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佩佩適時的在石莫的耳邊嘀咕幾句,彷彿在幫助他出謀劃策,石莫眼睛越來越亮,最後興奮的說道:“這真是太美妙了,初來乍到就能碰到這麼熱心的朋友,我田野着實遇到了貴人,還請大家不要吝惜杯中酒,田野先乾爲敬。”說罷,他站起身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的做派頓時贏得了滿堂彩,也贏得了紀冬雪的讚歎,知進退,講禮儀,打扮利落一絲不苟,言辭犀利,作風鬆弛有度,誰家的少年郎這麼出色,她一下子對石莫身後的背景大感興趣。
“到時候,如果田野先生對藍科的項目感興趣的話,一定要優先考慮我們。”她面帶嬌笑,端起酒杯一口喝下。
“一定一定……”
…………
從藍科出來時,天色已暗,紀冬雪一直把石莫等人送出了酒店的大門外,這讓任曉傑很好奇,對石莫更加刮目相看,在他的印象中,紀冬雪很少親自將客人送出酒店外。
“佩佩妹妹,一定要記得打電話。”紀冬雪熱情的笑道。
“好的,雪姐,您趕緊回去吧,反正我們還會在東杭逗留很長時間,有時間我們再相聚。”張佩佩和紀冬雪擁抱了一下,又款款的走到石莫身邊,攬住他的手臂。
任曉傑是獨自開車來的,留下聯繫方式之後先行離去,範文釗始終沒有機會和張佩佩單獨說上話,只能一臉惆悵的看着石莫帶着貼身秘書離開,特麼的要是自己的貼身秘書多好。
“哎呀,誰打我。”範文釗捂着腦袋回頭看着紀冬雪。
“又怎麼啦,雪姨,我今天的表現應該還不錯吧。”
紀冬雪抱着雙肩冷笑一聲:“何止不錯,就差把眼珠子看出來了,我可告訴你啊,這個田野看起來可不是普通人,你趕緊把自己的那些鬼點子放回肚子裡,不要輕易得罪不能得罪的人,想要使壞也得分清楚對象。”
範文釗垂頭喪氣的說道:“我知道了雪姨,那我先走了。”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孩兒,哎,他麼的蒙上腦袋都一樣。
駛向臨湖酒店的奔馳汽車裡,石莫打着電話:“廖戰,剛剛看到範文釗了沒有,我現在要求你派人4小時不間斷的盯着他,如果有重要的情報隨時彙報,沒有的話就一天一彙報即可,記住了,是4小時,找幾個機靈點的兄弟吧,畢竟這貨的身份不一般,另外,如果人手充足的話,東杭七狼幫的幾個大頭目也盯一下。”
“好的。”廖戰言簡意賅,藍科大酒店停車場,一輛黑色商務車駛出了停車場,緊緊的跟着範文釗,以範文釗的身份來說,在整個東杭,幾乎沒有警察不認識範文釗,石莫倒是不擔心他們跟錯人。
安排完人,石莫又對虎子和沈離軒分配任務:“你們倆就在這裡下車,盯緊紀冬雪,從今天的表現來看,她和範文釗之間的關係很不一般,這條線索不能放過,說不定能發現點什麼,明天從廖戰那裡抽調一個女隊員配合你們,可惜範娜還在牽絆在寧海,否則她倒是一個合適的人選,畢竟是女人,有些
時候比較方便。”
“放心吧,老大,盯梢這種事兒,我還是很在行的。”
石莫點點頭:“恩,你們去吧,小心些,有事隨時打電話,保持聯絡。”
虎子和沈離軒走後,車廂裡只剩下了佩佩和石莫,石莫只能親自做到主駕駛,總不能讓佩佩開車吧。
“佩佩,今天演的不錯。”石莫隨口誇獎,今天佩佩的表現確實可以,預先的效果完全做到了,而且還拉近了和紀冬雪的關係。
“那是,我這是本色演出。”佩佩終於不用再演戲,將身體縮在軟軟的座位裡,放鬆的眯着眼睛,長長的睫毛讓石莫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原本她就是秘書,現在還是秘書,工作起來自然得心應手,只是不同的是,和石莫更加親密些,原本佩佩還有些擔心自己做不好,沒想到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你要和紀冬雪好好保持住這種關係,這對我們摸清她的底很有利。”石莫欣賞之餘不忘了提醒佩佩正事兒。
“恩,我知道了,接下來我們去哪?”
“今天進展非常順利,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就好好的放鬆一下,當然是回去睡覺了。”
“啊?”
…………
爲了防止被有心人跟蹤看出端倪,識破身份,石莫和張佩佩最終還是住在了一間房,這讓原本就容易害羞的佩佩小臉紅了半天,幸好石莫訂的是一件套房,最裡面的臥室是寬大的雙牀,臥室的陽臺間大大的落地窗正對着臨湖大道,景色優美,雙人牀的上方掛滿了珠簾,房頂上仿照星空設計,一個個小小的l燈光如滿天星空。進入房間之後,佩佩張大了嘴巴,暫時忘記了害羞,歡呼的跳到牀上,仰躺着看着星空。
“這房間太美了。”
石莫將領帶解下來扔到一邊,從推拉式酒櫥裡找出一瓶酒給自己倒上一杯潤了潤嗓子,看着佩佩的開心模樣,心情大好。
“你喜歡?”
“廢話,誰不喜歡這樣的房間。”
“回頭把你的新家臥室裝修成這個風格,不就天天可以睡在這樣的牀上了?”
佩佩嘟着小嘴嘆口氣:“只可惜裝的再好,窗外也沒有這樣的風景。”
“是說漏了吧,除了缺少風景就沒有缺點別的?”石莫不忘了提醒她一句。
“恩,在養一條哈巴狗就好了。”張佩佩明白他的意思,故意打趣的嬌笑起來。石莫看着眼中,癢在心裡,如大灰狼一般撲了上去。
“啊,你幹嘛,小心我告訴彤姐,說你欺負我,你……你放開我的腳。”佩佩一開始還大聲的威脅石莫,等到石莫抓住她穿着黑絲完美無瑕的小腳放在手裡把玩,她的聲音一下子便如蚊子般低沉。
她的俏臉別過一側不敢看石莫,雙腿努力的掙扎,試圖從石莫的手中逃脫,可是在石莫的揉捏之下,她腿上反抗的力量卻越來越小。她不知道的是,石莫因爲擡起了她的小腳,套裙下面的風景也一下子鑽進了他的眼裡,好一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