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玄正在迷迷糊糊的睡覺了,突然聽到了一陣陣嚎叫之聲,於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發現阿牛屁股正坐在地上痛哭流涕了。
從躺椅上站立了起來,一腳把阿牛踢躺到了地上,然後彎腰安慰着說道:“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又做白日夢了啊,怎麼哭的這麼慘啊,搞的跟誰殺了你全家似的”
撫摸着自己被藝玄踹到的地方,傷心着指着正在演奏的鴨子團大聲的哭道:“它們唱的太悲傷了,聽着它們的演奏,我突然間有種想要解脫的感覺,老大我求你就讓我離開這痛苦的人世間吧,我想我的爹媽了,我想死”
實在想不通自己怎麼一覺醒來,阿牛怎麼突然間對死那麼輕視了,朝着鴨子擺了擺手大聲的說道:“別唱了,再唱就要出人命了,我也沒有感覺這麼悲傷啊,別哭了,在哭你爹媽在陰間就要捱罵了,你這一哭不知道要哭散多少冤魂了,要記住男人斷頭不流淚”
揮手擦去了臉上的淚水,然後伸出了雙手把藝玄的脖子樓道了自己的胸前,感激的說道:“老大,你就是特別會安慰人,每次我傷心的時候,你總是能夠很快的安慰我”
頭被阿牛抱着頂着他柔柔的胸部,聞着阿牛身上催人老命的味道,大聲的反抗到:“你沒有死成,是不是準備報復我把我弄死啊,在這樣的話,你還不如趁早去跟你家人團結了,我現在可是沒有心情跟你玩命”
聽到藝玄的話,阿牛趕快放開了自己懷中的人頭,道歉道:“老大對不起,我把你當成我養的那頭牛兒了,每次我傷心的時候都是抱着它尋找安慰,你沒有被嚇倒吧”
看着伸向自己臉部的肥胖的大手,迅速的打到了一邊,摸着自己細白的臉蛋,後怕的說道:“靠,我的臉上就這點油水,你的手真捏上去的話,估計油都流光了,趕快給我滾蛋”
兩個正在說話之時,一條線兄弟一人穿着一件厚厚的紅棉襖,快步的來到了兩個人的身前,渾身不斷的顫抖着。
阿牛看着兩個人感到很是奇怪,按說兩個人這個時間點應該在暖鴨子纔對啊,怎麼會跑到這裡了,於是看着渾身顫抖的兩個人,詢問道:“你們兩個人怎麼到這裡來了,難道你們的工作搞完了嗎,現在鴨子的需求量這麼大,你們怎麼還出來閒逛啊,不怕太陽把皮膚曬黑了啊”
藝玄擡頭看了眼天空熱辣辣的太陽,再看看身穿棉襖的兩個人,不解的問道:“你們兩個人知道現在是什麼季節嗎,怎麼搞的跟過冬似的,難道你們兩個從現在開始就要準備冬眠了嗎,要是真的冬眠的話開始的也有點忒早了吧”
兩個人擦了把臉上如同下雨的汗水,胖子虛弱的說道:“我們感冒了,而且感冒的很嚴重,我想我們兩個人都快要不行了,我們感覺死亡很快就要來臨了”
阿牛看着兩個不知道冬夏秋冬的兄弟,大步的來到了兩個人的身邊,摸了摸已經可以擰出來水的棉襖,詢問的說道:“你們兩個誰生病了啊,生病了穿棉襖有用嗎,生病了就應該面對,你們以爲你們死了,就一了百了啊”
胖子指着身邊的瘦子說道:“其實是我病了,我兄弟說兩個兄弟應該有苦同享,所以我就把病傳染給了他,請問將軍我們兩個人連死的權利都沒有嘛,難道死對於我們兩個人來說就這麼難嗎,我們每天暖鴨子太累了,我們想要解脫,我們只求一死。
阿牛上前一步抱着兩個說道:“男人有什麼想不開的呢,跟着將軍幹,將軍不會虧待你們的,有將軍吃的肉,就有你們兩個人喝的湯,這個可是將軍對於你們兩個人特殊的待遇,將軍吃肉的時候,其他人可都只能夠聞味的。
兩兄弟緊了緊身上的棉襖,哀聲的嘆了口氣不滿的說道:“爲什麼世界上的人都要逼我們兩個人呢,我們只是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爲什麼你們都要逼迫我們呢”
撓了撓頭不解的看着三個人,感覺腦袋有點亂,剛剛把阿牛的情緒弄平穩了,兩兄弟情緒又波動了,嘆了口氣詢問的說道:“你們兩個人告訴我,是誰逼迫你們兩個人了,我替你們兩個人擺平去,我還不相信他們還能夠逼良爲娼不成”
兩兄弟相互的看了一眼,突然之間痛哭流涕起來,大聲的說道:“我們兩個人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人,我們兩個人感到很是爲難,必定我們是兄弟,我們說好有福應該同享的”
聽說兩個人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人,這個的確有點出乎藝玄的意料,仔細的想了想大聲的說道:“那那個女人喜歡你們兩個中的那一個啊,讓她自己選擇不就行了,搞的像是很複雜似的,不就是一個女人嘛”
