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江一的臉‘色’爲何那麼難看,就如我不明白珍妮大姐頭爲何說我要揹我去一個地方,這和我的傷勢三天之內好有任何關係嗎?難道這是她在表達對我的寵溺?
到這個時候,我再傻,也能模糊的猜到珍妮大姐頭和我那我行我素的師祖有點兒關係,但至於是哪方面的關係我不敢猜,總之看着珍妮大姐頭這副‘狂放’時尚的形象,我是打死也不敢猜到愛情上面去的,因爲想着我初見我那師祖的畫像,那副牆根兒下曬太陽的老農形象,我覺得他們,咳,不搭調....
“大姐啊,我總覺得你讓承一好好養傷吧?當初你只是做爲一個類似‘監護人’存在的,這樣子承一要求說三天,你就一定要三天之內給他治好,這個怕是寵溺孩子了吧?”還在我惡意的想着,如果珍妮大姐頭和我師祖結婚,是不是會出現我師祖穿着中式新郎官的大紅袍,珍妮大姐頭穿着潔白婚紗,一邊喊着拜天地,那一邊牧師問着你願意嗎的違和場面時,江一忽然說出這麼一番話。
孩子,寵溺?這種時候我才發現,‘雞’皮疙瘩這種東西是不由我本人控制的。
珍妮大姐頭沒有發脾氣,只是望着我說到:“爲什麼是三天?我猜得不錯,你是想親自去爲那個叫老回的小傢伙報仇,是嗎?那小傢伙倒是不錯的。”
珍妮大姐頭提起老回,我的心有一些難過,但我還是毫不猶豫的點頭說到:“是的,我就是這樣想的。”
“雖然呢,這一次行動毀不了他們的根本,就如他們一直在秘密的執行某項逆天的計劃,已經把關鍵人物秘密轉移了,而且有一些大能之輩明裡暗裡的在保護,但也不意味着這一次的大清洗不危險,犧牲是一定會有的,畢竟小鬼絕對會存在,承一,你真的確定?”珍妮大姐頭忽然嚴肅的再問了我一次。
“我怕什麼?”我望着珍妮大姐頭,很是無所謂的說到!是的,我怕什麼?我師父就是一個常常就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光棍人物,那我又怕什麼?
“那就對了!”珍妮大姐頭一拍桌子,對着江一吼到:“聽見沒有,這是我的乖孩兒要求的,這是他的念,執念,不能完成,就會心氣兒不順,心氣兒不順,就會破壞了他的道心,影響他的修行,你敢阻止我?”
江一被說的滿頭大汗,不敢再多言,只得小聲的說到:“大姐啊,你覺得讓孩子提前接觸一些不該接觸的東西,或者人物,是有必要的嗎?我覺得那是沒必要的,我始終覺得世界觀應該一步一個腳印,慢慢的,踏實的來,看多了一些難以接受的東西,難免會好高騖遠,或者是...總之我覺得是不好的,站在什麼樣的位置,看見什麼樣的世界。”
珍妮大姐頭瞪了一眼江一,說到:“莫非你認爲他們從小看見鬼鬼怪怪,奇蟲異獸...聽着各種傳說是真實的,甚至是崑崙什麼的,就是一步一個腳印了。其他人我不知道,老李這一脈的孩子,心還是踏實的,見到了也就見到了,無所謂的。如果他們順利的話,未嘗不能到我的境界,你別阻止我,你這人就是太過於保守,墨守成規,所以你連避世修行的自然之心都做不到,只能去做一個世俗XX部‘門’的老大。”
江一好像是被珍妮大姐頭說中了心事,有些訕訕的,默默不語了,只能嘆到:“那就隨意吧,承一,你若恢復了,就到XX分部報道,自然有人給你消息,帶你去該去的地方,跟上我們的行動。”
說完,江一嘆息着走了,屋子裡的人目瞪口呆,這時,江一的身份才被揭‘露’出來,XX部‘門’的老大,在場的所有人,除了酥‘肉’,誰沒聽過那個傳說,XX部‘門’的老大是一個接近地仙的存在。
而對於這樣的存在,珍妮大姐頭隨意呵斥,江一還必須唯唯諾諾,珍妮大姐頭又是什麼身份?她老是還暗示她和老李的羈絆,她又那麼年輕,剛纔一席談話,她始終迴避自己的身份問題,連真名都不肯透‘露’,她身上的‘迷’也太多!
