“我說,你們也不一樣對以後的事情有安排嗎?”如月更加的莫名其妙了
!
“嗨,就是這個!”沁淮一下子興奮了起來,然後問我:“承一,你以後的安排是什麼?”
我看沁淮表現的那麼奇怪,知道這小子一定知道點兒什麼了,悶聲說到:“我很着急,所以,請你說重點!”
“好好好,說重點!”沁淮猛的一拍手,然後說到:“重點是什麼?就是你們以後的安排是要出航,江河湖海都要去,我一想到江河湖海,一下子就靈光一閃了,或許我有些印象。”
“什麼?!”我一下子站了起來,承心哥原本是準備去衛生間洗乾淨這三條鏈條的,也趕緊回來了,把三條鏈條擺放在了桌上,然後把沁淮拉了過來,聲音有些急切的說到:“快說。”
沁淮說到:“這兩條我不明白是咋回事兒,不過這條我有些印象!你們知道我爺爺吧,那個我不是顯擺的意思啊,他就是一個軍方不小的官兒,老爺子沒事兒就愛擺個沙盤,搞個推演,或者研究一下地圖,想一下軍事方面的事兒,還常常喜歡扯着我,給我說一下什麼戰略縱深啊什麼的知識。”
我和承心哥盯着沁淮大氣也不敢出,更沒有出聲催促他,而沁淮也不想囉嗦,直接說到:“就因爲這樣,我也常常看見老爺子的那些地圖,你們知道軍事地圖是不會對外開放的,特別是我爺爺那個級別能看見的,總之那些地圖別的我不說,很多東西是標示的很詳細的!一開始我看着這鏈條上的圖案我就覺得眼熟,可打死我也想不起來到底是爲啥眼熟,所以也就沒敢說...”
沁淮說到這裡,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我和承心哥,而我則深吸了一口氣,說到:“我知道了,你是在某一張軍事地圖上見過這圖案,對嗎?”
“不是見過,是和這圖案的這一小截相似度很高啊,對了,那副地圖上有一條大江的支流,相像的就是它!”沁淮開口很肯定的對我們說到。
整個房間安靜了,因爲我們至少至少其中一條鏈條意味着什麼了!
說:
今天的兩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