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比較清醒,看着我和兩個大男人滾在一起,他的眼中浮現出一絲痛苦的糾結,但很快便掩了去。我眯着眼睛,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很好,要的就是這種反應,只好昊天對我有感覺,那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最後跟在昊天的身後,把酩酊大醉的兩個人扶回了房間。
倩如和小米早就相攜離開了,至於去了哪裡,我沒空去管。都那麼大的人了,遲早也要成親的,愛去哪就去哪吧!
皇甫靜菲是第一個趴下的,她倒下的時候,皇甫宇正還清醒着,他把靜菲那丫頭送回去,纔回來繼續喝的。所以,沒人需要我們擔心了。剩下的只有我和昊天了。
“需要我攙扶嗎?”我故意慢吞吞的走在前,手扶着腰。昊天在身後想過過不去,看着我吃力的樣子,只好開口。
好啊好啊!我點點頭,等的就是這句話。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該怎樣接觸纔不會引起他的反感,不肢體接觸,又談何下一步的誘惑啊?
昊天輕柔的扶着我,不敢多使出半分力氣,我索性把全部的重量都依在了他的身上,能省點力氣是一點,等一下我可是主攻!
話說爲了不壓迫到肚子,我回去以後大半夜沒睡覺,就合計到底怎樣操纔好。最後想出來幾個姿勢,應該都不錯。
首先就是女上男下。優點:插得深,可以看到彼此的表情,感受到彼此的激動,沒事無聊的還可以看看兩個人結合的地方。缺點:費體力,不知道我堅持得住不,畢竟我在上邊,需要靠我的來做活塞運動。
小狗式。優點:節省體力,基本不用我,只需要固定好姿勢就可以了。主攻是他,我是享受方。同樣插得深,容易接觸到H點。缺點:看不到對方,不知道該大聲叫還是小聲哼,完全需要憑藉感覺。當然這個缺點只是相對我來說。對於身後的那位,會更舒服,不管是揪屁股還是抓胸部,都非常方便,觸手可得。
其他的姿勢我沒做考慮。我的實際經驗不足,所有的理論知識都來源於歐美以及東亞那幾個國家的大片,其他的姿勢我看着十分別扭,還是這兩個算是比較能接受的。
靠在昊天的身上,一股淡淡的味道,像是香草,又不是那種味道,似艾蒿,又感覺不像,總之那個味道十分的淡雅,卻很好聞。
進了我的房間,他就要離開,我拉着他,說死不行。笑話,你走了,老孃勾引誰去?
我藉口腰疼,需要有人幫助我翻身,才勉強留下了他,只是他彆彆扭扭的不肯上我的牀。嗯,不要誤會,是不肯接近我的牀。這樣怎麼行?不過來,我就沒辦法實施計劃了。
“喂,妖孽。你幹嘛?一臉大便乾燥的表情,不過來怎麼幫我?”爲了收夫計劃得以順利的實施,我也顧不上注意胎教了。兒子,自己捂住耳朵,以下兒童都不宜。
昊天滿臉不贊同的神色,我以前沒事爆粗口也就算了,懷孕了還總這樣,他經常說孩子生出來以後會像我一樣火爆,所以平時都讓我儘量得收斂,我也都照做了,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非常時期就得非常對待。
雖然不贊成,他還是移步到牀邊,只放了半個屁股在牀上,另外半邊懸空。我壞壞的想到,你也不怕一不小心肛裂了。
不管怎樣,距離成功邁進了一小步。
我脫了外套,又脫了褲子,只穿着紅色一身的寬鬆的裡衣,裡褲。這還是特意找了裁縫來做的,衣櫃裡還有幾套更大的,爲了以後肚子大起來時候用。
昊天彆扭的把頭轉過去不看我,我沒好聲的開口:“彆扭什麼啊你?我渾身上下還有你沒看過的地方嗎?別以爲我不知道,我和軒轅昌頡每次嘿咻的時候,你不都躲在暗處看着呢麼,還裝什麼啊?”而且,我受傷那段時間,不都是他伺候我解決三急問題嗎?只是這件事情我不好意思說而已,太尷尬了。我臉皮厚,但也不是無敵的,這種糗事還是少提爲妙。
我說到嘿咻,他果然轉了過來,臉色變了變,張開嘴巴欲說話,動了兩下卻又閉上了。
“昊天,我真的那麼難以入目嗎?你都不愛看我了。”我從背後抱住他,儘量避免着肚子,努力的撅着屁股,讓飽滿的胸部重重的壓在他的後背上。
他渾身一震,想要拒絕,又怕躲閃會傷到我,只能僵硬的坐在那裡。
“胡鬧,小貝兒,快下去!”難得聽見昊天如此嚴肅的口氣說話,可我根本就不當回事,反倒更加用力的蹭了蹭胸脯。
“昊天,難道你不喜歡我嗎?枉費我喜歡你那麼久!”我故作哀怨,表情卻一點變化都沒有,反正他背對着我,也看不到我的表情。
他有點慌亂,從他的手足無措中就可以感覺得到。
“小貝兒,我是你哥!”他緊緊的扣着牀板,許是太用力的緣故,指節已經泛白。我看着岌岌可危的牀板,真擔心會被他一個用力直接給報廢了。
“又不是親哥哥,我們只是結拜而已,沒人規定不許喜歡自己結拜的哥哥的,昊天,我真的喜歡你。想必我和十七以及皇甫的事情你都有所耳聞了。你難道不想和他們一樣,一直永遠的陪在我的身邊嗎?”我俯下身子,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帶着蠱惑的情緒,一點點的滲透我的想法。
他在猶豫,他的眉頭皺的緊緊地,呼吸開始變得不那麼平穩。
我小心翼翼的觀察着他的反應,現在,他的所有的反應對我來說都是那麼的重要。我要知道,在他的心中,我的位置到底有多重。
“小貝兒,不可以的,不可以!”他痛苦掙扎了半晌,終於還是拒絕了我。
“爲什麼?爲什麼不可以?我們沒什麼不可以的!做我的男人不好嗎?我是真的喜歡你,我保證會全心全意的去愛你,不必任何人少一分。”我急切的在他的脖頸處,臉頰上落下吻痕,試圖用我的熱情來融化他。
“不——”他突然低吼一聲,猛地起身,一下子就把我甩在了牀上。
“啊——”我低聲驚呼,還好是大雁落沙灘的屁股先着地,否則非摔流產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