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和女人不一樣之處就在於他們有自己的二弟,而且時刻需要保護着它不受傷害,被踩到二弟的大漢眼神直直的望着玩的不亦樂乎的藝玄,然後瞳孔以常人可以看的見的速度擴大着,直到最後成了白眼。
衆人看到大漢被藝玄踩死了,都不自覺地向後不斷退卻,想要逃脫這種災難的降臨,他們不想像剛剛那個大漢一樣,就那樣一腳一腳的被踩死,他們很需要自己的二弟,而且是相當的需要。
當看到衆多的士兵驚恐的看着自己向後退卻的時候,藝玄停止了腳下的動作不解的問道:“大家都別跑啊,其實這個很好玩的,不信你們來試一下”說着話又朝着大漢的跨下來了幾腳,跟剛剛的感覺一樣,依舊是軟綿綿的,不過沒有了像剛剛那樣的破碎之聲。
一名大膽的士兵跑到了壯漢的身邊,上下的翻了一下他的白眼,確定的說道:“他的確是死了,想不到他就這樣被人弄死了”
聽到爬在地上那個人確定壯漢死了,藝玄普通一聲爬到了壯漢的身邊,瞬間感覺到自己是如此的罪惡,爲了自己的玩樂,竟然活活的把人給弄死了。
藝玄默默地從懷中拿出三根菸插在了壯漢的身邊,屁股坐在了地上開始懺悔起來,這短短的幾個時辰之內,他連續禍害了三條人命,而且一種方法比一種方法殘忍,此時內心之中突然感覺,自己要是不當一名殺手,實在有愧於今天所做的一切。
在古代雖然三條人命不算什麼,可是畢竟死的是人,不是別的動物什麼的,動物挖個坑添點土就算完事了,可是人死了最起碼也得給弄口棺材吧,起碼的挖個坑吧,起碼的給弄個陪葬品吧,起碼披麻戴孝的三年吧……。
整個埋葬流程要是弄下去,按最短時間來估算,沒有個三年五載是辦不下來的,如果自己真要是耽誤這麼長時間,那自己恐怕真的就要先走一步了。
藝玄突然站起身來,把手裡的雪茄扔到了壯漢的身上,大叫的說道:“你是個啞巴啊,怎麼我踩你的時候,你就不知道說話啊,怎麼連叫聲都不會嗎,啊…….像這樣叫你明白嗎”
在大漢身邊來回不停地打着着轉轉,不時的朝着屍體踢上幾腳,狀態像極了精神病院的患者。
一個膽子大點的士兵跑到了藝玄的身邊,普通一聲就跪在了他的身邊,哀嚎說道:“他本來就是個不愛說話的啞巴,你到底想把他怎麼樣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士兵說完話之後,仰望星空突然之間感覺自己活着,已經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義,於是直挺挺的載到到了地上,頭部落腳點正是大漢二弟的位置。
藝玄的眼睛瞪得直直的,震驚的說道:“有點意思啊”
又一個人死去了而且是毫無徵兆的死去了,他的死又給藝玄身上添加了一筆人命債。
如果三個人的死還不足以說明藝玄的強悍之處,那麼第四個人突然地死亡,無疑的證明了,藝玄是一個人命剋星,而且是超級人命剋星。
四條剛剛還是鮮活的生命,突然間就這麼躺下起不來了,這一刻藝玄明白了自己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專殺青壯年的惡魔。
叼着雪茄低頭思考了一會,藝玄袒露着胸膛普通一聲朝着敵方的士兵就跪了下去,懺悔的說道:“你們不要再逼我了行不行,我不就是長的不像男人嗎,我有罪,我該死”
精神本來就處於極度緊張的士兵,突然聽到寂靜的空氣之中毫無徵兆的發出了悲憫之聲,幾個膽子小點的,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頭一陣疼痛,下一刻就在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準確的說他們是得了被波及式精神病,簡稱及病。
原本那些精神韌力極其強大者,看到己方的又有很多士兵神經了,都在也控制不住快要崩潰的內心,集體懺悔似的跪倒在了地上。
感受着地面傳來的陣陣敲擊之聲,忍不住看向了對面跪拜的士兵,雙眼微咪着,大叫着讚歎一聲:“你們是不是受過專業的訓練啊,竟然跪拜的這麼齊,都給我用點力氣,撞死了我不管埋”