兩個兄弟嘆了口氣同時說道:“她不喜歡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這個纔是我們不想活下去的原因,只要是她喜歡我們其中的任何一個,那麼另外的一個人起碼還能夠經常看到那個女人,我們相信大家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們三個人定然能夠過到一塊,而且一定會很幸福的生活在一塊。
聽着兩個人的講述感覺腦袋有點小小的亂,輕輕的理了一下大聲的說道:“女人不喜歡你們,你們在這裡發愁個毛啊,都該幹嘛幹嘛去吧,我午休纔剛剛開始”
兩個人擦了把臉上流下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喃喃自語的說道:“我們知道她喜歡的是我們的錢,可是我們不想跟我們的錢分享媳婦,如果她要是跟錢懷孕了,就太丟人了”
看着兩個神情茫然的兄弟,詢問的說道:“那個女人是幹什麼的啊,怎麼這麼吸引你們兩個人啊,真不知道以你們兩個人的眼光,不知道什麼品種的女孩才配你們兩個看,我以爲你們喜歡的女孩都滅絕了,想不到還倖存了一個。
兩個人相互之間看了一眼,擺弄着手指大聲的說道:“聽說女孩的職業好像是妓女”
聽到他們喜歡的女人竟然是妓女,藝玄不得不從新的開始審視兩個人了,他實在想不通兩個爲什麼挑選的女朋友會這麼具有代表性,不得不佩服兩個人的獨特目光,點了點頭讚揚的說道:“你們兩個人的眼光不錯啊,而且這個女孩的職業也很不錯,向她這樣的職業起碼工作很有保障,我可以向你們保障,幾千之後她都不會失業,而且工作待遇還很高”
兩個兄弟聽到藝玄的誇獎,都忍不住開心的笑了起來,然後每個人從兜裡面掏出了半張滴着汗水的粗糙紙,遞到了藝玄的手中。
手中拿着兩半張紙對起來的一整塊紙巾,仔細的瞅着紙巾上面的畫像,看了很久之後才疑問的說道:“這個畫像怎麼這麼模糊啊,我看紙巾上面所畫的畫像倒像是一個男人啊,女人不應該長這麼長的山羊鬍子啊,你們兩個不會是喜歡上了一個妖怪了吧,你們兩個的口味也太重了吧,我建議你們兩個去看看我們軍營的醫生,他好像對人獸戀比較有研究”
阿牛也湊上去仔細的看了一眼模糊的畫像,看了很久之後揉了揉自己發脹的雙眼,分析着說道:“這個畫像實在是太抽象了,你們兩個人見過這個畫像上面的真人沒有啊,真人要真是長的這個樣子,你們可以明確的告訴她晚上千萬別出來,省的半夜出來晃盪了嚇唬人”
一條線兄弟從藝玄手中收回了兩半張畫像,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自己的棉襖之中,搖了搖頭回答道:“那個人就是告訴了我們那個女孩的一切事情,不過沒有讓我們兩個人看到過真人,說感情是用錢來慢慢培養的,等我們兩個人花的錢數達到了一定的數目,女孩就會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而且他還告訴我們,如果我們兩個人不願意自己勞動的話,他還可以把女孩弄懷孕了在送給我們,像這樣樂於幫助他人的人,這個年代我們真的不好見了”
阿牛點了點頭同意的說道:“這樣樂於幫助人的人,我們這個年代還真是不好找,我想知道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他”是幹什麼專業的,我倒是想轉行跟他幹,我一直都在尋找這樣樂於助人無私奉獻的工作,可是卻始終沒有尋找到,想不到在這裡讓我尋找到真正的知己了,你們能不能夠引見一下啊”
兩個人爲難的點了點頭,小聲的說道:“大家都習慣的稱他爲活半仙,聽人說他是快要成仙的神人,只要是給錢,他什麼事情都可以幫人搞定,他手中有一根畫筆,神奇的不得了。
聽着兩個人的遭遇,本來以爲只是一場江湖騙局而已,突然聽到畫筆二字,藝玄對整件事情來了興致,以前聽天馬閣的幾個老傢伙講過,天下還有其他的畫派,出來之後由於沒有時間去尋找,所以整件事情一直被耽擱了下來。
藝玄眼神一亮饒有興致的說道:“你們口中的那個活半仙現在在哪裡啊,我非常有興趣去跟他探討一下人生,我去替你們兩個把媳婦要回來,不過如果長得漂亮的話,第一晚上….你們明白了嗎”
兩個人同時點了點頭,看着有些興奮的藝玄,然後大聲的說道:“其實活半仙就在我們軍營裡面了,而起已經來了半個月了,只是我們一直沒有讓他露面而已”
阿牛聽到兩個人竟然隱藏神仙事情,臉色一沉訓斥的說道:“爲什麼不把神仙供出來呢,你們知道不知道,神仙是用來拜的,不是用來藏的,萬一把神仙藏壞了怎麼辦啊,趕快請出來,我們大家拜拜”
兩個兄弟看着生氣的阿牛,有些爲難的說道:“其實我們也不想隱瞞的,只是活半仙太能夠吃了,我們實在怕他兜裡面沒有裝錢,怕他賴賬,所以就把他先扣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