江一走後,珍妮大姐頭就走過來,很是粗魯的拔掉了我身上輸液的管子,說到:“這些東西,有多管用,也就有多害人,副作用那是不用說的,不用輸了,跟我走吧。”
如雪忍不住問到:“珍妮大姐頭,這是深夜,就帶承一,你說揹他去,如果很近的話,可是開車去的,不用那麼費力啊?”
珍妮大姐頭難得和顏悅‘色’的對着一個人,她莫名的對如雪很友好,她笑着說到:“好姑娘,其實呢,很遠的,爲了趕時間,真的只能我揹着他去了。”
然後她在剛站起來的我身上踢了一腳,說到:“快點兒吧,臭小子!”
我纔起來,比較虛弱,這一腳踢得我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呵呵’傻樂,只因爲珍妮大姐頭第一次和如雪說話,就叫如雪好姑娘,我很開心的。
“你們就在這個屋子裡等着,大概4,5個小時,我們就會回來,我要好好看看你們這些小輩,我都很喜歡,有好幾個肯定是老李這傢伙的徒孫吧?說了,不要和你們這一脈就羈絆,可是一見到呢,就想好好看看,我真是不瀟灑。”說話間,珍妮大姐頭還不忘一把逮住我的衣領,讓我不至於摔倒,我只能說她的力氣真大,逮住我這個大小夥子毫不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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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珍妮大姐頭半拖着前進的,身上還穿着病號服,可憐我這麼大的個子,她的個子應該是嬌小,竟然拖得我穩穩當當,還能一邊拖一邊和我說話。
“我這次呢,要帶你去一個人的莊子裡,能溫養靈魂的草‘藥’還是比較珍貴的,一個方子呢,就是通過合理的調配調和,發揮出它們的最大作用,就好比你吃一顆草‘藥’,只能發揮出1的作用,通過方子製成‘藥’丸子呢,就能發揮出10的作用,這就是三天能治好你傷勢的最大依仗!”一邊說,珍妮大姐頭一邊叼起了一根菸,我們這樣的形象走在深夜的路上,她像個放高利貸的大姐大,我像是一個爲了逃債躲到醫院,還是被‘揪出來’的倒黴蛋兒,所幸人不多。
這樣的道理很淺顯,誰都懂,可是我搞不清楚,珍妮大姐頭究竟是要對我說什麼,我還沒來得及發問,她又繼續說到:“重點就是,無論是什麼樣子的方子,也離不開那些基本的‘藥’草,我要帶你去的莊子,那個莊子的主人是個收集狂,就是收集‘藥’草,對‘藥’方,制‘藥’也頗有研究,他是世界上我所知的最厲害的醫字脈的人,去那裡,可以第一時間爲你拿到‘藥’丸!當然,假以時日,讓陳立仁那個小傢伙成長起來,也未必沒有超越的機會,不過這只是如果,那幾個小傢伙不聽話,踏踏實實的路不肯走,偏偏去走最飄渺虛無的路,還說是因爲感...”
說到這裡,珍妮大姐頭忽然住口不說了,而是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說實話一路上我覺得珍妮大姐頭蠻‘話癆’的,爲何到關鍵時候又不說了呢?
而且爲什麼要招出租車,不是說揹我去的嗎?反正我搞不懂她,也懶得去問,想知道的關鍵信息,也不敢去問,我說過,我有些怕珍妮大姐頭。
在出租車上,珍妮大姐頭隨意說了一個偏僻之極的地兒,然後讓出租車出發了,好在我所在的醫院也是很偏僻的,所以那個地方也不算遠,難得的是遇見出租車。
彷彿是剛纔那段話勾起了珍妮大姐頭的心事,她在車上反而閉口不言了,一直到車子到了目的地,她也沒有說話。
到了目的地後,珍妮大姐頭走在前面,我跟在後面,她是越走越偏僻,我一肚子問題,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跟着,因爲我知道她不會害我,相反是‘寵溺’我們老李一脈的,所以我跟的無比放心。
到了一個漆黑的地方,珍妮大姐頭忽然停住了,說到:“那就這裡吧?”
這裡是那個莊子?我剛想發問,卻覺得後腦一陣疼痛,接着就人事不省了,她不會害我啊?那她是在幹嘛?這是我的最後一個念頭。
接着,我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輕飄飄的了,可是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我悠悠醒轉過後,我看見我身處的環境,我差點瘋了,三觀盡毀,我是被珍妮大姐頭揹着的,可是我在天上——天上!
說:
這個也不知道是不是毀三觀,不過小說嘛,絕對是改編了的,差距真實情況有些距離的,但事實上,是現實的一件事情給了我這樣的改變靈感,覺得這樣也是‘挺’靠譜的,至少本質不變。嗯,以上,就是這樣。今天的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