聽到藝玄的吩咐,衆人哪敢不聽從他的命令啊,都如同母雞啄米一般,頭部不斷地撞擊着堅硬的地面,幾個死心眼的士兵,每一次撞擊地面都濺起絲絲血點,在寂靜的晚上看着格外揪心。
聽着空中傳來的陣陣撞擊之聲,突然之間自己體內的音樂細胞一霎那復活了,手忍不住在空中跟着撞擊之聲打起了節拍,而且嘴中還不斷地喊着: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鑄成新的煎餅…….。
一曲歌罷,等到他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地上的士兵已經躺下一半了,每天人頭頂之上,都是鮮血淋漓,觀察他們的喉嚨處明顯都是出氣多,進氣少。
幾個在山裡面跟石頭打過交道,練過幾年鐵頭功的壯漢,想要向其他士兵看起,可是不管他們從哪個方位,哪個角度撞擊就是不暈倒,氣的他們幾個人直罵娘。
人命誠可貴,人頭價不高,若按斤兩算,最多兩塊半。
幾個頭大的士兵終於如願以償的倒在了地上,而且看情形是在也不會起來了,呆呆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衆人,突然之間想起了佛家的一句禪語,這句禪語是這樣子講地:地獄是我家,想滿靠大家。
看着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士兵,藝玄終於明白了什麼叫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死一片。本來看大家心裡太緊張了,想要來一首音樂緩解一下彼此的的心情了,可是一首美麗的歌謠唱完,卻倒下了如此多的人,忍不住感慨古代人幹什麼事情都是太投入了。
忍不住把頭扭向了己方的士兵,看到的場景卻是,幾個士兵相互擁抱着,眼神之中沒有絲毫敬佩的神色,反而是害怕和畏懼。
清理了一下自己發乾的喉嚨,微微一笑大聲的說道:“大家都不要這麼緊張嗎,我們來唱一首歌緩解緩解吧,大家以爲如何”
士兵聽到藝玄的要唱歌的提議,拿着武器衝出人羣邊跑邊大聲的叫道:“我再也不願意聽到任何的聲音了”說完話之後兵器從自己的右耳朵進入,然後從自己的左耳朵探出了頭。
藝玄快步地來到了士兵的近前,緩緩地出手把兵器一寸寸的拔了出來,然後從相反的方向一寸寸小心翼翼的插了進去,然後把頭轉向衆人提醒着說道:“男左女右,這個都不懂還嚇唬人,趕快回去吧,別在丟人現眼了”
士兵臉色一紅尷尬的把武器拔了出來,然後按照剛剛藝玄的方法做了一遍,然後詢問的說道:“是不是這樣做的啊”
讚揚着點了點頭,然後建議的說道:“就是武器太細了,回去之後可以換個粗一點的試一下,感覺真的會不一樣的,有空要多多練習啊”
士兵感激似的望着藝玄,邊走邊把穿插在大腦之中,而且越是穿插越是暢通,整個人玩的了知不疲。
己方的士兵看到藝玄竟然如此關心己方的士兵,而且還親自教導該如何把武器插入腦中,這樣的神人,如果大家不跪拜一下的話,感覺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
衆人放棄了抵抗真心真意的給藝玄行了一個大禮,場面之莊重緊張,驚心動魄。
敵方的一名剛剛緩過氣來的士兵,在看到士兵不斷地玩耍在腦袋之內玩插兵器的遊戲後,就又一次的昏迷了過去,從此陷入了無限恐懼。
一名士兵緩緩地從地上站立了起來,望着藝玄眼神通紅的說道:“小子算你有種,我們明天再戰,你要是不來,我就死給你看”
藝玄是何須人也,怎麼會拿那名士兵的命當回事了,大手一擺如同聖人般說道:“我放你一條生路,你去搬救兵吧,我們明天再戰”
敵方士兵一溜煙的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不多時空中傳來了一陣恐怖的尖叫聲,聽的人心裡直髮顫,也不得不讓人懷疑那個士兵是否是正常人,他剛剛說得狂話是否是真的。
藝玄曾經見到過像剛剛士兵那樣的病人,大家習慣性的稱這種病爲發狂遲疑症。